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你知道我是誰麼?”戰九英直接揪著葉連的頭發,讓他看著自己。
葉連的臉色已經鐵青了,嘴唇烏黑,頭發蓬亂,根本就看不清戰九英的臉。
“你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用在你自己身上你覺得舒服麼?”
“知道這叫什麼麼?”戰九英勾唇:“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你.......”葉連攥緊了拳頭,想要罵戰九英,可是他疼得舌頭都已經麻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想要罵人都沒有機會,葉連,你真是悲催!”戰九英攥緊了葉連的頭發,拿出了自己手裏的那隻針筒:“為了讓你舒服點,所以我還是給你再次注射吧!”
戰九英舉起了針筒,尖銳的針尖直接刺進了葉連的皮膚裏。
針水慢慢地在葉連的體內擴散開來,葉連隻覺得難受極了,發出像是野獸一般的吼叫。
“怎麼回事??”緊跟而來的戰九梟聽見葉連的叫聲加快腳步跟了進來,看著葉連痛苦的表情,戰九梟紫眸眯了起來,為什麼有些似曾相識呢?
和那天他們去總統府找阿英的時候有些像。
戰九英怔了一下,沒有想到戰九梟會來,他回頭看著戰九梟,把針筒隱藏在自己的袖子裏,說道:“我聽說葉連發病了,所以就來看看是真是假!”
其實他是知道葉連發病了,所以故意來給他注射剩餘的,隻不過這件事他不想要告訴戰九梟。
“發病?”戰九梟的紫眸微眯:“隻怕不是裝瘋發病!”
“他本來就很正常!”戰九英更願意忽略了戰九梟話裏的意思。
“好了,看也看過了,阿九該走了,這個時候我們出來,女人們都很擔心的!”戰九英說道。
戰九梟看了一眼戰九英,為什麼他總是有感覺,戰九英在故意隱瞞自己什麼呢?
“有問題?”戰九英看著戰九梟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緊張,難不成阿九看出了什麼來了?
阿九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已經盡量在遮掩了,希望不要被他看出什麼來。
“你過來!”戰九梟對著一個獄警招招手。
獄警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走了過來,說道:“九爺!”
“看好葉連,有什麼情況你給我們說!”
“是是是!”獄警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都要點掉了,能夠為戰九梟做事,這是榮幸,也許就可以脫離這個地方提上去了也說不一定!
“走吧!”
兩兄弟離開了監獄,這是已經昏死過去的葉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裏漸漸地有了神采,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否則這座牢房就會自己的葬身之地,他不甘心就這樣死了。
“我不要!”葉連無力地張嘴,說了這幾個字,可是他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第二天葉連醒了過來,感受著陽光照了進來,一點兒也沒有不適,很舒服的感覺,果然還是昨天戰九英給自己注射的針水起了作用了。
他感覺到了自己神清氣爽的,十分地舒服!
但是他不能這樣下去,一旦自己發作,戰九英就會給自己注射針水,注射的越多,他的身體損傷越大!
也許哪一天死在監獄裏都不知道。
所以他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裏。
今天新來了一個獄警,他手上帶著一塊勞力士的手表,他很是欣賞,沒走幾步路就要看一眼。
葉連看著他的動作,嘴角勾了起來。
“警官!”葉連裝作很虛弱的樣子,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獄警看見葉連站了起來,立馬警惕起來。
“我......”葉連吃力地趴在欄杆上,對著獄警招招手。
獄警皺眉,又恨好奇直接靠了過去。
“什麼事?”
“我想你們做獄警肯定是工資又低,又很無聊吧,要是有錢的話......”葉連的話,立馬讓獄警的眼睛亮了起來。
葉連避開了監控,故意把自己藏在身上的鑽石拿了出來,這是他被帶進來的時候,順手拿的。
“這......”獄警看見葉連手裏的鑽石,驚動得差點蹦起來了,他這一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鑽石。
“想要錢的話,努力是夠的,有時候還需要一點點貪欲。”
“你.......”獄警聽了戰九英的話,十分地激動,兩隻眼睛都要發光了。
林娜自從葉連出事以後,他們林家就很規矩,不敢越矩,林娜也很低調,每天早出晚歸,隻是接送孩子上學。
林娜摟著小南坐在車上,眼神呆滯起來。
小南知道自己的爸爸不是總統了之後,有些不高興,班上的同學都在恥笑自己,那些平時捧著自己的同學,居然也不捧著自己了,還紛紛落井下石,老師和校長對自己也是冷言冷語的,壓根就沒與像以前那樣把自己當成了太子爺了。
因為享受不到這些,所以小南心裏很失落,就像是從穀頂墜落穀底的感覺,所以小南開始埋怨起葉連來,為什麼葉連連一個總統之位都保不住呢?
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爸爸好沒用啊!
以前像他爸爸的那個男人居然還活著,他雖然不是總統,可是有時候在電視上看見他,氣勢逼人,威風凜凜的,他總想讓他做自己的爸爸。
“媽媽,為什麼爸爸這麼沒用連一個總統之位都保不住,我們班的小朋友都在取笑我!”小南抬頭看著林娜,怨念地說道。
“小南怎麼可以這麼說,阿連再怎麼樣也是你的爸爸啊!”林娜聽著小南這樣說,心裏有些難受,是不是自己以後變得比葉連更慘了,小南也會嫌棄自己?
林娜不由得擔憂起來,雖然說孩子是童言無忌的,可是有時候他們的話往往最能夠表現他們內心的想法。
“哼,我就是不喜歡現在的爸爸了,爸爸沒有以前風光,我連帶著也要被人罵!”小南不悅地把腦袋別開。
砰,這時候他們的車撞上了別的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怎麼回事?”林娜把孩子護在懷裏,質問司機。
“小姐,那個是前麵的車突然停了下來,他......”司機看著前麵的車上走下了一個男人,氣勢洶洶的,眼裏滿是殺氣,嚇得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