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相信啊,被我騙到了?淩晴涵,你是不是被我騙得喜歡上我了啊?”他像是在打趣著看著她,可是那眼底深處,卻又忍不住的生出幾分希翼。
“你怎麼廢話這麼多啊。”看著他那一副故意的裝出來的玩世不恭的樣子,她忍不住反駁他:“明明是個傷患,怎麼這麼不老實。”
“什麼傷患啊,那點傷又嚴重不到哪裏去。”他嗤笑,盡可能的讓自已的語氣聽上去很輕鬆:“你不要有心裏負擔,就這點傷,隻要一治療,很快就好了,畢竟還有那麼多愛幕我的女人在等著我呢。”
“莫子言……”
“其實你真的長得不是很漂亮,真的,淩晴涵,我見過很多比你漂亮的女人。”
沒有,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能夠比得上你,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
“莫子言……”
“我不可能會跟你結婚啊,因為你脾氣不好,動不動就容易生氣,而且,要是身為你的男人的話,在外麵一定會讓人覺得是妻管嚴,因為你總是那麼強勢,以後生出來的孩子肯定脾氣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這輩子最值得慶幸,最覺得幸運的事情就是有你成為我的妻子,有你為我生下兩個那麼可愛的孩子,雖然你很強勢,可是你的強勢卻讓我一再的為你心疼。
一直想著讓自已變得強大,讓自已的羽翼變得豐滿,那樣的話,才能夠把你安全的護在我的羽翼下,讓你能夠被我寵得無法無天。
“言……”
“淩晴涵,愛我的女人很多,你千萬不要愛上我,因為我雖然看上去像是不會花心的樣子,可是實際上,我比徐少瑋那個家夥還要花心,隻是我比較挑剔而已,所以看上去就顯得不那麼花心……”
愛我的女人很多,但是能夠被你愛上,卻是最讓我高興的事情,我很挑剔,常常認定了一件事情,認定了某一個物品,就覺得不會更改目標,所以愛上了你,這輩子我就沒有辦法再去愛別的女人。
“老公。”
他每說一句話,她都在那裏呼喊著他。
看著他漸漸瞌上的眼,漸漸弱下來的聲音,她無聲的哭得傷心不已,直到最後,他的聲音一點一點的消失,眼睛徹底的閉上,她終於忍不住心裏的呼喊,大聲的喊著他。
“莫子言,你不要有事啊莫子言,你不是說期待著我叫你老公的日子嗎?我喊了啊,你聽到沒有?我剛剛喊了啊……”
“你要是沒有聽到,我以後都不會再喊你了啊,你聽到了沒有,快醒來回答我啊……”
看著莫子言再也沒有回應她,淩晴涵一下子就整個心神都慌了。
她試圖把他摟在身上,讓自已抱著他,可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她卻總是沒有那份力氣,總是在半途就失去了力氣,然後又讓一切又恢複到了原點。
她在那裏不停的喊著他,從原本的應聲,到最後不停的呼喊著他,隻試圖想要得到他的一點點回應,可是莫子言卻隻是靜靜的躺在她身上,那怕連一個微笑,一個眼神都沒有回予她。
他的一動不動刺激著她的視覺。
他漸漸弱下來的呼吸和心跳讓她的心跟著漸漸的冰冷。
那從他身上流出來的血似乎還餘留著他的體溫,可是卻隻讓她覺得越來越冷,心,身體,甚至是每一個感觀,每一寸肌膚都在跟著一點一點的變得冰冷。
身體裏有什麼東西在狠狠的衝擊著她,催殘著她,想要奪去她的神智,她隻能夠死命的咬牙跟它對抗著,在沒有等到人過來救莫子言,抒他送去醫院之前,她隻能夠死命的咬著牙跟那不知名的東西對抗著。
後腦勺傳來的疼痛越來越明顯,整個腦袋都好像跟著被人拿著一個鑽子,在不停的鑽一樣。
痛,很痛很痛。
額頭上不自覺的已經開始冒出冷汗,明明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沒有任何的血液流失,可是她身體裏的血液卻像是在跟著莫子言身體裏的血液一樣,在漸漸的流失,而她的四肢,也漸漸的開始變得冰冷。
終於,在她快要抵擋不住那樣的痛苦快要昏迷過去的時候,她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在徹底昏迷過去的前一秒,隱約間看到一個人影首當其衝的跑過來,在她倒下的那一刻,接住了她。
那個懷抱,是那樣的溫暖,那樣的,熟悉。
醫院。
至發生綁架的那一天起,至今,淩晴涵已經昏迷了七天,整整昏迷了七天了。
在這七天的時間,受了槍傷,流了那麼多血,不止是別人,就連他自已都覺得是會要交待過去了的莫子言都醒了過來,並且都能夠四肢行走,不對,是能夠下地行走了,可是淩晴涵卻還是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一直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這下子,就連慶幸自已撿回了一條命的莫大少也開始站不住腳,開始急得上竄下跳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沒有大礙嗎?不是說沒受傷嗎?為什麼還沒醒?為什麼還沒醒還沒醒還沒醒?”
一下子竄到在那裏細心的照顧著淩晴涵的九哥麵前,莫子言就跟個複讀機似的,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
那模樣,那裏有半點世界首富的威武霸氣的樣子,看上去倒讓人覺得跟白癡有得一拚。
“我問你話呢,安九,我老婆為什麼還沒醒?為什麼還沒醒,為什麼……”
眼看著某人又要開始重複複讀機功能,剛剛給淩晴涵擦試幹淨了臉之後,擰了毛巾在那裏擦自已的手的九哥一臉不耐煩的直接順手就把手裏的毛巾給蓋到了莫子言臉上。
其實要是瞄頭準,他的本意是想直接塞到某大少的嘴巴裏頭的,沒有塞進去,就隻能夠可惜了。
“你能不能夠把你那複讀機功能給關了?好歹也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怎麼就整得越來越像個白癡了?”
一個眼神一剜過去,對於莫子言,隨著這七天時間的推移,九哥是越來越看他不順眼了。
然而莫子言一耳一聽著九哥這話,立馬臉色就沉了下來,不幹了。
“什麼白癡?我這是在關心我老婆,你以為我像你啊,自已有老婆不關心,還非得在這裏霸占別人的老婆!”氣呼呼的一句話,毫不難聽出那語氣裏頭的陣陣不滿。
畢竟這貨已經霸占他老婆七天了啊七天了,這還不是從他受傷沒醒的時候算起啊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