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麼忘了,現在的師父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就算想做什麼,也有心無力啊。
帝君吾看著原本緊張的顧水寒突然放鬆,挑了挑眉。
這丫頭怎麼突然轉性了?
顧水寒嘴角勾了勾,抬手捏了捏帝君吾有些嬰兒肥的臉。
“師父當然沒教過,不過徒兒可是自學成才呢。”
顧水寒聲音含笑得說道。
帝君吾:“......”
這丫頭要不認賬?
“寒兒,再說一遍?”
帝君吾的聲音溫和,全然不似從前一般的清冷,相反的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越是這樣顧水寒就越覺得不對勁。
她太了解帝君吾了,每次自己練功累了的時候,想要偷懶的時候,師父就是這種語氣跟自己說“累了?那就休息吧。”
然後顧水寒就悲催了,所謂的休息,就是被帝君吾用一個動作定在原地整整一天,整整一天!
顧水寒到現在想起來都還寒毛倒豎,每次定身術結束之後她都渾身酸痛,比練了一天的功還要累,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每次師父都會為自己疏導靈力,讓自己第二天不至於因為身體酸疼而無法練功,而疏導靈力的方法則是一種特殊的手法。
顧水寒嚴重懷疑其實那個時候師父對自己就別有用心,才用疏導靈力的法子來親近自己。
事實證明,顧水寒猜的一點都沒錯。
顧水寒看著懷裏小小的帝君吾,心想現在師父還隻是一個沒有靈力的小孩子,沒事的,他現在沒法對自己做什麼,於是顧水寒開始了她的作死之路。
她低頭看著他,又捏了一把他的笑臉。
唔,手感真好。
“師父,你現在還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不要動不動就嚇唬人啊。”
顧水寒趁機又捏了幾把。
等師父恢複之後,這麼好的占便宜的方式她可就占不到了。
顧水寒心裏美滋滋的想到。
帝君吾:“......”
他看著顧水寒的眼眸一深。
小孩子?這個小丫頭真的以為自己的身體變小就真的隻是一個小孩子了?那她真是大錯特錯了。
他看著顧水寒,眼裏的笑意一閃而過,然後身體微微一用力,將顧水寒撲倒在了身下的躺椅上。
顧水寒本來嘴角含笑的看著帝君吾,突然覺得一股力量朝自己湧來,然後眼前一晃,自己就被帝君吾壓在了身下。
“師,師父。”
顧水寒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嗯?”
帝君吾應到,聲音是要命的慵懶性感,看的顧水寒差點兒流鼻血。
天啊,師父這個樣子也太撩了吧,她要受不了啊!
帝君吾一聲寬大的白色衣袍,此時一隻手撐在顧水寒的肩膀一側,另一隻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臉上,雖然縮小但是依舊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在她的唇上擦過,如同一片羽毛拂過一般。
他一雙眸子裏似乎盛滿了星辰,讓顧水寒覺得整個人都被吸入其中。
這樣的帝君吾不同於平日裏的模樣,更有一種仙人落入凡塵的感覺,讓人不自覺的被吸引。
顧水寒從來都沒有想到,一個人披著七八歲孩子的外貌,都能如此的性感撩人。
稚嫩的麵孔加上成熟磁性的聲音,顧水寒覺得自己徹底淪陷了。
“師父,你......您先下來。”
顧水寒還是有一絲理智的,沒有被美色衝昏了頭。
“您?小寒兒今日怎的與為師如此客氣?”
帝君吾低低的笑道。
顧水寒:“......”
“其實你不必這般與為師客氣,之前不就很好嗎?小帝小君的稱呼,為師也......”
帝君吾嘴角勾了勾,輕輕俯下身體,唇瓣擦著她的唇瓣:“......很喜歡。”
說完,一個吻落了下來。
顧水寒被這個吻吻的喘不過氣來,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果然師父這麼記仇,還說什麼來日方長,這簡直就是現場讓自己還回來啊。
顧水寒被吻的腦子腦子暈乎乎的,隻是再想,以後千萬不能得罪腹黑的師父,要不然估計連骨頭渣都被吃的不剩了。
這個吻無比溫柔,沒有強勢的掠奪,隻有疼惜與憐愛。
良久,帝君吾才放開了顧水寒,半撐在她身上微微喘著氣,眼裏有一抹欲望,不過被他很快的消退了下去。
“寒兒。”
帝君吾一聲輕歎,帶著無限的眷戀與溫柔。
顧水寒也輕喘了幾口氣,穩定下了自己的情緒。
雖然說和師父的關係幾乎已經確定了,兩個人都心照不宣,隻等帝君吾恢複原身之後兩個人就正式的在一起了,但是畢竟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是師父,是整個琅水大陸的帝座,她還是下意識的覺得不真實。
“怎麼,嚇傻了?說不出話來了?”
帝君吾聲音帶著淡淡的調侃:“寒兒,你不會以為為師會對你做什麼吧?”
顧水寒:“......”
她還真那麼想過。
帝君吾見她沉默,眼裏閃過一絲亮光,忽而俯下身體,唇瓣擦著她的耳邊說道:“還是說,其實寒兒你是期待為師對你做點兒什麼?”
帝君吾有些小心翼翼,他不想違背了顧水寒自己的意思,這一世,他絕不會再勉強她。
帝君吾突然愣了一下。
自己為什麼會用一個“再”字?自己勉強她做過這種事情嗎?
帝君吾微微皺了皺眉頭,翻遍了記憶也沒有找到自己強迫寒兒的記憶。
難不成是自己記錯了,或者是有些記憶沒有記起嗎?
但是帝君吾翻遍了自己的記憶,都沒有發現一處遺漏。
也許隻是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念頭,畢竟從前自己傷寒兒傷的太深了,所以這一世才會想要彌補吧。
顧水寒聽到帝君吾的話,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才,才沒有!”
顧水寒快速的說道,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情緒有些激動了,現在有些口是心非和狡辯。
她眼眸一轉,似乎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嘴角一勾,笑著說道。
“師父,就算徒兒想,您也不能做什麼吧?”
現在的帝君吾隻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應該做不了什麼吧。
顧水寒得意的想到,自己怎麼忘了,師父現在可不是成年人我,還隻是個年齡是個位數的小毛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