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發家之路

團子雖然聽不懂自行車是什麼意思,但是卻聽懂了跳火圈,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你不能這樣,我可是堂堂的神獸,你竟然讓我去賣藝!”

團子毛茸茸的小爪子指著她,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她。似乎在控訴她。

顧水寒眼睛眯了眯,嘴角帶出一抹慈祥的笑。

“哎啊,神獸跳火圈,這個題材可是更勁爆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團子,你家主人的發家之路可就靠你了!”

顧水寒笑眯眯的說道。

團子:“......”

它當初是不是眼瞎了才認了這麼一個無良的主人?

另一邊,寒天軒見顧水寒,不說話,不由得叫了她一聲。

顧水寒反應過來,摸著混沌鐲裏少的可憐的靈石,尷尬的笑道。

“天軒,這次靈石你先頂上,下次我請你。”

寒天軒搖了搖頭,聲音微沉。

“水寒,你說什麼呢?這頓飯本來就是我請你的,你和我不必分的這麼清楚。”

這番話寒天軒說的有些模糊,顧水寒自然聽出他話裏的意思,心裏不由得歎了口氣。

這太子爺真是認定了就不鬆口,自己普普通通的一個人,也沒什麼特長,怎麼就看上自己了呢?

顧水寒心裏歎氣,臉上卻一派的平靜,隻好點了點頭。

“好吧。”

話是這麼說,但是有機會自己一定要請回來,不能承下人家這麼大的一個人情。

說話的功夫,顧水寒發現自己身後似乎有人往這邊走過來。

果然,不一會兒,寒天冥和離子鳶離子樂走了過來。

顧水寒挑了挑眉,她倒是沒看出寒天冥膽子這麼大,白天剛被她揍了一頓,現在就敢在她麵前晃悠。

“顧水寒,你好不要臉!”

離子樂看著顧水寒,兜頭就罵。

顧水寒:“......”

她知道自己臉皮厚,但是可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還不要臉,離子樂這句罵自己可真是當不起。

“承讓承讓,論不要臉,您可是首當其衝。”

顧水寒漫不經心的說道,本來準備站起來離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坐在原地,支起頭看她,一雙眼裏帶著些慵懶的笑意,隱隱有些尖銳。

離子樂被她的話堵得一窒。

“你現在可是天冥哥哥的未婚妻,竟然恬不知恥的和太子爺勾搭在一起,我們女人的臉真是被你丟盡了!”

“是嗎?”

顧水寒笑了一聲,一雙眼眯了起來。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天軒勾搭在一起?未婚夫?寒天冥他也配?還有,我擔不住你這一句你們女人,本姑娘還是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好吧?你以為和你一樣人老珠黃了嗎?”

顧水寒懶洋洋的,說出來的話卻尖銳無比。

“你!”

離子樂被懟的啞口無言,不由得氣急敗環,抬手想要打她,全然忘了今天被顧水寒完虐的事情了。

顧水寒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你要和我打?”

聲音清淡,甚至含著笑意,一雙眼裏的嘲諷和擂台上的她重合起來,離子樂想起今天在擂台上的事,一張小臉變得慘白。

站在她身邊的寒天冥也變了臉色,明顯是想起來擂台上的屈辱來。

“這麼些日子不見,沒想到你口齒伶俐了不少,已經學會咄咄逼人了。”

寒天冥看著她,一雙陰鷙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看穿。

“那還不是拖三皇子的福。”

顧水寒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寒天冥看著她,眼裏的陰沉更深。

“你不像從前了,本王記得你從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以前的顧水寒見到他眼裏就滿是迷戀之色,哪裏像現在,眼裏都是淡漠,再也沒有自己的影子了,而且竟然和自己的皇兄搞到一起。

“從前?三皇子說的從前是哪個從前?任由我被別人屈辱的從前?”

顧水寒聲音微冷,唇角的笑意都瞬間失去了溫度。

寒天冥臉色一變,他的確是沒給過她好臉色過,而且每次見到她,她都少不了被別人屈辱一番,而自己從來都不管。

他臉色冷硬,此時一旁的離子鳶開口了。

“顧姑娘,就算是從前你受了些委屈,可是天冥畢竟是你的......未婚夫,而且還是大元聖朝的三皇子,你這樣,未免失了規矩。”

離子鳶看似是在為她說話,其實暗地裏在指責她不守規矩。

顧水寒冷笑一聲。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離子鳶其實對寒天冥有意思吧,兩個狗男女一看就是有一腿,現在還假惺惺的來自己麵前裝什麼聖母?

“規矩?長公主好大的威風,在聖院隻有弟子長幼之分,哪裏來的身份之分?長公主莫不是以為這聖院是你家開的?”

顧水寒這話一出口,離子鳶整個人臉色就變了,要知道,在聖院不分尊卑,隻憑本事說話,你的本事大,你受到的尊敬就越多,而不是分什麼皇子公主的尊卑,這裏大多數人都不是出身什麼高貴的皇室。

顧水寒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再說了,太子爺還在這裏,再怎麼論也是他寒天冥給太子爺請個安吧。”

顧水寒手指輕輕點著桌麵,清脆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敲在離子鳶的心裏,讓她瞬間慌亂無比。

她沒想到,自己本來是想給顧水寒一個下馬威,竟然把自己都給扯了進去,還把寒天冥給拖下了水。

寒天冥臉色鐵青。

“這裏是聖院,不是外麵,不講究什麼尊卑。”

“唔,是嗎?長公主也是這麼認為的?”

顧水寒一口一個長公主,差點沒把離子鳶氣死。

“是。”

她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

“原來長公主也是這麼以為的啊,那之前說的話就全是瞎話唄,糊弄我?”

顧水寒開始還聲音溫和隨意,最後的幾個字卻有些危險的意味。

“我......我隻是一時口快,說錯了話。”

離子鳶沒有辦法,她麵對顧水寒的時候,總是覺得她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不自覺的害怕,但是那種氣勢就算是寒天軒都沒有,她甚至在自己的父皇身上都沒有見過那種氣勢。

顧水寒笑了笑:“不要緊,長公主心直口快的,我也不計較。”

自從遇到了顧水寒,離子鳶清冷的形象越來越立不住了,有種人設要崩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