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也知道這個病毒是什麼樣的……”恩皮把裝有病毒的試管往安德魯一行人的監禁室一扔。時間似乎就在瞬間就停止了,所有的人心中那無限的想法洋溢而出,安德魯感覺到的是自己雖然他生存時間隻有幾年之久,但是這已經足夠了,因為他擁有的不止是生命,更多的是生命裏他人給予的真情。
馬丁看著妮娜,感覺自己非常對不起她,他不能給予妮娜最大的關懷,因為他一直被未來困擾著,從而讓他沒有足夠的時間去了解兩個女兒。
妮娜感覺這是一種解脫,因為她不用再自己一個人去承受那麼多秘密了,還有她是克隆人的身份;但是所有的情感都是矛盾的,她又是那麼舍不得,雖然她是克隆人,但是她的生命是馬丁給的,而且馬丁一直都非常關心她,盡管馬丁很少和她在一起,但是妮娜能感覺得到。
比爾回想起自己的兒時,他是那麼內向,在孤兒院認識了付博,付博就和親哥哥一樣照顧他,給予父母般的關懷,但是這他很遺憾,就是他對不起付博,他隱瞞了自己還活著的消息,他讓付博像真的失去一個弟弟一樣,他也看到付博對他的緬懷,讓他心痛不已。
舒冉覺得沒有什麼遺憾,因為她本該命喪於東南亞的,那是因為安德魯,所以她才幸存下來了,她也時刻準備這麵對死亡這件事了,她剛剛看到克隆人的研究所被炸毀了,這也意味這她的母親已經死了,她也不是那麼害怕死亡了。
珍妮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為了正義卻要死在這路上,她感到的是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死後會是什麼樣的,但是就算她真的害怕也隻能麵對了,在死亡之前,她看到的是周圍這些人對她的關懷,她也想起一開始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們也是拒絕的,這也讓她明白了為了利益最難的就是去犧牲一個人了,但是這次的籌碼太大了。
眼見試管就要到達地麵了,也就是它一打碎,監禁室裏的人就會死;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支試管被接住了,這讓恩皮很吃驚,因為接住的那個就是一直在他身邊的機械人,這也是他忽略了的機械人——凱文。終於到反抗的時刻了,凱文現在身份已經透漏了,他必須使出全力,麵對如此多的機械人他一個人能行嗎?
“……要不要把他們綁起來呢?”安德魯隱隱聽到有人說這些話,他覺得自己頭很重,他剛才是回想起那些事來著,他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但是他可以聽到有人說:“有一個醒了,泰勒你保護我們……”
安德魯坐起來,看到的是七個人,“你們?是誰?”
“凱森,你來吧,他說的是哪國語言啊,還像五音不全……”陳浩對凱森說。
凱森無奈的看著陳浩:“我說浩子,你的英文不行了,他說的很流利啊。”
“所以才叫你,你不也是說英文了啊?”陳浩是故意這樣說的。
凱森沒有接近安德魯,站在泰勒後麵說:“你們這是怎麼了?”
安德魯看看周圍,他沒有看到飛船,隻是看到的是一個泉水和綠色植物,其他的都是黃沙,還有比爾他們躺在一邊,他沒有回答凱森的問題,“他們怎麼了?”
凱森看了看比爾那些人,“沒事,和你一樣昏倒了而已。”
佐藤看了一下:“他們快醒了,他們的心跳的頻率穩定了,他們會在幾秒後醒。”
就如佐藤所說的一樣,他們陸續醒過來了,安德魯看見了也馬上走過去,“比爾,你們沒事吧?”
泰勒覺得安德魯對他們沒有威脅,“我看不出他們有什麼殺傷力的,隻是覺得他們無視我們似得。”
比爾看著安德魯,又看看周圍,按了按自己的頭對安德魯說:“簡,我們這是在那?”
馬丁和艾森也坐起來了,他們對視了一下,馬丁覺得很奇怪,他小聲地說:“這是怎麼了,我們不應該在一起的。”馬丁看到安德魯正走過來,於是馬上起身對他說:“簡,我們怎麼在……”馬丁看看周圍,“在沙漠裏,是不是你的研究?”
安德魯剛才聽到比爾叫他簡,就覺得有些奇怪了,現在馬丁也叫他簡,而且還說這是什麼研究,他覺得就更奇怪了,於是他說:“馬丁先生,我是安德魯啊!”
聽到安德魯這麼說,馬丁的表情有點奇怪了,但那更像是一種恐懼,“安德魯……你是簡呀,你在開什麼玩笑。”
安德魯不明白是為什麼,但是他想起了他與喬的事,難道他們都失去記憶了嗎?安德魯非常害怕是這樣,於是他問艾森:“艾森,你記得我是誰嗎?”
“安德魯,怎麼這樣問?”
安德魯這才鬆了一口氣,至少艾森記得他叫安德魯,於是他就說:“你記得我和喬那次打架嗎?之後他一點都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艾森剛才也覺得馬丁對他說的話很奇怪,因為那是馬丁幾年前一直對他說的話,但是是現在對他說,這才讓他覺得疑惑,“可能吧,但是他們又是誰?”艾森指著陳浩他們說。
“喂,是我們問你們是誰,怎麼就你們問起我們了,你們還沒有解釋你們這是怎麼了呢!”陳浩反問到。
艾森覺得陳浩很眼熟,好像是在哪裏見過,而且他們現在身處的環境他也似曾相識,但是他的頭現在很痛,他不想去多想,於是還是回答了陳浩的話:“我們是一群逃難的人,請問這是哪裏?”
“撒哈拉沙漠,你們運氣好,要不是遇見我們,我猜你們也會跟著你們的飛船被沙子掩蓋了。還有你們不像是什麼逃難者,現在世界那麼太平,哪有什麼逃難的。”
艾森不想解釋,而陳浩的話讓他感到他們身處的世界好像不是同一個世界,難道說是在他們離開的這一年時間,統治者改變了這一切。艾森想關於恩皮的事也不宜多說,因為他並不認識這些人,於是說:“我得看看我其他的朋友了。”
在安德魯和艾森的問題下,馬丁、妮娜、比爾和舒冉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也就是說他們都失憶了,安德魯認為這是他造成的,喬的例子就很好說明了。陳浩確定他們沒有威脅,於是就問了:“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是為什麼逃難了嗎?”
安德魯其實是不想回答的,因為比爾他的事,但是也是陳浩救了他們:“好吧,原法國的戰役你應該知道吧,還有東南亞地區的事你也應該聽說吧,那都是一個人的所作所為,我們無法阻止他。”
陳浩一下子就懵了,他完全不知道安德魯說的是什麼,還以為他在說謊話,或者他應該是神經有問題,“喂喂喂……你說的是什麼啊?什麼原法國戰役,什麼東南亞。法國現在很昌盛,還有東南亞地區的國家也很發達。”
他們說的好像不是同一個地方似的,安德魯觀察了周圍的一切,隻是一片荒漠,難道陳浩是在說謊,因為安德魯還是不能完全信任其他的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們還是保持好距離。”
聽到安德魯的話,杜琳上前來,覺得安德魯很過分:“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們什麼勾當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是我們救了你們,要不是我們,你們肯定死在這沙漠裏了,辛辛苦苦把你們帶到這個沙漠唯一的綠洲來,你們連聲謝謝都不說,還要保持距離,如果想你說的那樣做,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你們也可以自生自滅。”
安德魯連忙道歉,因為這裏除了沙子還是沙子,他們也無法離開這裏,所以現在就算眼前的這些人有什麼企圖或是陰謀,他也要謹慎,因為眼前這些人可以幫助他們離開,“不好意思,或許你們不知道我們經曆了什麼,所以我才對你們那樣謹慎,有冒昧之處還請諒解。”
“你就不要聽她的話,我覺得這樣又沒什麼,其實這次旅行是她跟著來的,我們可以忽略她的存在。”陳浩把杜琳拉到一邊,還給她一頓諷刺,當然杜琳是不會計較的,“但是你說你們經曆的什麼,這個我這有點不清楚,但我可以才出你們應該是科學家,不然你們也製造不出那個飛船,你們是不是搞地下組織的?”陳浩是這樣理解的,因為他沒有看過安德魯他們這些人,所有的著名的科學家他都認識,而光從飛船的技術來說,這個工程不是誰都能製造出來的。
安德魯覺得事情更奇怪了,簡是那麼的出色,應該所有人都會認識他的,而他正好和簡長的一樣,以前的這個人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呢?所以安德魯問了一個問題:“現在的世界首相是誰?”
這個可把陳浩難住了,“什麼世界首相啊?沒有世界首先,各國的首相倒是有,但是你說的是哪位?”
“恩皮·布蘭或是簡·丹尼爾?!”安德魯想要知道恩皮是不是得逞了,統治了世界。
“你在開玩笑啊!我是中國人,我們有我們的首相,凱森是英國人,他也有自己的首相,而且你們說的話和音調也差不多,你們應該是同一個國家的,你怎麼問那麼奇怪的問題。”陳浩解釋到。
安德魯覺得這些事絕對有蹊蹺,什麼時候世界有劃分出國家了,自21世紀末,世界的人就統一起來了,在沒有什麼國家之分了,難道這又是恩皮做的?“這怎麼可能,不到一年的時間,這不可能變化那麼大的。”
陳浩感覺安德魯是在飛船出現什麼事,就說:“我覺的你應該休息一下,這裏一直是這樣的,沒有改變過什麼。”這時那隻烏鴉飛過來,停在了陳浩的肩上。
“不行,我得找到原因,我不知道我的夥伴是怎麼了,他們完全不記得我了,甚至不記得這幾年的事。”安德魯很焦急的樣子。
陳浩歎了歎氣,覺的安德魯隻是迷失了,並沒有什麼危險,因為他可以從安德魯的眼神看出來,於是決定了:“好吧,我不得不結束我的旅行,我帶你們到我住的地方去吧,我有個朋友是醫生,更確切的說他是個科學家,隻可惜這次我們邀他一起來旅遊,他卻公事纏身。那邊走吧,我們有3輛車,那輛印有‘hao’的就是我的車,我叫陳浩。”
安德魯覺得這也發生的太快了,他沒想到的是陳浩就那麼快要帶他離開這裏了,當然這可能是有陰謀的,所以他必須警惕,於是就叫艾森過來,艾森過來的時候,看到了陳浩肩上的烏鴉,這一幕越來越清晰了,他不由自主得掃視了,看到了陳浩的車,這才想起了這裏他曾經來過,應該說的他看到的未來,艾森也想起了陳浩是在他被恩皮抓住之前預測的人,但是這個沒有什麼頭緒,他隻知道陳浩是他看到的未來,於是他輕聲對安德魯說:“我見過這個人……”
安德魯看著艾森說:“他是誰?”
“未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