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山目光一凝,顯然他從未聽過如此狂妄的言辭。
自從他踏入宗師境界以來,幾乎從未有人敢在他麵前這般囂張。
“韓塵,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今天,你若不跪下求饒,我必讓你死無全屍。”黎千山的聲音冰冷至極,殺意四溢。
然而,韓塵依舊不為所動。他緩緩轉過身,朝著宅邸深處走去,仿佛黎千山的存在完全不值一提:“黎千山,給你三天時間準備後事。”
“三天後,我會親自送你上路。”
一句話,宛如重錘,在黎千山心頭。
“三天?”黎千山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整個身體的氣勢也驟然暴漲,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因為他的憤怒而顫抖。
然而,韓塵根本沒有回頭。
身影漸行漸遠,隻有那冷淡的聲音回蕩在夜空中:“三天,不見不散。”
黎千山死死盯著韓塵離去的背影,牙關緊咬。江湖中何曾有人敢這般輕視他?
“好好好!”黎千山接連說了三個“好”字,殺意滔天。
他從未如此被人輕視過,這場仗,無論如何他都要贏。
而在樓上的張珊珊,此刻內心早已無法平靜。
韓塵的冷靜、自信,以及那種無形中散發出的強大氣場,讓她心生無限的敬畏與信服。
盡管眼前的黎千山實力強橫,但她心中始終有一絲莫名的確信——韓塵,一定會贏!
這場大戲,才剛剛開始。
三天後,這一場巔峰之戰,將會揭開真正的序幕。
三天後的巔峰對決,將清水鎮的氣氛推向了前所未有的緊張局勢。
整個江都都在關注這場對決,特別是那些和韓塵有仇、或是有利益牽連的家族,也紛紛開始行動起來,期待著這一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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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千山站在萬家母的書房裏,負手而立,目光淡漠,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屋內燃著一盞香爐,縷縷輕煙飄散,給原本陰冷的書房增添了幾分神秘。
萬家母坐在書案後,手中把玩著一串珠子,眼神冷厲地望著黎千山:“黎宗師,三天後的決戰,關係到我萬家的生死榮辱。”
“我相信你的實力,但這韓塵,不容小覷。”
黎千山輕輕一笑,仿佛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夫人不必擔心,一個區區韓塵罷了,無論他有何手段,在我麵前都毫無意義。”
“三天後,我會讓他跪在你麵前求饒。”
萬家母目光一閃,內心卻並不完全放鬆:“韓塵可是能在江都上殺出名聲的狠角色,你有多大的把握?”
黎千山自信地挺直了身軀,眼中充滿了不可動搖的傲氣:
“我黎千山何曾有過敗績?”
“這三天,我會仔細琢磨韓塵的行蹤,待時機成熟,給他致命一擊。”
“屆時,夫人隻需坐等他的屍體便是。”
萬家母心中稍定,但仍不敢掉以輕心:“若能成功,我必定重金酬謝。”
“你要知道,韓塵不僅僅是我的仇人,他也是江都上很多人的眼中釘。”
黎千山點了點頭,目光中充滿了不屑:“江都上什麼勢力、家族,皆不足掛齒。”
“區區韓塵,不過是個玩物,何須動用全部實力?等我一出手,萬家大可揚名立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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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江都另一頭的楊家宅邸內,楊雪莉端坐在客廳,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韓塵?三天後恐怕就是他的死期了吧。”
她旁邊的楊家家主楊昌文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點頭道:“萬家花了這麼大的代價請動黎千山,韓塵絕無勝算。”
“到時候,清水鎮這塊肥肉,咱們楊家也能分一杯羹。”
楊雪莉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韓塵這人,太狂妄了,這次萬家給他準備的,是他根本不可能逃脫的局。”
楊昌文微微一笑:“是啊,宗師之力,不可撼動。韓塵再能打,也不過是個莽夫罷了。黎千山出手,哪有勝負可言?”
楊雪莉輕蔑一笑:“韓塵雖和我有婚約,但他敢殺代表我楊家的天行健,我要親眼見證韓塵的末路,三天後,定會是他的人頭落地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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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韓塵宅邸內,一片平靜。
與外界的緊張和躁動相比,韓塵似乎絲毫不為即將到來的決戰而感到憂慮。
他站在宅邸的庭院中,眼神幽深,仿佛在靜靜等待著什麼。
張珊珊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湧起了一陣莫名的敬畏。
她不知道韓塵究竟有何底氣能夠如此自信,但她從未見過他在麵對任何敵人時有過一絲慌亂。
“韓總,三天後……真的萬無一失嗎?”張珊珊忍不住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緊張。
韓塵輕輕一笑,轉過身來,目光深邃:“珊珊,你可知道,黎千山所謂的宗師之力,在我眼中不過是紙老虎?”
張珊珊瞪大了眼睛,滿臉不解:“韓總,黎千山畢竟是宗師,他的實力……”
“實力?”
韓塵不屑地笑了笑,打斷了她的話:
“宗師又如何?”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湖中傳言的那些宗師,無非是對自己力量的自滿罷了。”
“黎千山或許有幾分能耐,但他也隻是停留在宗師之境。”
“而我要告訴你,珊珊,武道的盡頭遠不止宗師。”
韓塵的話語中,帶著一股強烈的自信與神秘。
張珊珊心頭猛然一震,仿佛被韓塵的話語擊中了什麼。她不敢再多問,隻能默默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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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決戰的日子終於到來。
清水鎮內,幾乎所有的江湖人士都在翹首以待。
他們紛紛押注,賭韓塵是否會如黎千山所言,在三天後落敗。
萬家豪宅內,萬家母一早便召集了家中所有高層,嚴陣以待。她站在高處,眺望著遠方,冷笑道:“今天,韓塵必死無疑。”
管家站在一旁,恭敬道:“夫人,黎宗師已然準備妥當,隨時可以出發。”
萬家母眼神中閃爍著森然的寒意:“韓塵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將會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不遠處,黎千山身披青色長袍,站在門口。
他靜靜地看著前方,眼神中透著一種無可動搖的自信。
他早已準備好,今天這一戰,將成為他立下赫赫威名的又一戰役。
在他看來,韓塵不過是個莽撞自大的年輕人,憑借一些手段在江湖上混得一席之地,卻不知宗師之力的可怕。
“韓塵,今天你若不跪地求饒,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黎千山冷冷說道,仿佛已經判下了韓塵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