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挺熱的。
穿著整套西裝的龍卿在陽光下站了許久,他的手溫偏高,劃過蘇榆爾脖子時,像是燙住了她似的,讓她不自在的躲了下。
“別亂動。”
龍卿輕笑了聲,抬手拉住蘇榆爾的胳膊,把她拉的近了一些。
他故意彎腰低頭盯著她的脖子,讓呼吸落在她脖子上:“這些汗裹著揚塵,不擦幹淨衣服就廢了。”
“不,不用了。”
突然湊近的帥氣臉頰,好聞的薄荷鬆木香氣,以及他那低啞的聲音,讓蘇榆爾顏狗的屬性壓過了一切理智。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龍卿的臉,腦子裏瘋狂尖叫。
好帥,好帥,好帥!
荷爾蒙爆棚的男人,簡直就是極品,太帥了,好想撲他!
龍卿輕笑了一聲。
他將被汗水浸濕的紙巾捏成一團,問:“在想什麼呢?”
“誰想你了?”蘇榆爾脫口而出,緊接著就是無限的懊悔。
這簡直這是不打自招!
丟人死了。
龍卿笑彎了眼:“嗯,你沒有。”
他用戲謔的語氣跟蘇榆爾聊著天,明明帶著調笑,可眉眼之間的溫柔,卻讓這種調笑成為若有若無的撩/撥,讓蘇榆爾更加的不自在。
她隻覺得汗水流的比剛剛更嚴重了。
有一滴汗從耳後滑下,滾落整個脊椎,讓她忍不住一個激靈,並立刻轉身往前跑。
得躲遠一點!
她的落荒而逃讓龍卿忍不住笑出聲:“心虛了麼,蘇蘇?”
他低啞的嗓音,帶著獨特的性/感,在她身後響起,卻想是一個響雷打在她的耳畔,讓她腳下一個趔趄,眼看著就要摔倒。
“小心點。”
龍卿長臂一撈,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緊緊的貼在身上,用一種責備卻擔心的語氣說:“看著路,工地上到處是碎石子,很危險。”
砰砰砰——
蘇榆爾心跳快的嚇人,她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身體僵硬的可怕,肌肉都繃緊了,可也因為這樣,讓她的感覺更加敏銳。
龍卿的衣服被陽光曬了許久,哪怕隔著一件長裙,她也能感覺到著西裝上的滾燙,燙的她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她忍不住抬頭看著龍卿,正好看到一滴汗,順著他的下巴滑/落,滴在深色的西裝上,沒了痕跡。
他這麼熱的麼?
蘇榆爾懵了下,並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拿出紙巾,墊著腳幫他擦汗,一邊擦還一邊忍不住說:“把衣服脫了吧,這麼熱的天,多受罪啊。”
龍卿彎下腰,讓她更方便一點,笑著說:“不受罪。
溫香軟玉在懷,你還幫我擦汗,這是多大的享受,你說呢?”
啪!
蘇榆爾拍了下他的脖子,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好好說話!我警告你啊,別這麼油膩!”
挨了打的龍卿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更燦爛:“好好好,是是是。”
他這完全順著蘇榆爾的態度,以及看著她時,那目不轉睛的專注,讓氣氛瞬間曖/昧起來。
蘇榆爾更是覺得不自在了。
她立刻退出他的懷抱,扭頭看著旁邊的水泥袋子,像是上麵開出了花似的。
“怎麼了?”龍卿用手抹掉她脖子上的汗:“這麼熱,要麼找個涼快的地方休息一下?
你也不想被圍觀吧?”
蘇榆爾愣了下才發現,包括剛剛給自己幫忙的工頭在內,不少人都在暗戳戳的圍觀他們。
呃……
丟人了。
“走走走。”她立刻拽著龍卿就往工地外走去。
倆人出了工地大門。
龍卿反手握住蘇榆爾的手腕,拉著她往自己的車邊走去:“車裏有空調,不用走太遠。”
“嗯。”蘇榆爾倒也認同。
涼快下來,她肯定就不會這麼心浮氣躁了,到時候一切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一定!
萬萬沒想到,人果然是不能立flag的。
車裏。
蘇榆爾看著坐在自己身邊,已經脫了西裝隻穿著白襯衣的龍卿,視線完全被他大臂上的袖箍吸引。
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袖箍,對比分明的顏色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越看就越是覺得——
色氣。
這明明就隻是一個搭配啊!
隻是一件裝飾品而已啊!
最多不過是讓他大臂上的肌肉更明顯一點而已啊!
怎麼偏偏就能讓她腦洞開的飛起,甚至想太陽——
咳咳。
蘇榆爾猛的刹住自己瘋狂的念頭,但眼神卻忍不住往他大腿的方向瞄去。
西裝的配套搭配裏,確實有固定袖子的袖箍,也就還有,固定襯衣下擺的腿箍和襯衣夾。
那東西,才更是誘/人呢。
“你在看什麼?”
龍卿壓著笑意,修長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腿:“我的衣服有什麼特別吸引你的地方麼?”
他手指滑過的地方,很明顯的露出了腿箍的痕跡。
嘶。
蘇榆爾聽見自己倒吸冷氣的聲音之後,很明顯的吞了一口口水,立刻把臉扭到一邊:“沒有,我什麼都沒看。”
啊啊/啊啊啊!
這簡直就是她的XP上蹦迪,快要蹦死她了,要命,要命,啊啊啊!
車子是多麼小的一個空間。
她任何動作龍卿都看的清清楚楚。
無論是她激動的神色,急促的呼吸,還是越來越明顯的心跳。
他緩緩勾起嘴角,輕笑了一聲靠過去,一手撐在椅背上,另外一隻手很隨意的垂在蘇榆爾身前,輕輕鬆鬆的把她擁在懷裏。
“你熱麼?”
他一本正經的問著,眼神卻已經將她上下打量了好幾遍。
“不熱。”蘇榆爾搖搖頭,剛要說可以把空調溫度調低。
就看到龍卿突然開始解襯衣扣子:“我有點熱了。”
“你你你,你做什麼!”她吃驚的聲音都變高了不少。
“不是你說,熱了就脫/衣服?”龍卿一臉無辜,甚至還帶著幾分故作的天真。
到這一步。
蘇榆爾要是還沒看懂他其實是故意的,那她就是真的蠢到家了。
“你別胡來。”她無語的捂住自己的臉:“這是在車裏。”
“不在車裏就可以了?”龍卿靠的更近,緩緩的解開一顆扣子,故意把衣領往兩側拉了拉,露出自己精致的鎖/骨:“蘇蘇,要回家住麼?”
蘇榆爾愣了下,透過指縫偷瞄著他,視線掃過他的臉,他的喉結,落在襯衣縫隙裏的肌肉上。
咕咚。
這吞口水的聲音啊,大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