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大學士府。
在朝中,最德高望重,萬民敬仰之人,並非蘇太師,而是翰林大學士長孫計。
在人們的印象當中,此人學識淵博,見多識廣,深得朝中官員愛戴。
長孫計已是三朝元老,如今在朝中的威望,無人能及。
但誰又能想得到,此人根本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兩年前,蘇墨鈺就曾在綠水閣,見識過這位大人道貌岸然的嘴臉。
兩年過去了,長孫計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一大把年紀,私生活糜爛,一點也不檢點,朝中有人礙於他的威望,不敢揭發,也有人與他同流合汙,一起做著那些齷蹉之事。
內院深處的小花廳內,一頭花白的長孫計,端坐在上首的紅木闊背椅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在他的麵前,則站著一排十四五歲的年輕少女。
女孩們光著腳站在地上,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長孫計渾濁中帶著淫邪的目光,從女孩們的臉上一一掠過。
這次送來的貨色,他不是很滿意,膽子都太小了,瞧一個個臉上那副害怕的模樣,好似他是洪水猛獸,會吃人一般。
他放下手中的茶蠱,指了指其中一名女孩,“你,過來。”
女孩害怕極了,一個勁地往後退縮,長孫計很不高興,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守在一旁的奴仆見狀,用力推了那女孩一把,將她推到長孫計麵前:“臭丫頭,沒聽見大人叫你嗎?”
女孩看著長孫計那張外表慈和的臉孔,他這個年紀,做女孩的曾祖父都綽綽有餘了。
“大人,求您饒了奴婢吧!”女孩撲通一聲跪下,哭著求饒。
長孫計溫和道:“站起來,沒關係,站起來說話。”
似乎是長孫計的慈祥感染了她,女孩從地上站起來,抹了把眼淚,正要表達心中的感激時,長孫計突然抬起腿來,狠狠一腳揣在了女孩的小腹上。
女孩慘叫一聲,重重飛跌出去,她捂著肚子想要爬起來,卻一口鮮血嘔了出來,痛得在地上打滾。
長孫計冷冷看著她,吩咐:“拖下去,扒光衣服丟到大街上去。”
“是。”一旁五大三粗的家仆,立刻拽著女孩的頭發,將她拖了下去。
剩下的女孩,抖得更厲害了。
長孫計的眉頭,也皺得越發緊了。
他放下茶蠱,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女孩們的麵前。
有些女孩受不了,開始低聲哭泣。
長孫計很是不悅,手指在幾人臉上點了點:“沒出息的東西,帶下去,扒了衣服給我狠狠地打。”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見識過長孫計的冷酷與殘暴,剩下的女孩再害怕,也不敢哭出聲來。
長孫計來回掃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臉上,一把將她拽了出來:“你今年多大了?”
女孩弱弱道:“十、十七。”
“十七?”長孫計有些失望:“年紀有些大了,要是隻有十四歲就好了。”嘴上雖這麼說著,布滿了皺紋的手卻不老實,掀開女孩上身的短褂,便探了進去。
女孩的臉,瞬間慘白,猶如荒蕪墳地的鬼火。
長孫計咂了咂嘴,一臉陶醉,半晌後,他將女孩推開:“還不錯,就是瘦了點。”
這時,一直站在最後排的一名少女上前道:“大人,你看我怎麼樣?”
長孫計眯著眼,朝那個身量纖細,卻十分勻稱的少女看去:“你多大了?”
“回大人,奴家今年十五歲。”
長孫計很滿意:“唔……這個年齡不錯,過來過來。”
少女甜甜一笑,朝他走了過去,長孫計手一伸,便要將她樓到懷裏,少女卻舉手一攔,笑得酥媚入骨:“大人,你讓她們下去,我一個人伺候您就夠了。”
難得見到這麼大膽又主動的姑娘,長孫計也就不計較她的無禮了,抬手一揮:“把這些煩人的東西帶下去,哭哭啼啼,吵都吵死了。”
仆人聽命,將剩下的女孩們都帶了出去,離開前,非常體貼地將門闔上。
門扉闔上的刹那,長孫計便拋去了他正人君子的偽裝,露出了淫邪猥瑣的嘴臉。
“小乖乖,快過來,好好伺候本大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脫衣服。
少女甜美的笑容,也在門扉闔上的刹那,變得陰森冷絕。
“好啊,我會把你伺候得非常舒服的。”走上前,少女一腳踩在長孫計胯下的某處脆弱,在長孫計發出慘叫的瞬間,抓起他脫下的衣服,塞到了他的嘴巴裏。
於是,他隻能發出沉悶的唔唔聲,守在門外的家仆聽到這個聲音,都露出了一抹曖昧的笑來。
少女手下不停,將長孫計的衣服扯成條狀,綁住他的手腳。
一切都做好後,她搬過那張沉重的紅木椅,放在長孫計麵前,然後一屁股坐上去。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你。”少女端坐在闊背椅上,目光中透著一絲比長孫計還要可怕的殘虐:“兩年前,你出賣蘇太師的時候,不知有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日,不過無所謂了,從現在開始,你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長孫計看著她,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一個勁地扭動身體。
沒看出來,已近古稀之年的長孫計,力氣竟然還這麼大。
怪不得找這麼多年輕的少女給他做侍妾,這種為老不尊的人,就不該活在世上。
假扮成無辜少女的蘇墨鈺站起身,從桌上拿起一壺滾燙的茶水,走到長孫計麵前:“當年還有誰,與你一同陷害蘇家?”
長孫計瞪著眼睛,一副警告模樣。
蘇墨鈺冷冷勾起一邊唇角,手腕一斜,將滿滿一壺開水全部澆在了長孫計的腦門上。
他痛得臉容扭曲,卻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
蘇墨鈺從懷中掏出一個冊子,拔掉他嘴的布,塞了支炭筆:“這上麵的官員,哪一個是參與陷害蘇家的,你用筆在上麵勾畫出來,不要妄想呼救,我能在你喊出救命之前,就割斷你的喉管,不信的話,你大可以一試。”她將冊子遞到他臉前,同時,將鋒利的匕首,緊貼在他肌膚鬆弛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