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雅嫻已經下定決心要做一個冷血的人了,但最起碼的原則問題還是有的。她先前答應了那個小警察,說隻要他把他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她,她和帕拉斯便配合她做筆錄。所以現在在人家履行了諾言以後,她也按照約定,履行了自己和他的諾言。和帕拉斯兩個人,非常安靜的配合他做了相關的筆錄。
筆錄做完了以後,年輕的小警察衝著劉雅嫻和帕拉斯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以後,便離開了。接著走過來的是竟然是讓劉雅嫻和帕拉斯沒有想到的左向前。她們還以為經過了這次事件,他不會在相信她們了。
“聽著,我知道你們兩個是被冤枉的。我或許相信我女兒是因為你們兩個所以才送命的,但絕對不會相信是你們兩個故意害死她的。這不過這次的事情,我也很為難。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人在整我,我的地位受到了威脅,所以這一次我幫不了你們,或許連我自己都要靠你們幫忙。不過不管怎麼樣,哪怕是我不再了,看在你們和我女兒好朋友一場的麵子上,我希望你們能幫我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左向前在說完這番話以後,四處看了一眼便急匆匆的走了。似乎實在躲避什麼人一樣,是那麼的不安,那麼的急躁。這種情況絕對是劉雅嫻和帕拉斯始料未及的。原本以為要恨死她們的左向前,卻是站在她們這邊的。最重要的,還是他所提供出來的情報,看來事情並不像她和帕拉斯剛剛分析的那麼簡單。
就在兩人見沒有人搭理她們,準備先離開這裏再說的時候,過來了幾個警察。說什麼她們兩個對於左小寧的死有很大的嫌疑,所以要進行拘捕。最少也要關押48小時,如果時間到了證明是他們弄錯了的話,他們自然會放人,不然她們兩個隻能乖乖的和他回警局,其他地方,哪裏都不可以去。
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見這架勢,劉雅嫻和帕拉斯便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如果她們兩個不拿出點真手段來,隻怕要出事了。
“有意思,我帕拉斯在三島市生活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一個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在我長到20多歲了以後,你們才說我蓄意殺人。那麼請問之前的20多年,你們幹嘛去了?另外按照國家的律法來說,我們作為公民雖然有義務配合你們警方合作,但也有相關規定我們是可以請律師進行自我辯護的。”
帕拉斯這番話的意思很明顯,我們可以和你走,但是我們要等我們的辯護律師來了以後。劉雅嫻明白帕拉斯這麼做的目的。這次事情來的太過於突然,她們兩個一點防備都沒有。而且現在左向前還說她遇到麻煩了,這不是很明顯的要切斷她們的後路麼。所以為了不被滅口,她們必須要讓別人知道她們的處境。
隻有這樣,這幫打著警察名義的偽君子,才不敢對它們輕舉妄動。而此時此刻,帕拉斯能夠找人的除了她父親以為,別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