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毫無張兆,葉鸞打了一個噴嚏。
她伸手揉了揉瓊鼻,眼珠子一轉,疑惑不已。
誰在背後罵我?!
想了想,沒想明白,葉鸞開口問身邊的笑麵佛和鬼手道:“方才進去的一群人,你們看清楚了嗎,麻五可在其中?”
“在裏麵,看的真真的,就跟在耶律元身邊,就連石大亨都排在他後麵。”
笑麵佛說完,握住拳頭十分興奮地說道:“大人,咱們成了!成了!看樣子,麻五獲得了耶律元的信任,他成功臥底在了耶律元身邊。”
葉鸞正要開口,但鬼手語氣冷靜地可怕。
他看向兩人,道:“這件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大部分功勞難道不是辰王殿下的嗎?”
聞言,葉鸞和笑麵佛皆著微微點了點頭。
策反麻五一事的功勞,大部分確實是趙辰的,他們隻不過是在後麵撿了一個現成的罷了
正點著頭,葉鸞忽然想起了什麼。
她立刻搖頭,冷冰冰說道:“他隻開了個好頭,無甚功勞,麻五這條線以後需要經營,都得我們來,隻要我們經營的好,大部分功勞怎麼能說是他的?”
一聽這話,鬼手和笑麵佛對視一眼,看破不說破。
這位黑蓮大人,老想著跟辰王殿下對著來,特別看不慣辰王殿下,這樣可不行,他們得想辦法改變她對殿下的看法,這樣,他們這群錦衣衛才有前途。
……
這一邊,接風洗塵宴現場。
由於耶律元的突然到來,申孝軍和姚符都站起來,熱情地打招呼款待。
這位小爺可是太師之子,他們得罪不起不說,還要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招待好。
小爺在太師麵前替他們美言幾句,升官發財還不是手拿把掐?
在場的人,除了趙辰和耶律述朵沒站起來之外,其他將領們在申孝軍和姚符的帶領下都起身打招呼。
麵對恭維,耶律元很是受用,可眼睛一瞥,看見坐在位置上說悄悄話的趙辰和耶律述朵,他臉色頓時一黑。
自從遇見趙辰,他就極為不順。
在大都,被趙辰羞辱也就罷了,小打小鬧,他還不放在心上,
可這次趙辰竟然敢抓他威脅他父親耶律洪順,耶律元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惡氣。
於是乎,他不顧石大亨苦口婆心的勸阻,毅然決然地要留在朔州,尋找機會報仇雪恨!
“皇姐,你怎麼坐在這裏?怎麼能跟趙辰一個外男坐在一起,有失我皇家顏麵,皇姐,請上座!”
耶律元走到二人麵前,故意找茬,說完耶律元還故意瞪了趙辰一眼。
論起關係,耶律述朵和耶律元還真是堂姐弟,這一聲皇姐叫的不錯。
耶律述朵都沒抬頭看耶律元一眼,就拒絕道:“不用了,我坐在這裏挺好的,再說,趙辰不是你口中的什麼外男,他是你皇姐我的駙馬,我與駙馬坐在一起,同坐一席,天經地義!”
眼見耶律述朵無動於衷,耶律元不想放棄,他拱手說道:“皇姐,這不合規矩!再說,趙辰還不是皇姐您的駙馬呢。”
砰!
耶律述朵一拍桌子,知道耶律元故意找茬,她抬起頭猛地瞪向耶律元。
耶律元被耶律述朵的氣勢嚇的一退。
他咽了咽唾沫,但還是硬著頭皮,咬著牙說道:
“皇姐,弟弟也是為了您好,趙辰幫咱們奪回朔州城後他才是皇姐您的駙馬,至於現在?他還不是。”
耶律述朵冷冰冰地說道:“耶律元,本公主的事情不用你瞎操心,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朔州不比大都一片祥和安寧,戰場上,刀箭無眼,小心丟了小命。”
被耶律述朵這麼一說,耶律元怒從心起。
耶律述朵就是個不識好歹的人,未婚先孕,簡直丟盡了皇族顏麵。
此人和趙辰一樣,非殺不可!
他正要發難,誰知外麵一聲高唱突然響起:“太子殿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