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麻煩招上了門,一男一女攔住了林風他們,這兩人身材詭異,一個極胖,皮膚黑得跟木炭似的。
女的則很瘦,瘦得跟一堆骨頭一樣,完全沒有肉。
這兩人的賣相不怎麼樣,很容易讓人辨別出他們的身份,罪惡之城的無極雙煞。
這兩人也是大名鼎鼎,他們的名頭不會比人魔小,而且這兩個人以詭異出名,有人說他們得到了巫師筆錄,修習了巫術,有人說他們傳承了神秘傳承,修煉後才導致身體嚴重變形。
不管事實怎樣,他們的強大毋庸置疑。
“二位攔住我們去路幹嘛?”哪怕對麵很強,小天狗也沒有絲毫膽怯,大喇叭一樣問道。
白無極說道:“我無極雙煞做事還用講道理?”
黑無極無縫銜接道:“想殺了你們,無須理由。”
小天狗對著兩人一陣打量起來,很快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就你們這兜裏幾個鋼鏰,打你們是浪費力氣。”
小天狗搶劫上癮了,還想著把這些人也當作肥羊宰一筆,所以有些失望,很嫌棄。
無極雙煞冷笑起來,兩人的聲音配合起來非常的難聽,就像鬼哭狼嚎一般。
“好大的膽子,見到我們無極雙煞還敢這麼囂張。”
無極雙煞怒了,兩人手指交接,施展了一種奇怪的功法,黑無極的身體裏倒灌出大量的能量。
一瞬間黑無極就瘦了下來,相反,白無極則變得圓/潤起來,她竟也是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隻是之前太瘦了,失去了美感。
“啥玩意,這是什麼功法。”藍小鬆剛想著大展身手,就被這這奇怪的功法驚到了。
其實從雪山之巔下來後,他們都想找機會檢驗自己的戰力,但一直被林風和小天狗搶了風頭。
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你們都別動,讓我先來試試他們。”柏武秋眼裏迸發出強烈的欲/望。
因為對麵的人氣息攀升,已經進入了宗級,甚至還在往上爬。
他們終於入了柏武秋的眼睛。
“不知天高地厚。”無極雙煞看見一個王級敢主動攻伐他們,眼睛更加的冷冽了。
以往的王級強者聽見他們的威名,哪一個不是逃得如喪家之犬,有幾個人敢對他們出手。
白無極冷哼道:“找死。”
她出手了,隨手一揮,一股白色的光芒飛了出去。
白色光芒如石灰一般,看似平平淡淡,其實是一種很強的攻擊手段。
被白光掃中的東西,不管是巨石還是河水,瞬間都被攪碎,連碎末都找不到一點。
無極雙煞能有這麼大的威名,的確有他們獨到之處。
“乖乖,這是什麼力量?”連雜血大鵬都看傻眼了,沒見過這麼詭異的能量。
雜血大鵬雖然身居天仙雪山之上,但他的境界擺在那裏,對修行路上的見識少不了,但他也沒見過這麼詭異的力量。
這一次柏武秋遇見了勁敵,他還是上位王級,但對麵已經達到了宗級,還是中位宗級,他應付起來非常吃力。
比起柏武秋,無極雙煞更是震驚,他們手下不是沒有王級的天驕活下來,但那個人也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才逃走,還得到了不少美名。
但眼前的年輕人完全顛覆認知,居然能和他們打一個平分秋色。
柏武秋越戰越勇,他的頭發都散開了,嘴角也有了血跡,但似乎激發了心中的魔性,身上的力量還在不斷攀升。
林風他們靜靜的看著,沒有參與,他們都很清楚柏武秋被林風壓製得太久了,他的勝負心太強,心中有了心魔,這一戰對他關乎甚大。
勝,以王級擊敗宗級,他必然能找回昔日的光輝,負,則很有可能從此一蹶不振。
“林風,你覺得小柏子能贏嗎?”小天狗看似沒心沒肺的,其實非常關心柏武秋,畢竟經曆了那麼多生死與共,早已經是彼此最信任的人了。
“能!”林風堅信的說道。
這時雜血大鵬伸出光禿禿的腦袋,疑惑道:“我怎麼看他們也是優勝各半,你怎麼說柏武秋會贏?”
林風沒有回答,但小天狗秒懂了林風的意思,也堅信的道:“我兄弟不贏誰能贏?”
有時候無須太過理智,既然是朋友,就會堅定的站在他這一邊,力挺他,相信他,這是朋友該有的樣子。
雜血大鵬一臉疑惑,想不通其中關鍵。
柏武秋的大戰越來越激烈了,他披頭散發,攻/勢凶猛,一招招狠辣的劍術打出,劍氣從四麵八方攻向無極雙煞。
成功的壓製了對麵。
無極雙煞非常憋屈,從來沒有讓人這麼打壓過,哪怕麵對宗級強者都沒有那麼難受。
“立!合體吧!我要殺了他們!”女子很帥的說道。
“可惜了,原本還想留著殺人魔,但現在也隻能如此了。”黑無極有點惋惜,似乎這一招不能隨便用。
接著兩個人手牽著手,開始快速旋轉起來,很快他們周圍就被黑白兩種能量包裹,外界不能看清楚裏麵發生了什麼事。
就是林風也看不清楚,無法窺視那種神秘的黑白力量。
等黑白力量散去,裏麵的無極雙煞果然合體了,一半白是女人的身體,一半黑是男人的身體,兩者的身高足足有兩米,看上去非常強壯。
最關鍵的是兩人的氣息已經達到了上位宗級,已經成為了宗級一列中靠前的一員。
在宗級這個境界很特殊,上位之上,還有一個天位宗級。
無極雙煞沒有達到最強,但上位宗級也足夠強了,在這片大陸上少有人能取了他們性命。
“這是什麼功夫?好變/態!”小天狗震驚的說道。
這種功法的確變/態,足足把人的境界提升了兩級,從下位變成了上位。
一個小境界足以攔住天才數年,甚至二三十年,但他們卻能瞬間進入,的確稱得上變/態。
也難怪無極雙煞願意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來練這門功法,的確很強大。
柏武秋麵對著宗級強者的威壓,他也感覺到吃不消了,畢竟他還在王級鏡內,不可能太過逆天。
哪怕上過雪山之巔,吃過紫魚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