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扭頭朝二姐一臉賤笑的說道:“姐姐!”
二姐嘴一撇,“呀!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咋知道的?”我眼睛一瞪笑嘻嘻的問道。
“說罷!有啥事要求二姐?”二姐一臉“正氣凜然”的問道。
“二姐,我想去附近玩會?”我依然笑嘻嘻的說道。
“嗨!”二姐歎口氣,“小牙狗就是小牙狗,一會兒穩當勁也沒有。好吧!看在你是我帥氣的弟弟份上,二姐就讓你去玩……”
“好咧!”沒等二姐說完,我撒開爪子就跑。
二姐在身後大喊:“汪汪,回家別忘跟媽多說你姐夫的好!”
“哈哈。”我邊跑邊笑,“二姐可真是動了春心了。”
跑到牆角,我偷偷的往前觀望了一下。果然那帥狗在我前麵不遠處,一路小跑著,朝市場外的小樹林裏跑去。
“咦?他去小樹林幹什麼?”我眉頭一皺。
對這帥狗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那帥狗在牆角看了我和二姐一眼後便轉身就走。似乎是想要把二姐帶走。可惜,二姐光顧著陶醉在與那帥狗在一起的幸福時光,根本就沒在意那帥狗在牆角的一閃。
“他想帶二姐幹什麼去?”我悄悄地跟在那帥狗的不遠處。
我與那帥狗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那帥狗也知道我在跟著它。我不需要隱藏,相反,我必須得讓他以為我是二姐,在不遠處跟著他。
好在我們“許家四霸”長得都差不多,隻是我的額頭多了一小撮白毛,這讓我與其他兄弟三個區分明顯。而我與二姐的區別除了我額頭上的白毛外,再就是我脖子上的毛要比二姐粗壯些。
對於這些差別,讓我不得不低著頭,用地上的茅草掩蓋我與二姐的區別,在那帥狗的身後不遠不近的跟著。
緊接著,我的鼻子裏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這味道讓我的表情變得瞬間猙獰。
“是他!”我的臉色越來越冷,“準確的說是他們。我曾經的手下敗將。”
我是頂著風向他們那裏一路的小跑過去,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聞道到他們的氣味,而他們卻不能聞到我的氣味。大概這就是我的機會到了。
鑽進樹林後,我便不敢在跟在那帥狗的身後了,我怕中了他們的圈套。我特意與那帥狗偏了一個位置,一邊聽著那帥狗的聲音,一邊嗅著熟悉的味道慢慢的在草叢中摸索著前進。
或許是我長大了,心裏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對於草叢裏出現的野.雞和兔子的氣味我熟視無睹。我隻是追尋著那熟悉的味道一直前行。
直到我聽到他們是說話聲後,我才慢慢的趴在草叢中,在草叢的縫隙中我往前看。
草叢前麵是一小塊的空地,大概有是十平方米左右。這通常是早起的人在這樹林裏活動身體用的。而這時,在這平整的空地上居然聚集了十幾二十條狗,而且是各個品種的狗都有。大的小的,高的矮的,長毛的短毛的。
我對其他狗並不在意,我隻對中間的三條狗感興趣——斷尾、癩皮和剛剛那帥狗。
“斷尾哥、癩皮哥,我把二丫給引來了。嘿嘿。”這會兒,剛剛那帥狗全無剛剛那一臉帥氣的模樣,代替他帥氣的臉的是一臉諂媚的樣子。
“好,帥小子。等下咬死二丫,我身邊的母狗,隨便你挑,何必喜歡那男人婆?”斷尾對那帥狗說道。
“嗬嗬,要是被二姐知道,斷尾叫她男人婆。我猜二姐得把斷尾給活吞了。可惜……二姐沒來,她不知道。”我看著遠處的幾隻狗,心裏想著。
再看那帥狗的一臉諂媚相,怕是要讓二姐傷心了。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帥狗,沒想到卻是一個誘餌。
“斷尾,那些不重要。隻要那二丫來了,我先把二丫給上了。然後二丫就任憑你們處置了。”這時癩皮的嗓門響了起來。
斷尾和帥狗都扭頭看著他。他那一身的癩著實讓人看著惡心。若不是強行親熱,怕是沒有哪隻母狗會和他交尾。
斷尾轉頭看了一眼帥狗,“那二丫就在你身後,她怎麼還沒到?”
“嘿嘿,斷尾哥。大概是母狗和女人一樣囉嗦吧?是不是躲在哪個樹的後麵在偷偷的化妝啊?哈哈哈”說完,那帥狗帶頭笑了起來。
“好!隻要我們吃了二丫,你就是我們這一夥裏的三頭領了。”斷尾朝帥狗讚許的說道。
“謝謝斷尾哥。”那帥狗繼續諂媚的朝斷尾和癩皮笑著。
這時,樹林裏突然刮起一陣風,我借著這風,慢慢的從草叢裏走了出來。
“你謝的太早了。”我抽著鼻子,嘴裏“哼哼”著,露出了獠牙。在風吹低的草叢裏慢慢的走了出來。
我的嗓音加上我額頭的白毛顯示我並不是“許家四霸”裏的老二——二丫,而是每隻狗都認為是狼的老四——尼古拉斯老四。
一陣風配合著我陰深深表情,我壓平了尾巴低吼著從草叢裏慢慢的走了出來。
一瞬間,一刹那,除了那三隻狗以外,其他的狗隻是一群烏合之眾,當聽到我的吼聲,看到我亮著的獠牙,便一轉眼就逃得無影無蹤。畢竟“許家四霸”中老四的威名還是遠撥的。
隻是這幫家夥跑的時候,嘴裏都喊著“狼來了”。這讓我很是鬱悶不已。“我是狗,我是一隻原住狗~”我朝那幫傻X的背影大喊。
“嗬嗬,這不是尼古拉斯老四嘛?”斷尾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
“是啊!斷尾哥。好久不見了。”我用嘲笑的口味回複著斷尾的話。同時我的腳步也沒停。不停的來來回回走著。我在找一個機會,找一個一口咬住它喉嚨的機會。
“嗯哼。”斷尾瞄了一眼癩皮,正好癩皮也在看他。斷尾假裝清了清嗓子說道:“小子,你有種。敢一隻狗來找死。”
“嗬嗬?”我輕蔑的一笑,我用爪子一指我的獠牙,“斷尾哥,看到我的獠牙沒?”
我的話剛說到這,斷尾就是一抖,顯然是被我的話給嚇到了。我是在提醒它,我曾經咬過他的喉嚨。若再次被我咬到喉嚨,他將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