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趙辰皺了皺眉頭。
這耶律洪順是金國皇帝的兄長,累官至太師,代行宰相之職,在金國朝廷地位和權力已經是頂天級別的人物了,沒想到這太師竟然還不滿足,還有意當皇帝?
“殿下有所不知,這些年,金國太子耶律奇常年對西遼用兵,勝少輸多,金人自古以來崇尚強者,因接連戰敗,太子無論在朝堂上,還是在民間,威望下降的著實厲害。”
柳媚兒緩緩道:“不同於大夏,父死子繼,這金國起源於北方的少數民族,女真,有一種繼承製度叫兄終弟繼,耶律洪順雖然是兄長,但也有資格繼承皇位,太子威望持續下降,朝堂和民間對耶律洪順繼位的呼聲很高!”
“朝堂和民間說了不算,拍板決定誰繼承皇位的還是那金國皇帝,金國皇帝如今是個什麼態度?真的不把江山給自己的兒子,而要給自己的兄長?”趙辰問道。
柳媚兒吸了一口氣,語氣略顯沉重,道:“皇帝的身體每況愈下,久不登朝,皇宮半年前已經被耶律洪順的人控製,就連太子想見皇帝一麵,都難。”
聞言,趙辰伸手揉了揉下巴,眯眼道:“有意思了……看來這位太師還是個亂臣賊子,他囚禁皇帝,是想要謀權篡位了。”
“誰說不是呢。”
柳媚兒點點頭,道:“因耶律洪順派人控製皇宮,旁人都見不著皇帝,九公主還曾與耶律洪順大吵過幾架,差點動手。”
聽到九公主這三個字,趙辰身體下意識坐直了些。
他此番前來大都,就是為了耶律述朵。
感受到趙辰坐姿的變化,柳媚兒醋意大起,故意打趣道:“呦,殿下這是怎麼了?隻是提到個名字而已殿下也用不著這麼大的反應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殿下坐到了釘子呢。”
麵對柳媚兒的打趣,趙辰隻是輕笑一聲,道:“吃醋了?”
“奴家不敢!”
聞言,趙辰摟住柳媚兒纖腰的手臂猛然收緊,陡然間拉進了二人的距離,近到二人都能彼此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故意湊近柳媚兒嬌豔欲滴的唇邊,趙辰看著她笑眯眯地說道:“是不敢還是沒有?你心裏有數。”
柳媚兒銀牙緊咬,想要推開趙辰,可趙辰力氣大的嚇人,無論她如何用勁,就是推不開,而且兩人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柳媚兒急了,下意識地就要起身離開,可趙辰哪會給她這個機會,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很自然地從後麵扣住她的腰肢。
輕輕一壓,便將她整個人壓在軟榻上。
感受著身下美人玲瓏有致的身段,極致的觸感讓趙辰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他輕佻道:“你吃醋也好,不吃醋也罷,本王都不關心,因為你柳媚兒早就是本王的人了,吃醋也隻能吃本王的。”
狹小的軟榻上,身上壓著一個年輕男子,讓柳媚兒感覺她自己隨時都可能被吃幹抹淨。
一回想起,在大夏和趙辰纏綿無數次的畫麵,柳媚兒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她臉蛋微紅,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道:“殿下如此霸道,九公主知道嗎?”
趙辰低頭湊近柳媚兒的耳朵,緩聲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柳媚兒抿抿唇,故意偏過臉,不去看趙辰,道:
“是不需要奴家知道,還是殿下不想讓奴家知道?”
“奴家身份低微,殿下在奴家麵前霸道,奴家隻能忍著受著,可是公主身份尊貴,殿下在公主麵前霸道的起來嗎?”
趙辰屈指,輕輕彈了柳媚兒光潔的額頭兩下,沒好氣地說道:“大半年沒見,其他本事沒見你長進,倒是這吃醋的功夫一日千裏。”
柳媚兒理所當然道:“那是當然!”
“嘿!”
趙辰趙辰沒忍住嘿了一聲,氣急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柳媚兒倔強道:“奴家不敢,奴家在意的隻是殿下心中有沒有奴家。”
趙辰笑眯眯道:“既如此,那就讓你瞧瞧本王心中到底有沒有你……”
說話間,趙辰的大手五指張開,已經悄悄覆上了柳媚兒後腰下那挺翹之處,飽滿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