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熱搜,從最後的尾巴一點點的爬上來了,末尾甚至還帶著一個鮮紅刺眼的“沸”字。
“真想不到,越家的小公子,居然是這種垃圾。”
“這人都這樣,他們家的產品估計也不怎麼樣。”
“居然亂賭,真想不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亂賭的人性格一般不是很好。”
“都說吃個qiao賭了,也不知道這小公子私下玩的厲害不?
慢慢爬上來的熱搜,裏麵的內容是越城南去賭城賭博的照片,他前麵放著一大堆籌碼,神情高傲,嘴裏叼著一根香煙,懷裏抱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那女人直接坐在越城南的大腿上,正在為男人點煙。
在出來之後,因為有水軍的超控,所以就被帶了節奏。
衝浪的網友不僅開始詆毀越城南,也開始抵製越家生產的產品。畢竟,亂賭的人性格人品不會好。
甚至,還有一個女人跳出來,在網上哭訴越城南腳踏幾隻船,在和自己戀愛的時候,還同時交往幾個女人,甚至還爆出越城南在和自己交往的時候,做出了一個時間安排,星期幾去誰家,就按照這個表來。
而恰好,這個女人還真的和越城南談過戀愛,而且還有兩年之久。
一經爆出,原本那些衝著越城南那張臉去的人也都紛紛回踩。
越城南三個字,就像是過街老鼠一般。
越城南在得到消息之後,幾乎就把自己的辦公室給砸了,裏麵一片狼藉。
秘書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看著地上花了幾百萬買回來的花瓶成了碎片,而這花瓶,之前每次擦拭,都是老板親自來的,可現在卻……
秘書心裏打另一個激靈,老板心情非常不爽。
“越總。”秘書在進去之後,低眉順眼,微微垂下眼簾看著自己的腳尖。
“要你查的消息,你查的怎麼樣?”越城南想到網上爆出來的心裏,心裏就一把火氣。
秘書的小心髒狠狠地跳動了一下,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念頭,快速的說道:“越總,我已經讓人查了,這個大興傳媒規模比較小,全公司都隻有三十多個人,而且不安娛樂圈裏有什麼消息,他們都會插一手,擦手都是次次重錘,至於幕後之人,暫時沒有查到。”
越城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聽到自己秘書說的,嗤笑一聲,就是查不出來,他也知道背後的人是誰,除了龍卿還有誰?就不是龍卿,也和龍卿有關的人,隻是不想被人知道而已。
不管是誰,但是這都是為了龍卿好,不妨礙他吧這筆賬記在龍式。
不就是揭短嗎?他越城南還沒有怕過誰,想到這裏,對秘書說道:“ 告訴關公的人,該發律師信的人就發律師信,該用水軍的地方就用水軍,那就互黑德了,龍式的資料好找一些,那就從龍式下手。”
方禦是龍卿自己一手創立的,之前就找了一圈,他查了很久,但是就是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但是龍氏不同啊,龍式之前就有黑料,拿出來炒作,也還是可以吸引視線的。
越城南開始反擊之後,爆出了一係列的消息,衝浪的網友就像是瓜田裏的麅子一般上跳下躥,目接不暇。
體育場內就像是和龍卿杠上一般,隻要那小傳媒公司發一個消息,他這裏就會有相信的措施,但是措施過後,也會爆料一則關於龍式的消息,但是他讓爆料之後,卻不見龍卿有什麼動作,而網上的那些,也不過是虛張聲勢。
越城南有些疑惑:“怎麼覺得龍卿這人,和傳言的不相符呢?“
傳言是多麼厲害多厲害的人,怎現在到他這裏了,沒幾下就不動彈了,甚至還開始了口水戰,要知道,優秀的人是從來不屑口水戰的啊!
“可能是越總您給龍卿的壓力太大了,或者是名不副實,再就是一定是您太厲害了,龍卿知道自己不是您的對手,所以就沒有多做什麼,怕您爆出更多的東西。”秘書知道老板疑惑的地方,在說的時候順便拍馬屁。
越城南聽了,在心裏想了一圈,覺得自己的秘書說的對,笑了笑:“我還以為多厲害呢,到現在都沒有拿出一個像樣手段,害的我還有好多東西都沒有出呢!我剩下的那些東西要是真的出來了,這龍卿是不是就得完蛋啊!”
秘書奉承到:“肯定會的。”
“也不不知道他是什麼眼光,公關部門的人還有就是他們龍式的幾個營銷號,也太垃圾了,這種人白送給我,我都不要,更何況是花大價錢養著?”
越城南想到龍卿手底下的那些營銷號的不作為,和廢物的程度,心裏就一陣爽,要知道那些人的一定程度的廢物,才讓他帶著形式走,現在龍式在大家眼裏,評價可不怎麼好了。
秘書笑了笑,跟著點頭,他們買營銷號,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們之前在做的時候,還準備了幾套方案,就是為了防止自己這邊的人不是龍式的對手,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們隻用了兩套方案,對手眼看著就要歇菜了。
搞得他們都覺得不過癮,下麵還有不少人覺得自己是大材小用了。
“你先盯著,下午我有事就不來了。”越城南心情非常好,對秘書說道,“等這段時間過了,就給你放一個長假。”
越城南沒有聽秘書的感激之言,說完之後就拿著西裝外套出去了。
他的好友組織了一個局,不好推脫,就答應了。
越城南到了之後就開始喝酒,酒過三巡,其中一個人問道:“來,我們讓越少來發表一下和龍卿作對之後的感言。”
其他人也是鬧的,跟著起哄,要越城南說一下自己的感受。
畢竟,在座的人十個就有九個被家裏人巴拉出來和龍卿做過對比,在家人眼裏,龍卿是學霸,自己孩子那就是學渣,可以說,龍卿是在座大多數人心目中的陰影,現在神被拉下了神壇,自然要問一下勇者的感受啊!
越城南也知道這夥人心裏想的什麼,抬手鬆了鬆領帶,喝了一杯酒,目光掃了一眼全場,見他們都安靜如雞,陡然一笑,“也就那樣,和傳言的不符,沒傳言的那麼厲害。”
“握草,這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