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撲’肥仔何時受過別人的大呼小叫,跟別說這麼猖狂的說自己要插隊,簡直目中無人至極。
無法忍受!
可是,他的拳頭還沒有抬起,便被任元浩如同抓小雞一般給拎了起來。
“不好意思,借你的身體一用。”
任元浩真氣狂湧,立時將胖子如同扔保齡球般朝人群砸去!
‘相撲’肥仔尚未來得及驚呼,便如同一顆保齡球般滾動起來開路,畢竟來報名的都是些普通人,見此情形還不得跟見了鬼似的躲到兩步,而任元浩正好可以借助肥仔開路,迅速躋身至前端!
當他站在人群中央,感受著身後人的憤怒凝視,反倒惡狠狠的回頭,冷聲道,“怎麼了?你們好像有意見?”
任元浩的帥臉裏充滿了痞氣,眸子裏更是閃爍著一股子殺伐果斷的森冷寒氣,看得身後的人直打哆嗦。
“胖子,起來了,恭喜你插隊成功,記住,這是老子的饋贈,你要牢記在心才對,而不是擺出這樣一張臭臉。”
任元浩伸出雙手,將胖子下垂的嘴角撐出一個‘假兮兮的微笑’。
“對了嘛,給老子笑。”
任元浩捏了捏拳頭,再度朗聲道:“前麵的混蛋,是自動讓路,還是準備讓老子打出一條血路,讓你們提前回家?”
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一副‘草泥馬打不過’的表情,而後猶如列隊般,看著這個霸氣至極的男人,邁著吊兒郎當的步伐走到了最前麵。
“新人,你很狂嘛?”身著黑色勁裝的男人拿著筆紙,叼著一根煙,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囂張至極的男人。
任元浩搖了搖手指,“不不不,我不過是想看這群廢物牙癢癢,又打不過我的樣子,帶勁。”
“名字。”
“龍嘯天。”
任元浩脫口而出就是這個名字,照她的話來說,就倆字,帶勁!
“靠,很猖狂的名字,希望你進了我們的公司後還能一如既往的猖狂。”
任元浩叼著工作證,便跨步而入,突然他又停住了腳步,左右看著一係列的檢測報名者體能的設施,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模樣說道:“對了,這些玩意兒,我不用測了?”
“不用了,你是個刺兒頭,我們歡迎刺兒頭,不過,希望你不要被裏麵更可怕的家夥嚇到,過了今晚,還能像今天一樣保持著幹勁,你才算是成功了。”
任元浩打了個響指,“放心吧,老子才是最大的刺兒頭,最好記住老子的名字。”
任元浩大搖大擺的進了第二個審查的地點。
說起來,有了工作證,不代表著就能深入基地,隻有表現出過硬的實力,才能受到重用,而任元浩稍稍觀察一番便知道,這個基地的麵積極大,如果想要靠武力殺進來,並成功幹掉三王,毀掉終端數據,隻怕當真難如登天。
他很慶幸他沒有選擇這麼胡來。
“那麼,接下來我又要拿誰來當跳板呢?”
任元浩進了第二評測大廳,裏麵的人數已經少多了,隻有百來人。
正找不到‘跳板’,任元浩一抬頭,便看到了什麼武力排名。
“哦,也就是說,我現在直接幹掉第一名的話,就能從這幫人裏脫穎而出嘍?”
任元浩腦子裏竄出這個最簡單暴力的想法,而作為一個男人,既然想到了法子,那就必須馬上去實踐。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任元浩找了一大塊紙片,卷成喇叭形狀,也懶得理會那些工作人員,直接高呼道,“那什麼叫趙二狗的趕緊出來。”
任元浩的聲音在諾大的大廳內回蕩,顯得分外的刺耳,就連工作人員也停止了手上的評測工作。
“喂,二狗子,有人找你啊。”
“看樣子像是新人,估計是不想活了。”
“嘖嘖嘖,剛剛聽說了,這個新人很狂啊,好像還叫什麼龍嘯天,二狗啊,我猜這種狂人是想直接拿你當跳板哦。”
趙二狗正攤在椅子上抖腿,驀地瞥向那個高呼自己名字的男人,頓時從座位上騰身而起,他捏了捏骨節,悶聲道,“到底是誰拿誰當跳板,還不一定呢。”
“喲,所有人都不敢站起來,唯有你站起身來了,看來趙二狗就是你吧?”
“是又怎麼樣?”
任元浩歪著腦袋,嘴角上揚,咧嘴笑道,“明人不說暗話,我想拿你當跳板,你看,這裏的評測才D級,我可是要進入S級的男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憋不住笑意。
“臥槽,怕是石樂誌。”
“不不不,我們要關愛智障,可是智障長得好帥,真特麼頭疼,喂,小子當個少爺不好麼,來錢快,還享受,到這裏吃什麼苦,何必呢?”
“我猜哪方麵可能有功能性障礙,所以隻能來這裏碰碰運氣嘍?”
眾人哄堂大笑,隻有趙二狗沒有笑,因為,他從任元浩的眸子裏,看到了一絲野獸的凶厲之氣,這樣的男人,就該呆在狼圈裏!
他嘿嘿冷笑,朗聲道:“揍了一天的麻瓜,終於來了個撐頭點的。”
趙二狗走到對戰區,將正在對戰的兩人扔到一側,朝著任元浩做了個極為挑釁的翻手動作。
而任元浩回以更加殘暴的割喉動作,忽而朗聲道:“這樣吧,為了能夠保住你D級第一的名頭,你可以直接認輸,反正我隻需要踩著你往C級跳,沒必要把你打得太慘,這樣,你還是可以繼續穩坐第一,豈不兩全其美?”
這尼瑪絕對是他們聽過的最囂張的挑釁,沒有之一。
趙二狗可能答應這樣慘無人道的條件嗎?
當然不能!
這特麼就跟別家的狗在你的地盤裏撒了泡尿,而後屁顛屁顛的跑了開去,逢狗便說,艸,那條狗的地盤隨便大小便,狗崽子吱都不敢吱一聲,大家夥兒也別客氣,隨便尿!
你說這還了得?
趙二狗的火氣已經完全被任元浩給激怒,暴跳如雷,指著任元浩罵道:“老子趙二狗,今天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老子就卷鋪蓋走人!”
話音剛落,任元浩便一個箭步,如閃電般登上了擂台。
二狗好歹在這地盤裏呆了好些日子,振臂一呼,便有數十人相應,可這二狗子剛剛振臂高呼完,便躺在擂台上,就像是岔了氣!
“臥槽?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