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多的天還沒有亮,醫務室也非常安靜,安德魯找到了喬的病房,他走了進去。在喬的床尾放著病曆,安德魯看到那個熟睡的人,他的確感到有點生氣,在昨晚是他先動的手,但是喬打他的時候,那種眼神絕對具有殺傷力,喬似乎想至他於死地。安德魯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當時太不理智了,他不應該對喬做出什麼事來的,因為安德魯及時地製止了喬對舒冉的侵犯。安德魯翻看著喬的病曆,上麵的任何一項指標都非常正常,看上去不像是喬的生理出現什麼問題了。這讓安德魯很鬱悶,他放下了病曆,走了出去,想等喬醒了之後再問問是怎麼回事。
就在安德魯走出門的時候,艾森就站在門口,他問了安德魯:“昨晚是怎麼了…”
安德魯顯得很不好意思,他覺得是什麼事大家都應該清楚了,但艾森問起了,他也必須回答:“昨晚他打了我,然後我就暈了…”
艾森皺起眉頭,他似乎不是想知道昨晚是為什麼打架的,於是他又問:“我想問的是你昨晚對喬做了什麼?他怎麼暈倒的?”
安德魯也皺起了眉頭,“我也想知道,所以我就過來了,但是他的生理指標都很正常,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艾森聽了安德魯的話,表情都凝聚了,搖搖頭說:“你真的什麼都沒做嗎?”
“我當時都暈了,我能做什麼?你難道是懷疑我?”安德魯看著艾森。
“不,但我倒希望是你做的。”艾森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艾森的話讓安德魯感覺很奇怪:“你怎麼希望是我做的?”
艾森把安德魯拉到了一邊說:“喬怎麼會暈倒呢?如果是你做的,我還放心,但是,你沒有對喬做什麼的的話,那就是說應該是其他人,而這個其他不是外麵的人就是我們研究所的人,可我們研究所的防禦係統已經改良到了最新狀態了,我想沒有人能進來,然後讓喬憑白無故的就暈倒了,還不留下任何痕跡就銷聲匿跡了;要是研究所裏的人,我也懷疑不是誰,我了解這裏的每一個人,他們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熟知的。”
安德魯再聽了艾森的解釋,覺得這件事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也明白了艾森為什麼希望是他做的,於是就說:“要是這麼說,你覺得是恩皮的思想在作怪?”
“我希望不是,但是在所有的監控上麵都沒有另外的人的身影,所以很可能是一種思想操控著喬,可又說回來了,我們的研究所有著精神幹擾器,恩皮是不肯能進來的。”艾森的表情變得更加深沉了。
安德魯想了想,他知道如果是恩皮,或是類似恩皮的那種思想如果侵入人類大腦之後,那段時間人類的大腦會處於類似腦死亡的狀態,“我想我們可以等喬醒來的時候,我要給他做一個腦部掃描,我也隻能這樣了。”說完這些話,安德魯也跟艾森講了他在未來看到關於腦死亡的事。
等到了早上7點多的時候,喬也醒了過來了,他醒過來的第一反應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在醫務室裏麵;隨著天的亮起,亨利也來到了醫務室看自己的弟弟了,沒想到他看到喬的時候,喬居然問:“哥……我怎麼在這?”
亨利覺得很奇怪,於是就說了昨晚的事:“你昨晚暈倒了!”
“暈倒了?怎麼可能,昨晚我有沒有喝酒,怎麼可能暈倒!”
亨利指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他和安德魯打架的那件事,“你昨晚和安德魯發生衝突了,然後才暈的!”
喬想起的是安德魯和舒冉在進入克隆人研究所的前一晚上的纏綿,但是他不記得他與安德魯發生什麼衝突:“你開玩笑吧?我怎麼可能和他發生衝突?”開來喬是忘了昨晚的事,但他還記得昨晚舒冉把手放在他的多重指紋識別器上的事,所以,他的思想最終是停在舒冉間接接受他的那件事,於是他還問到:“舒冉人呢?”
亨利覺得這種情況很不一般,難道是自己的弟弟想逃避傷害安德魯的責任嗎?難道喬就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亨利為人也很正直的,他絕對也不允許自己的弟弟這樣:“喬!你不能這樣,你必須去和喬道歉,你打了他,這件事覺得發生過,你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你現在就給我下床!”亨利的聲音有些大了,在外麵的人也聽到了,有的人還趕了過來。
可是喬會覺得自己很無辜,他的確想打安德魯很久了,但是,喬想不起昨晚他打了安德魯,有怎麼去和他道歉呢?喬堅決不去!就在兄弟兩還在說這件事的時候,安德魯和艾森都進來了,他們看著喬,喬也看著他們,喬才大吃一驚,安德魯的臉上到處都是瘀傷,鼻子還貼著一塊紗布。亨利也看到了安德魯,馬上說:“喬,證據確鑿,難道安德魯是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的嗎?”
安德魯看著亨利有些激動,於是才說到:“亨利大哥,你就不要在逼他怎麼了!”然後安德魯對著喬說:“你昨晚打過我?”
喬很氣憤的說:“我現在就想打你了!”說的同時也有些激動,好像他憑白無故被大家冤枉一樣,亨利也按住了喬。
安德看了看艾森說:“你覺得這是什麼情況?”
艾森當時就注意著喬的每個微表情,他不像是在說謊,但是事實上他又是在說謊,於是就說:“喬沒有說錯,他沒有對安德魯做了什麼,但是!他昨晚突然暈倒覺得不是一個巧合,所以我們必須對他的大腦做一個掃描,還有,亨利你也和他一起過來,如果沒有錯的話,你現在就是在感控中心工作吧,你也來看看喬為什麼沒有打安德魯。”雖然艾森和安德魯還沒有確然喬是不是在說謊,或者是不是被侵入了,結果都要等到掃描出來才可以下結論。
聽了艾森這麼說,亨利也是不知道艾森說的是什麼,隻知道現在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他帶上了喬一同去了感控中心,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到了感控中心,喬也聽艾森的吩咐到了掃描儀上麵,安德魯給他做了第一次生理掃描,但是喬的身子沒有任何異物,所以安德魯也排除了疾病讓喬暈倒的可能;接著,安德魯給喬做的掃麵就是腦部記憶信息的掃描,信息圖幾分鍾就出來了,信息圖沒有任何空白的階段,也就是喬不可能被入侵,但是信息圖卻出現了2個波段的顯示,這兩個波段明顯可以看得出是不同的,就連腦電波也不一樣,就在他打安德魯的那段時間裏,他的記憶是一片空白,難怪他想不起什麼來,可是為什麼他的記憶會憑空消失,這點是所有人都不明白的事,安德魯和艾森發愁的看著這個讓他們苦惱的信息圖,而亨利也在他的師傅的解釋下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舒冉也來到了感控中心,她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經過了喬掃描的位置,她也沒有正麵的看著喬,就是因為昨晚的事,但是喬卻向她打了個招呼,因為喬的記憶隻是停留在晚宴上,他還是誤認為舒冉接受了他,“舒冉,這是怎麼了?”
舒冉很不好意思,但是在她身旁的這個人就是把安德魯打暈的人,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他,可是在舒冉看來,喬似乎要當做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於是還是開口了:“你為什麼這樣問,我不會原諒你的!”
喬簡直是聽得一頭霧水,舒冉難道也“誤會”他了嗎?他想解釋,但是舒冉說完話就走了,什麼機會都不都留給他。喬這是的心理是更加痛恨安德魯了,心理還想這是不是將自己弄成這樣子的,然後在誣陷他?或許,現在也隻有他一個人會這麼想了。
對於出來的結果,所有的人還是不能給予一個解釋,說是人格分裂,也不像是人格分裂,人格分裂的確是會出現兩種不同的腦電波信息,但是喬的另一種腦電波信息是完全空白的,也就是說,他的情況是介於人格分裂和腦死亡之間的,所以,安德魯因為這些情況可以原諒喬昨晚對他所做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他想繼續研究喬的這種情況。
就在舒冉找到他的時候,安德魯才告訴了舒冉這件事,舒冉又想起了剛才對喬所說的話,要是喬還記得昨晚的事,那些話也就無所謂了,但是喬是不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所以這些話還是有一定的傷害的,舒冉有對自己這些情況自責了,安德魯找到了喬說:“喬我發覺你有一些情況。”
喬愛理不理的說:“什麼情況?”
“你的大腦出現了空白的記憶,我想對你進行研究一下……”
安德魯的這句話或許沒什麼意思,但是,喬卻激動的說:“什麼?你想研究我?我才不會答應呢!我一個正常人為什麼要接受你們的研究,隻有你們克隆人才是被研究的!”喬的這些話讓現場的克隆人都很吃驚,也感到了有些氣憤,難道克隆人在喬的眼中就是這樣的嗎?接著喬也不理會任何人,然後就離開那個位置了,在離開的時候,他看了舒冉一下,但沒有說什麼,那種眼神也充滿這猜疑,不信任;他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剩下在現場的克隆人都覺的喬說的話的確有些過分了。
艾森看看安德魯說:“他的脾氣蠻燥的,我今天就放他一天假好了,你們先先吃早飯吧!吃完我也放你一天假,看來你得養傷啊!”喬把大家弄得很鬱悶。
經過了昨天的那些事,麗蓮也做下了決定,既然她和恩皮都是彼此信任的,再,恩皮昨天也就過她的命,所以她覺得她現在沒有必要去了解恩皮的過去,而是和他結婚,在婚後她自然而然會了解到恩皮的過去的;於是她約了恩皮晚上到付博·威廉所在的餐廳去吃飯,隨便說出這件事來,但是結果會是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