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君澤被一群人圍著處理傷口,吃了點東西體力恢複了不少。
“小姐,你的臉……”
謝緩剛準備伸出手去碰一下自己的臉。
“過來。”紀君澤的聲音響起。
謝緩走了過去,紀君澤坐在一旁伸出手拿著沾了水的衛生紙把她額頭上的血一點點擦幹淨。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什麼時候見過爺這麼對過一個女人。
謝緩以為這麼簡單,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她拍了拍身上的土,轉身準備離開。
結果她剛踏出去沒幾步,就被身後的紀君澤冷冷的說了一句,“等等。”
他不會是想要殺了我吧?
謝緩戰戰兢兢的轉過身,臉色慘白,“其、其實今天這件事,我真的是無意的。”
特助走過來,不緊不慢地說了句,“小姐,紀總是想謝謝你。”
“不客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謝緩轉過身,就看見了密密麻麻的保鏢圍了過來,緊接著她就被塞進了車裏。
車裏麵謝緩尷尬地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紀君澤,又看了眼鐵麵無私的保鏢們。
這女人又在想什麼?左顧右盼的,不會想著跳車跑吧?
紀君澤皺起了眉頭。
謝緩:貌似我還什麼都沒想吧?
“你湊過來些。”
謝緩露出了像是吃了苦瓜一樣的表情。
“不、不用了,我覺得我在這裏就挺好,寬敞的很。”
“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謝緩看著他,“你別生氣,我過去就是了。”
紀君澤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把頭靠在了謝緩的肩膀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放鬆,我靠著不舒服。”
明明在小巷裏麵就很軟乎的,現在怎麼就感覺到她身上的骨頭架子?
其實如果你想軟的話,外麵的抱枕二十塊錢一個,我可以慷慨解囊的。
謝緩欲哭無淚的閉上了眼睛,像是上刑一樣。
也許是因為一晚上沒休息實在是太困了,謝緩坐在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紀總,到了。”特助看了眼依偎著靠在一起的兩人,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了句。
紀君澤睜開了眼睛,深深的看了特助一眼,冷冷地說了句,“你來的太晚了。”
特助有些慌張,“對不起紀總,是我不小心被對方的陷阱困住了,所以來的晚了。”
“最後一次。”
特助如蒙大赦,看著睡得正香的謝緩不由地撇了撇嘴,“那這位小姐是要叫醒嗎?”
“我自己來。”
紀君澤說道,俯身把謝緩抱了起來。
特助簡直都要跌破眼鏡了,這還是傳說中那個冷麵無情的總裁?
“唔。”謝緩迷離迷糊的感覺似乎是在移動,她揉了揉眼睛,叮嚀出聲。
“沒事,你先睡。”
謝緩睡得正迷糊,下意識地接受了這個指令,繼續抓著紀君澤衣服睡著了。
助理:今天太陽是從哪裏出來的?
謝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一睡睡一天這種愉快的生活身為社畜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她在大床上醒來,剛睜開眼睛就看見紀君澤坐在床邊看書,手裏拿著本——《人體頭顱的構成》。
果然是個病嬌男反派。
謝緩掩耳盜鈴一般的閉上了眼睛。
“我查到你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