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
“述朵!”
兩女互道小名,在花田裏的田埂上相見。
一見麵兩女就激動地擁抱在了一起,像一對很長時間沒見麵的閨蜜一樣,有說不完的話。
事實也正如此,說了一會兒話後,在耶律述朵的提醒下上官淺才注意到趙辰。
看到趙辰,上官淺立刻收斂臉上的笑意!
上官淺非但沒有給趙辰笑臉,而且還意味深長地看了趙辰一眼。
這一眼。
趙辰隻覺如芒刺背!
特別是剛才從耶律述朵嘴裏得知,上官淺早就看出他和耶律述朵不清不白男女關係。
現如今被上官淺盯著,趙辰渾身都不得勁。
這種感覺可不怎麼好受,就像是男人有了外遇被老婆抓了個正著。
“見過殿下!”
但出人意料的是,意味深長看了趙辰一眼後,上官淺還是微微屈身,給趙辰行了一禮。
“免禮。”
趙辰想要伸手扶起上官淺。
可是還沒等到他的手還碰到上官淺的胳膊,上官淺就巧妙地避開了,主動拉起身邊的耶律述朵去另一邊說話了。
趙辰心情鬱悶,看向一眾隨行官員。
官員們知道趙辰在王妃那裏吃了癟,心情不好。
誰也不敢跟趙辰對視,全都死死地低下頭。
見官員們這樣,趙辰幹脆伸出手指向官員,被指的官員心猛地一揪。
趙辰的手他們身上指過,最後停在丁謀身上,開口說道:“丁縣令,你,過來!”
丁謀雖然不怕,但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慌張,硬著頭皮走上前,拱手道:“殿下……”
“說說吧,雲山縣現在什麼情況。”
“殿下指的是哪個方麵?”丁謀問。
“挑重要的說。”趙辰不耐煩地說道。
點點頭,醞釀一番,丁謀才道:“啟稟殿下,雲山縣現在一切都好,正有條不紊地步入正軌!”
“其一,原雲山縣縣令鄭春山及其黨羽,被殿下雷霆手段,一網打盡,悉數落網,現如今雲山縣縣衙大小官員,都是臣仔細挑選,每一位都忠於殿下,始終將百姓放在心中,絕不會貪贓枉法,欺壓百姓!蘇吳兩家商賈和鄭春山勾結多年,狼狽為奸,也被殿下設法鏟除,連根拔起,兩家所抄沒的家產一律充公縣庫用作發展民生,有此兩家下場在前,其他人不敢造次!”
趙辰點點頭,阻礙雲山縣發展的最大障礙,便是以鄭春山為首的縣衙官僚,以及民間吳蘇商賈。
這兩顆毒瘤一除,換上以丁謀為首真心實意為百姓做事的官員,相信用不了多久,雲山縣就會走上發展的快車道。
“其二,先前殿下從京城帶來的二十萬災民已全部在雲山縣安家落戶完畢,為雲山縣縣民,這段時日他們開墾荒田,恢複耕種,成果斐然!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過上災前的日子,甚至更好。”
“其三……”
說到這裏,丁謀忽然壓低了聲音,似乎接下來的話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說。
“有話直說。”趙辰道。
咬咬牙,丁謀硬著頭皮繼續彙報:“其三,按照殿下的指示,雲山縣納土匪吳闖等人為用,短短一段時間,吳闖便拉起一支八千人的隊伍,號雲山軍!”
站在丁謀的角度,他這一生忠的是大夏,忠的是朝廷!
雖然趙辰對他有提攜之恩,但他始終忘不了他是皇帝的臣子。
可是現如今,距離京城不遠的地方,雲山縣境內竟然有一支八千人的私兵!
他心有顧慮!
趙辰卻直言不諱,道:“雲山縣為本王封地,按大夏國製,本王享有封地內的一切權力,對封地內的官員任免權,對封地內百姓、商賈的稅收之權,以及封地裏的軍權!”
趙辰看向丁謀,也看向其他官員,道:“雲山縣有幾十萬百姓,現如今災情未過,若是其他流民山匪流竄過境,欲闖縣而入?難道我等就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流民山匪將雲山縣搞的一團亂遭?”
“故,本王命吳闖組建雲山軍!目的是保護雲山縣子民!”
趙辰沒有就雲山軍說太多。
軍隊,趙辰是一定要組建的。
秀山上,趙辰已經吃過一回虧,同樣的虧,趙辰不會吃第二遍。
擁有自己的軍隊,趙辰的腰杆子才挺得直!
聽見趙辰這樣說,丁謀也不好再說什麼,和其他官員一同俯身:“臣等,謹遵殿下之命!”
趙辰讓丁謀挑重要的說,以上三點就是丁謀認為重要的,不過他此刻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他想了又想覺得這件事也十分重要,趕緊拱手道:“殿下,還有其四。”
“說。”
一時間,丁謀不知該從何說起,隻能道:“這其四還要殿下親自去問王妃,昨日王妃突然駕到,一來就召集我等商議,讓我等劃出一大片地方,這些地方不知作何用處,王妃隻讓我們聽安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