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趙辰神清氣爽地起床。
趙辰一動,蘇蘇便睜開朦朧雙眼,想要掙紮地起身服侍趙辰穿衣,但兩條小腿傳來的酸麻感讓她悶哼一聲。
這股酸麻無力感,比第一次用手來的更加直接!
趙辰心滿意足!
這要是在穿越之前,這待遇想都不敢想。
可是穿越之後,趙辰昨夜不僅享受到了,而且一大早少女還要起身服侍他穿衣。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昨晚蘇蘇沒穿白絲!
趙辰沒有得到最極致的體驗!
“殿下,奴婢服侍您穿衣!”撐著身子,蘇蘇艱難地站起來說道。
“不必了,你再躺下休息會兒吧。”
趙辰找了那件深藍色的蟒袍穿在身上,威嚴感撲麵而來,令人不敢直視。
“殿下是要去見什麼重要的人嗎?”蘇蘇見趙辰特意穿上蟒袍,問道。
“嗯。”
趙辰點頭應了一聲,發髻上插上玉簪,對著銅鏡整理一下儀容說道:“本王要去見的人,現在看還不重要,就是一個階下囚,但是今天過後他就變的十分重要了。”
“你昨夜辛苦了,今日好生歇息。”
臨走前,趙辰說了一句,蘇蘇點點頭:“謝殿下關心!”
“走了。”
趙辰整理好儀容,便離開了房間。
院子裏,周阿虎早已等候多時。
見趙辰出來,他趕忙迎了上去,同時雙手恭敬地遞上去一塊玉佩。
“這是什麼?”趙辰疑惑道。
周阿虎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昨夜在鄭春山身上搜到的,可能是鄭春山聯係京城買家所用的信物!屬下已經叫人去京城查了,相信很快就會傳來消息。”
趙辰拿起周阿虎手裏的玉佩,前後看了看,沒看出太大的門道,又把玉佩還了回去:“此事不急,你先隨本王去縣牢一趟!”
聞言,周阿虎不敢怠慢,立刻跟在趙辰身後趕往縣牢。
縣衙距離縣牢不遠。
很快,二人便抵達縣牢門口。
由於事先沒打招呼,此時此刻,縣牢大門緊閉,沒有人出來迎接,百姓對關押犯人的地方向來也是敬而遠之,整條街道上都有些冷清。
“殿下,屬下前去叫門。”周阿虎道。
趙辰點頭嗯了一聲,周阿虎大步來到大門前,伸手使勁拍了拍門,“開門!”
很快,門咯吱一聲開了,一名年輕的獄卒探出腦袋疑惑地看了看:“你是誰?縣牢重地!不得……”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阿虎罵的狗血淋頭:“瞎了你的狗眼!辰王殿下駕到!還不出來相迎!”
年輕獄卒目光從周阿虎身上,移到他身後不遠處穿著蟒袍的年輕人身上,立刻嚇到雙腿一顫,將兩扇大門完全打開後連滾帶爬地回去通知其他人了,他邊跑邊喊道:
“辰王殿下來了,辰王殿下來了!”
前後不過短短片刻鍾,縣牢裏便傳來一陣嘈雜淩亂的腳步聲。
聽人數,還不少。
中年獄頭帶著獄卒趕緊出來,一個個麵色惶恐不安,來到趙辰麵前就要齊齊下跪,獄頭說道:“不知殿下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殿下恕罪……”
“不必!本王本就是突然前來,你們無罪!”
趙辰抬手阻止了這些人的請罪。
獄頭聞言趕緊側身,抬手相迎,說道:
“請殿下入內,昨夜送來的犯人已經盡數看押,並無不妥,請殿下放心!”
趙辰嗯了一聲,抬腿便進入縣牢,其他人緊跟其後。
死氣沉沉的縣牢裏,由於趙辰的突然到訪,立刻變得躁動起來,關押在各個牢房裏的犯人見到趙辰前來立刻跪下,山呼千歲:“參見辰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同時有人痛哭流涕,大喊求饒:“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我們都是被鄭春山逼迫的,是他逼我們做那些喪盡天良事情了,不是我們的本意……”
“殿下開恩,求殿下給我們一個贖罪的機會,我們以後一定會好好做人!洗心革麵!”
“殿下,饒命啊!!!”
“……”
這些跪在地上求饒的全是以前縣衙的官員,鄭春山的狗腿子,和他們不一樣,縣牢最深處牢房裏麵關押的吳闖一幹人等既沒有下跪,也沒有求饒,全都一言不發!
趙辰目光盯著坐在牢房裏,甚至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吳闖,卻對獄頭說道:“把跪下的人全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