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我是誰?

像每天的清晨一樣,陳浩習慣性的先伸個懶腰,然後在睜開眼睛;而他這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有所不同,不是以往的天花板,也不是他的軟塌,就在他覺得奇怪的時候,他聽到了凱森的聲音:“耗子醒過來了。”於是他也坐起來,轉過頭去,看著凱森的位置,有那些熟悉的麵孔和陌生的麵孔,他也奇怪自己怎麼會在醫學研究中心,“喂……這是怎麼了,我不會是在這裏睡著了吧?”

威爾皺著眉頭,看著他那失控的機器還有陳浩:“你確定你是睡著了嗎?”

陳浩在看看安德魯他們,他覺得眼前的他既熟悉又陌生,然後在對威爾說:“我不知道,我剛才做了個奇怪的夢。”

威爾歎了口氣:“不是吧……”因為對安德魯的腦部掃描,使得機器出現了問題,機器現在也暫時不能用,在陳浩昏倒的時候,他們就意識到了陳浩可能會出現失憶的現象,因為在機器失靈的瞬間,威爾檢測到一種異常的電波,他也猜想可能是這種電波造成他們失憶的原因,威爾看著安德魯:“我現在可以肯定了,那就是讓人失憶的罪魁禍首,而你會產生這種電波。”

陳浩這回是真的失憶了,他完全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更不知道安德魯是誰,他隻知道他在計劃一次探險,“我記起來了!”所有的人都看著陳浩,他們希望陳浩是記得發生什麼的,陳浩看著大家很期待他的樣子,於是他就說:“我是過來邀請李你去撒哈拉的。”

凱森一副驚訝的樣子:“看來他真的失憶了,威爾,你的機器什麼時候能修好。”

威爾搖搖頭,“這個難說了,我也不知道,裏麵的數據都異常了,裏麵還有我的研究數據,我更是期待它能快點好起來。”

陳浩像是被忽視了一樣,但是他看著安德魯他們,覺得很熟悉,而這種熟悉感不是因為他救了他們,“你們是誰?我好像認識你們!”

杜琳拍了一下手:“不用擔心,耗子開始記起來了,他說他認識他們了。”所有的人也有些放心了。

陳浩說的不是在沙漠的事,“不是的,我幹才做夢,好像是他們,奇怪的是他們怎麼會在這?”

要麼失憶,要麼回憶,所有人隻希望是這樣,而大家沒有想到的是陳浩居然說在夢裏見到他們,這樣可不現實,凱森則猜想,陳浩會不會所做的夢就是發生的事,在凱森的IQ俱樂部裏的人也談過夢境的事,那是潛意識的一種折射,也就是一些現實中的心理和事情會以夢境的方式呈現出來,而當事人本身並不知道這是現實,所以凱森希望陳浩是出現這樣的情況,這樣的話就更容易決解問題了,“你說的是什麼夢。”

陳浩開始回憶他的夢境了,或許這是夢境,但是他越是回憶越是清晰,他似乎記得每一個細節,“我像是在逃亡,還有其他人,我們一起逃亡,那些人叫我比爾……”

“比爾?!”比爾驚歎道,他不知道這又是什麼取款。

“是的,是比爾,但是我的角色每次都在改變,有時我叫安德魯,馬丁……甚至是女的名字。”陳浩說的就是眼前這些熟悉的陌生人。

安德魯覺得這個取款不一般:“是不是還有舒冉和妮娜。”

陳浩被安德魯這麼一說,他大吃一驚,“你怎麼會知道?”

聽到陳浩這樣說,安德魯他們也懷疑陳浩失憶的事假的,因為他喜歡惡作劇,或這隻是他的惡作劇,隻是在開玩笑而已,而了解陳浩的凱森覺得這並不是在開玩笑,因為凱森知道陳浩開玩笑的時候是很淡定、從容的,而現在他懷著的是新鮮感,所以凱森沒有提前下結論,而是繼續問道:“那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陳浩想了一下:“有人受傷了,她是我們的一員,安德魯為她縫合,我說的那個安德魯好像是我自己,但是我並不懂是為什麼,我好像在裏麵充當好多人的身份,除了那個受傷的女的和其他幾個人之外。”

原本還有疑心的安德魯,現在也不覺得陳浩是在開玩笑了,因為陳浩所說的事都是他一直在想的事,而且他們任何人都沒有提起過這件事,除非陳浩有讀心術,或是這件事和安德魯所產生的腦電波有關,安德魯再次問道:“那個女的是不是叫珍妮?”

“珍妮,對是珍妮……”陳浩又覺得奇怪了,為什麼他的夢會被知道,“咦,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做的夢?”

“因為那不是夢,那是現實,是過去,我就是你所說的安德魯,你還看到什麼了。”安德魯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陳浩仔細打量了安德魯,覺得他與夢境裏的“自己”很像,他所說的夢裏的細節他是能記得很清楚,但是人物他卻有點模糊,因為他的夢境像是一個故事,一直在發展,而他左右不了什麼,“不可能吧,或是我現在又在做夢,夢裏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陳浩有點不相信。

“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你說的人都在這。”艾森再次逐一介紹他們幾個人了。

陳浩聽了艾森所介紹的人都和他夢裏的人物都有點像,而艾森和馬丁是他最深刻的,因為他唯一記得非常清楚的一個人就是“艾森”,“你叫艾森?不是吧,我的夢裏的那個艾森不是艾森,好像是叫喬,他有個東西能讓他變成你的樣子,是你們的樣子。”陳浩指著馬丁和艾森。

現場的所有人都很訝異,妮娜、舒冉、馬丁、艾森和安德魯都知道陳浩說的是什麼,因為他們都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而比爾跟其他人都像是一無所知,威爾歎氣道:“天呀,這是怎麼了,這不可能發生的,也就是說耗子擁有你們的記憶?”

“你說什麼呢?”陳浩把大家搞糊塗了,自己也糊塗了;而威爾沒有理他,馬上去弄他的機器,他希望馬上弄好機器,才能檢驗陳浩是發生什麼事了。陳浩再說:“那個地方好奇怪啊,有好多的機械人,開始機械人參與戰爭是犯法的。”

現場的所有的人都想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馬丁過去幫忙威爾修理機器了,而安德魯也開始說出他一直想的事了,“有一個機械人是不是叫凱文。”

“好了,我不說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你能知道我的夢,你們不會拿我做實驗吧?”陳浩懷疑起一些不可能的事了。

凱森覺得陳浩想的太誇張了,“不可能的,我們可不是地下科學組織的。”

“地下科學組織?”這個這幾天經常說到的事讓陳浩有點回憶起來了,“我們好像去過撒哈拉了?”

“他這次是記起來了!”凱森歡呼道,“我想我們可以促使他恢複記憶,我們可以提發生過的事。”凱森拿出了陳浩的攝像機,裏麵可記錄了他們去撒哈拉的全程,這是最有力的說辭了。

陳浩也結果攝像機了,而杜琳還有泰勒開始對安德魯講的和陳浩的夢有興趣了,於是杜琳就問:“這真的是你們經曆過的是嗎?你能不能告訴我們發生什麼事了?”

凱文擋在安德魯的麵前,“安德魯,你們先走,這裏有我就行了。”

安德魯覺得不妥,因為他看到喬能不機械人的程序停止,他怕凱文也會喬操控住,“不行,喬能控製機械人的程序。”

凱文回過頭,嘴角上翹,這是安德魯在未來看到的凱文的笑容,而在這他再次微笑起:“安德魯,我不止是機械人!”

喬也趕過來:“又是一堆廢鐵,你們是逃不掉的。”喬開始擺弄他手腕上的東西,這是有一束紅光照射到凱文身上,“讓你知道什麼叫死亡,我現在啟動的是選擇性的死亡模式,也就是說你是目標,我隻要啟動機器你就會跟廢鐵一樣倒在地上。”

“是嗎?那我希望你有更多像你手上的東西!”凱文說完的時候,一個JD係列的機械人抓住了喬,並把他手腕上那東西打碎了,很多人都不知到是發生了什麼事,凱文再次翹起嘴角:“你要明白,我不止是機械人那麼簡單,我同樣可以修改其它機械人的程序,這是安德魯賦予我的獨立思想,不要以為就你們人類會進化,我們也是可以的。”雖然凱文這樣說,但是他隻是恐嚇喬和恩皮而已,因為他無法攻破JD機械人的程序,每個機械人都有獨立的程序,他最多也隻能修改幾個機械人,所以,他們現在還是處在下風的。凱文也示意叫安德魯快點逃離,但是凱文的麵部一直都是很從容的,盡管他是一個機械人,但是他擁有所以人類的表情。

安德魯知道凱文的意思,他露出了一絲焦慮的情緒,而善於察顏閱色的恩皮正好看到了安德魯的這絲許的焦慮,也知道他們的計劃並不完美,於是他命令機械攻擊那個挾持喬的機械人,果然,就幾個機械人沒有服從他的命令,其他的機械人都一擁而上,見到這個場景,安德魯和其他人都跑開了,唯有凱文還在和他們作戰,安德魯不想回頭,因為恩皮手上的機械人太多了,他也知道凱文是很難戰勝恩皮的,他害怕回頭會看到凱文倒下的瞬間,這也讓他想起了簡小時候和他母親逃離的場麵,雖然他是一個克隆人,但是在這裏的所有人都像他的親人,當然還有凱文……

“這……這是什麼?”陳浩大叫起來。

聽著安德魯講過去事情的大家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陳浩那裏,陳浩的大驚小怪要麼不是開玩笑就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像這種情況看來,陳浩絕對不是開玩笑,凱森也問道:“有發生什麼事了?”

陳浩指著攝像機屏幕是的畫麵說:“這個……這我看過,這是我看到的未來……”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個屏幕上麵,而上麵正是陳浩自己拍的畫麵,是飛船著陸的情景,但是陳浩的話是什麼意思,安德魯越覺得不對勁了,“未來?”

“是的,我好像看到這個畫麵……不對,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