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薄氏集團的董事薄司寒也真挺讓人可惜的,從小就是天才一樣的人物,上學這麼多年都是跳級,才22歲就拿到了博士學位。可惜天妒英才,這樣的一個人卻是一個病秧子,聽說薄氏集團所有的東西都是他在家裏處理的……”
李助理歎了一口氣,空有一副上天給予的好皮囊,和讓人望塵莫及的智商,隻是可惜了這樣的人,注定英年早逝。
林煙卻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對麵打摩天大樓,而對麵同樓層的男人像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一樣,兩雙深不可測的眼睛猛然間在空氣中相撞。
林煙扯了扯嘴角,“李助理,就這一間吧,我會讓人明天就過來,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李助理帶著林煙下去。
而在對麵的摩天大樓裏的男人看到她離開,英俊的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皺。
“爺,您要的資料來了。”
孫誌拿著一打資料走進來,“這是林小姐曾經救治過的病人,從當初在彭縣裏擺攤一百塊錢一張藥方,到後來治好了安家二女兒徐菲的不孕不育,清除了她身體裏的餘毒,還有昨天,陶家的大夫人已經被醫生診斷斷了氣,林小姐硬是把人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翻過一頁又一頁的資料,裏麵連她曾經開過的藥方都寫的清清楚楚。
翻到後麵,清楚的看到她的字體,大手在她的字跡上麵摩挲,心裏此刻好像有什麼東西溫暖了起來。
腦海裏好像有東西一閃而過,隻不過速度太快,他抓不住。
又是和上一次一樣的感覺,林煙,他應該認識她嗎?
“爺,要不然我們約個時間,讓林小姐給您看一看?”孫誌摸不準薄司寒的脾氣,小心翼翼的提議道。
“不。”
薄司寒直接出聲否決,“去鬼醫門。”
當初鬼醫門主欠他一個人情,如今是還的時候了。
孫誌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到最後想到薄司寒的性子,凡是他認定得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他的想法,到最後還是作罷。
帝都一中這幾天又在考試,林煙和高一纓分到了一個班,高一纓手裏還在拿著小書在那兒念念有詞。
“背一下《春江花月夜》。”
看不下去高一纓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林煙開口。
高一纓脫口而出,“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裏……”
一口氣不帶喘氣的背完了一首詩。
林煙又隨意給她提了幾個,高一纓全部都背了下來,中間沒有一次卡殼,可以說是背得滾瓜爛熟。
終於到了發試卷的時候,林煙隨意看了看,發現依舊是以往的套路,她做起來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第二場考試是理綜,對她來說也沒有多大的難度,數學也一樣,隻是到了英語這一塊兒,林煙有些犯難。
到底是一門語言,沒有語言環境,她進步不大,尤其是作文這一塊兒,她的語法很不好,到最後也隻是勉強寫了160個單詞。
整套試卷寫下來用了一個小時,還有半個小時才交卷。
一整天的試考下來,讓人心力交瘁,好不容易到了放學,高一纓背著書包跑的歡快。
“煙煙,你真是神了,今天考試就考了《春江花月夜》,還有《阿房宮賦》……”高一纓跑過去抱住林煙的胳膊,“我總算是能理解蘇美人天天說你天才了……”
林煙抓住高一纓的手腕,冰涼的指間觸碰到她的手腕,高一纓渾身僵在了那兒,“有事嗎?”
脈象平穩,隻是血流速度有些快,病毒可能要壓製不住了。
“無礙。”
林煙鬆開她,看樣子,她是真的要去找一趟白芷了。
潔白的牆壁上麵被人潑了大紅色得油漆,上麵還按了許多鮮紅的手印,更是有人在上麵畫了一張恐怖的人臉。
那人睜大了眼睛,舌頭伸的老長,旁邊還寫了一個字,“殺。”
這是林煙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小區門口的景象。
她住的這一塊兒是帝都的富人區,各種安保設施十足,有誰會這麼大膽子做這樣的事?
最主要測是,她清晰的感覺到了這一股子殺氣是衝著自己而來。
“小姑娘,你別害怕,這是白帝幫的人幹的。”保安走過來給她解釋。
“沒有人管麼?”林煙蹙眉。
“這個,我們想管也管不了啊?”保安一臉的為難,“你也知道,白帝幫的大當家是魏家二少爺,這魏二少自從兩年前出了車禍,成為了植物人以後,這白帝幫沒了主心骨,這幾年行事作風也越發的肆無忌憚了。更何況,魏老又是個疼孫子的,一直把這白帝幫當做魏二少的產業,每次白帝幫惹了事,魏家的人都會出麵擺平……”
就是因為這樣,這白帝幫的人這幾年做事也越發的肆無忌憚了。
白帝幫?
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此時的白帝幫內
一股子低氣壓籠罩在每個人心上,二當家雷大偉坐在那兒長籲短歎。
“二當家,您要是真生氣就打我出一頓氣吧?”王青被揍的鼻青臉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下麵哭訴。
“我打你能頂什麼用?”雷大偉氣的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水杯就對著他砸了過去,“要不是因為你,我們能變成這樣?!”
王青堪堪的躲過他的攻擊,滿臉的憤恨,“二當家,這事也不能怪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大當家的出了事,龍虎的人越發的為虎作倀,壓根兒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上一次兄弟們從H國進來的一批貨,還沒運到這兒就被他們截了胡,放在海關那兒壓了二十多天……光是維護費我們就出了三十多萬!”
“所以你碰到了人家就不管不顧的去拚命?!”雷大偉氣的一口氣差一點沒提上來。
龍虎和白帝積怨已久,因為這幾年沒了大當家,龍虎的人直接上門來欺負人。
龍虎的人過來的時候,他壓根兒就不在,王青又是一個急性子的,就這樣和人家起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