“要我說,他這輩子可能也就這樣了,爸還是考慮一下繼承人的問題吧!”
說話的是魏家老三,名叫魏有信,平常吃喝玩樂慣了,典型的寄生蟲。
如今魏老爺子已經八十多歲了,魏澄泓又變成了半死不活的樣子,他就起了分家產的念頭。
“我這個老家夥還活著呢!你就開始給我想著分家產,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魏老爺子拿著手裏的拐杖就打了過去,魏有信輕飄飄的躲了過去,臉上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爸,不是我不孝,你今年可是都已經82歲了,你覺得你能活幾年?趁著你還有點力氣,咱們趕緊把家給分了,到時候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逆子!”
魏老爺子氣的一口氣沒有喘過來,差一點昏過去。
還是魏家大房魏安居跑了過來,他扶住魏老爺子,急忙給人順氣,“爸,你別生氣,三弟小時候就調皮,你也不是不知道……”
“大哥,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小時候不調皮一樣……”對於魏安居的好心,魏有信一點也不領情。
“你三弟今年都快四十了!哪裏還小?”魏老爺子喘著粗氣,“我今天就把話給放在這兒了,隻要我一天沒咽氣,這個家就不會散!”
魏安居和魏有信對視一眼,兩個人都從彼此的眼睛裏看到了不信任。
“爸,不好了,澄泓他又發瘋了……”吳美跑出來哭訴。
魏老爺子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打120!把人送到醫院裏去……”
他這輩子自詡沒做過什麼壞事,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對他!
魏澄泓被下人急匆匆的抬了出去,魏有信看魏安居也要跟上去,他反倒是在後麵不嫌事多的開口,“我說老大,老爺子又不在這兒,你也沒必要裝了吧?”
“我再裝,也總比你背後給人捅刀子強。”魏安居整理了一下西裝,“兩年前澄泓的那場車禍是你策劃的吧?”
“你可別誣賴我,他是我親侄子,我再壞,也不會要了自己親侄子的命。”魏有信無奈的攤手。
“誰信!”魏安居冷嗤一聲,又跟了上去。
對於魏安居的話,魏有信是一句話也不信的,他同樣冷嗤一聲,“裝的還挺像!”
這魏家老大為了繼承人的位置,都開始把兩年前的車禍朝他身上安了!
[主人,我好像有一個重大發現。]空間內,林煙正在研讀《醫學》,窩窩趴在草地上和她聊天。
“什麼?”林煙抬了抬眼皮。
[帝都西北方有座雲霧山,我在那兒感受到了強大的磁場,那裏有很濃重的血腥味,我懷疑裏麵有不可見人的交易。]
“這與我何幹?”
世界的角落裏存在著各種各樣肮髒的交易,她不是聖母,不可能消滅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黑暗。
她也隻是盡她所能,幫助她想幫助的人。
[主人,我們要是調查清楚了,說不定的經驗值又增加了。到時候就能救治薄司寒了……]
“沒興趣。”林煙這一次連頭也沒抬。
窩窩看著她欲言又止。
林煙又翻看了兩頁《醫學》,直到確保裏麵所有的知識都消化了,這才不緊不慢的瞥了窩窩一眼,“說實話。”
[嘿嘿嘿……]
窩窩笑的一臉的狗腿,[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主人。]
窩窩邁著小短腿跑到林煙麵前和她撒嬌,[其實是我自己悶得慌,空間裏的藥靈我看著沒意思,我想去雲霧山上吸引一些新的藥靈。況且主人要吸取藥靈的話,還是采百家之眾長比較好……]
窩窩說完一臉狗腿的看著林煙,躺在草地上的靈鼠睡眼朦朧的伸了個懶腰,瞥了一眼窩窩。
空間的守護神為什麼這麼狗腿!
而在另一邊薄家大宅
書房內
韓如玖臉上滿是沉重,“上一次你讓我調查的關於毒梟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各項資料表明,他們的蝸居地點在雲霧山……”
按理來說,這些毒梟和薄氏集團扯不上關係,隻是這些毒梟千不該萬不該在薄司寒眼皮子底下動手,甚至是抓了薄司寒的人!
“讓人準備好直升飛機,去雲霧山。”薄司寒一聲令下,他的那些被毒梟抓去做實驗的兄弟,如今也該瞑目了!
“對了,上一次有人報警,這個女人消失了快一個星期,她在雲霧山一帶曾經出現過……”韓如玖拿過來一張照片,上麵是個25歲左右的女人。
“我知道了,以她的名義去找人。”薄司寒吩咐。
照片上的人有些眼熟,他一時半會兒之間卻是想不到在哪兒見過。
韓如玖剛走了兩步,就感覺身後不正常,他回身,正看到一身睡衣的薄音音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
“如玖,你是不是又要去執行特別危險的任務啊?”薄音音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一聽到韓如玖的聲音就跑了過來,腳上連拖鞋也沒穿。
白嫩的腳趾踩在冰涼的地板上,看韓如玖不說話,薄音音有些緊張,“如玖……”
“喊我如玖哥哥。”
韓如玖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不。”
薄音音堅定的搖頭,以前是個小女孩兒的時候她會喊她哥哥,可是現在她知道,他隻是薄司寒的好朋友而已,和她並沒有血緣關係,她為什麼要喊他哥哥?
韓如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把手裏的一個玩意兒遞給她,“送你的。”
“謝謝你!”
薄音音高興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無論韓如玖送她什麼東西,她都喜歡。
“回去吧!”
韓如玖扯了扯嘴角,然後大踏步離開。
這樣的一個單純的像仙女一樣的少女,他不應該對她有齷齪的心思。
林煙第二天就準備好行囊去了雲霧山,雲霧山在帝都的最北邊,那裏長年積雪,如今隻不過十月份的天氣,那兒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
林煙坐車到了雲霧山腳下,師傅卻是無論如何再也不願意拉人了,“小姑娘,你去的這一塊兒還沒有開發,你一個人過去,很危險的。”
謝過了出租車師傅的好意,林煙換上了冬天的風衣,人已經朝山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