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覺得這事發生的不是偶爾,他看著那個死去的人,他想侵入那個人的思想,因為那個人剛死去,但他的機體還是活的,喬完全可以接受到那個人的信息,但他還是猶豫了一下,因為上次就是想侵入護士的思想而休克,這樣的危險也不得不讓他猶豫。喬還在糾結這件事的時候,救護車已經來到了,喬想:豁出去了,要是跟上次一樣,我應該有機會再被救。喬集中精神,利用精神力侵入那個死去的人,而這次喬並沒有出現頭痛的症狀,反而了解了那個人的一切,經過兩次休克後,喬的能力似乎得到提升,他分析他人的思想更快了,他知道那個死去的人是一個生物學教授,他昨晚是看到新聞說這邊要開花的事,特意趕過來的,幸運的是他碰上了的是從所未有的白色花朵,不幸的是他已經死了。這事並不能讓喬推測出什麼來,經過醫學鑒定,那個人是死於心髒病的,但陪同他過來的人都說他是個很健康的人。這讓喬很吃驚,他拿起了手機,他查詢了這些年死於心髒病的人的名單,讓他更吃的是心髒病死者大部分是在雅加達和泰國等地,更巧的是這地方都有這種植物。喬猜測是不是這種植物會誘發心髒病,既然他的精神力恢複得很好,他想再預測一下這個地方的未來。於是,喬像上次一樣集中精神,閉上眼睛,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看到的是凱文,而且他躺在避難所的沙發上。
“喬,你醒了啊!怎麼不多睡會,昨天你忙到了淩晨3點,現在才7點多。要不你可以回你房間內睡。”凱這在客廳的桌上整理文件。
喬馬上坐走來,他沒覺得有任何不適,隻是奇怪為什麼他會回到避難所,他現在應該是在東南亞才對,怎麼會回到避難所。“凱文…”喬皺了眉頭,“我是不是在做夢。”
凱文笑了笑說:“你是太累了,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好。”
“不,我一點也不累,我怎麼會在這,我不是應該有原雅加達的嗎?”
凱這覺得奇怪了,“你前天回來的,你是在開玩笑嗎?”
喬自己也朦了,走到凱文旁邊,“我前天回來的?我怎麼沒一點印象了。”
凱文覺得喬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他拿了一些資料讓喬看,他打開電腦,“喬,這是你從原雅加達帶來的。”
喬看了一下,那些資料讓他覺得很陌生,實際上他也沒看過這些資,但他不否認這就是他要的資料,這是關於“阿波菲斯”事件後,東南亞的幸存者如何抵抗之後的自然災難的事的,還有記錄一些關於原老撾的變化。這是世界機密性的資料,問題是它怎麼會被喬收集到的,而且還讓喬不知道發生什麼。喬覺得自己是存在夢境中,他想自己是不是又暈倒了,於是他想區別自己是不是存在夢中,一般人區別自己處於夢境中隻是捏掐自己一下,然這種狀況下並不能區別,喬認為的是夢境是自己的思維運轉構成的,而這種思維也是自己希望或害怕發生的,而這些資料也就是喬想得到的,所以喬覺得自己在做夢,讓他明確這一點之後他要做的就是控製自己的夢境。喬要“隨心所欲”地讓偶然的事必然發生,他看著門,他想讓門打開,門果真就打開了,但他的必然卻偶然地發生了,門打開是因為簡進來了。
“簡?你怎麼回來了。”凱文很意外,因為他們現在可以自由聯係,而且簡不應該在這個時間回來,因為這個時間本應該上研究所工作的。
簡搖了搖頭,“瓊斯走了。”
“她有說去哪裏嗎?”凱文的這樣問題卻讓喬更有問題了。
喬覺得自己不是在夢裏,因為現實中凱文是不會讓他產生疑問的,於是他就問:“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輪到簡看著喬了,“兄弟,你還沒睡醒嗎?”簡也產生了疑問,“你回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我回想起本尊和瓊斯的事了,他也建議讓我和瓊斯談這話題的。我也談了這個,但她今天走了。”
對於簡說的喬一點映象都沒有,這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喬如果真像他們說的在前天回來的,但昨天又怎麼了,他不甚於想不起來吧。“好吧!我想說的是我對我回來的事一點映象都沒有,我隻記得我在原雅加達想預測未來發生的事,但像平常一樣睜開眼睛時我就回到這來了。”
凱文聽了這麼說,開始擔心喬的情況了,“喬,我覺得我得檢查一下你的大腦。”
“我覺得也應該是,我可能隻是間接性失憶。”喬和凱文準備上樓。
簡覺得現在不宜說他想說的事,“那好,今晚我們原來地方見,我現在就回研究所了。”
“原來地方?”喬又是一個疑問。凱文也注意了喬的微表情,這讓他不得不擔心,“我會帶你去的,我們還是先做檢查吧!”
簡也離開了,凱文正給喬的腦部掃描,但他並沒有掃描出什麼異性,他也推倒了間接失憶的說法,但奇怪的是凱文得到的信息圖的一個記憶階段是空白的,這個檢測儀器是喬發明的,喬也清楚信息圖上那空白的階段是什麼意思,那個空白的是代表大腦死亡,那就是大腦在那段時間沒有運轉,但這個理論怎麼說也不成立,人在怎麼的情況下大腦都是在運轉的,除非是死了,可喬還活著好好的。
“不可能,我的儀器不可能會出錯的。再說我怎麼可能在那個階段處於大腦死亡。”喬所說的那個階段也就是在他想預測未來到他醒過來的時候,這個儀器上麵也標有時間階段,這非常精準,這也讓喬推斷不是儀器的問題。
這事的確實讓人抓狂,但凱文往往能理智對待,“喬,你可以預測一下未來,或許這在將來來答案也說不定。”
“好吧!隻能這樣了。”喬集中精神,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喬,看到什麼了。”凱文好奇地問。
喬笑了笑,“我知道怎麼了。這很牽強,這是我被克隆後留下來的問題,我在未來看到是機器出的問題,事實上我隻是間接失憶,我好象想起點什麼了,我…昨天是不是叫你把我帶來的資料分類。”
“嗯,是的。”喬昨天的確讓他這麼做了。
“我看我隻是太累了,我得去休息一下了。那晚上老地方見。”這麼忽冷忽熱的喬讓凱文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喬沒想到的是凱文在他預測未來的時候對他進行掃描,但掃描的信息圖卻與剛才相反,除了原來空白階段有活動信息外,其它的地方都變成了空白了。所以,凱文覺得那個人不是原來的喬,現在他最大的疑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