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和道隱大戰數十回合,一時戰的難解難分。
道隱將那法杖舞的密不透風,丁一的如虹無論如何也是難以近得了道隱的身。反倒是道隱幾次擊中丁一,好在丁一又混元不壞神功護體,所以並沒有什麼大礙。
“沒想到這金一不僅懂得使用天雷,又有混元不壞神功加持。文鴻浩如果遇到可有些麻煩啊!”齊天樂對凡月仙說道。
“金一這混元不壞功對戰修為不高的人的時候還有些作用,如果是內力深厚的人,他的什麼神功也沒有用。與那靈氣屏障並無不同。”凡月仙依然自信的說道。
“盟主的意思是,隻要輸出的靈力足夠,那混元不壞功,也可以攻破了?”齊天樂問道。
“這世上哪有什麼不敗的功法,如果是上古大神,毀天滅地也隻是吹灰之間而已。”
“盟主所言甚是啊!”齊天樂奉承道。
道隱此時也覺得,依靠體術再戰下去也不能奈丁一如何。反倒是自己,雖然現在沒有絲毫破綻。如果讓丁一抓住一個漏洞,那後果則是不堪設想。於是道隱暗中運氣,見有機會便揮動法杖喝到“大力金剛杖!”說話間,法杖重重的砸向丁一,而且此時的法杖之上凝聚了道隱的靈氣,閃著耀眼的金光。丁一見此便向後扯去,躲過這一重擊。再看那法杖重重的砸在地上,瞬間又順勢從那法杖中射出一道金光,這金光如同一把寶刀的形狀直直斬向正在後撤的丁一。丁一一時躲閃不及,便運轉內力,使混元不壞神功提升的最強的狀態。
隻見丁一硬抗這接下來這一道金光斬,場下觀眾一時讚歎之聲四起。但丁一立時感受到,這道隱的攻擊遠比雲月玥的力道更重上許多。自己此次隻是勉強的接下了這一擊,立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震得翻江倒海般劇痛不止。而此時,道隱顯然也感受到自己的這一擊起到了作用,便毫不猶豫的向左揮動法杖打出一記金光斬,一個轉身都轉手腕馬上又從右邊打出另一記金光斬。兩道金光斬成夾角之勢便向丁一攻來。
此時不管是觀戰台上的賀鑄離還是場邊的明嬌都暗叫不好,因為他們也都感受到丁一剛剛硬接下那一擊,已經是達到了極限。如果這兩道金光斬再招呼在身上,便再無回轉的機會了。
此時的丁一何嚐不知這個情況,便及時退去混元不壞神功。但此時兩道金光斬已經以迅雷之勢攻到丁一身邊。丁一隻得催動靈氣使出一招靈氣暴擊來抵消那道金光斬。隨著場上炸起一片白光,那兩道金光斬也隨之消散不見。再看丁一,由於之前硬接那招,此時又使用靈氣暴擊,使得身體已經超出負荷。一口鮮血從口中咳出,顯得有些狼狽。
“阿一!不要勉強!”梨雲夢在場下焦急的說道,之前梨雲夢也曾經囑咐過丁一。不要那麼看重勝負,實在不行的時候認輸就好。而此時在梨雲夢看來便是那個時刻,於是想要提醒丁一。
耀和煜也十分焦急,但由於之前向丁一承諾過,要刻意隱藏身份,隻能在場下握緊雙拳焦慮的盯著場上的一舉一動。
觀戰台上的賀鑄離則覺得,丁一此時還是尚欠一些火候。難不成本次比武大會飛羽門的成績就將止步於此。
這時候的道隱也覺得自己的勝算已經有了七八成了,一時高興倒放緩了攻勢。
此時丁一雖然口吐鮮血,但並沒有放棄的意思。雖然聽到了梨雲夢急切的呼喊。但並沒有一刻的鬆懈,反而想到了一個製勝之法。隻見丁一再次發出一道閃電攻擊,此次丁一同樣是運足了周身的力道,隻見一道氣勢如虹的閃電直奔道隱而去。由於之前道隱成功的用淨化寶輪吸收了丁一打出的閃電,所以此時也並不驚慌。而是又一次運用淨化寶輪擋在身前。隻見那閃電以排山之勢攻向道隱,場下的觀眾也被閃的一時難以看清場上的情況。但觀眾們也如同道隱一樣,似乎都預料到。縱然這天雷有石破驚天之勢,但最終還是會被那淨化寶輪所納入虛無之中。現實也確實如此,那閃電又一次如同彙入大海的河水般悄無聲息的被那虛無所吞噬。待到那閃電的耀眼光芒褪去之時,場上的道隱和場下的觀眾都有些目瞪口呆場上的情況。隻見場上六個寶輪依然旋轉如常,中間的虛無也並無異樣。但令人矚目的卻是出現在道隱眉間的如虹,此時如虹距離導演的眉心僅僅有寸餘。想來丁一隻要稍稍催動如虹,道隱必定早已血濺當場。而此時的道隱依然保持著一手豎在胸前,另一手握法杖立於身旁的運用淨化寶輪的姿勢。
原來丁一察覺到這淨化寶輪對付靈氣攻擊可以說是無往不利。但也有缺陷,就是運用之時並不能十分自如。並且那吸取能力的虛無空間對實體的攻擊並沒有作用。於是,丁一再發出耀眼的閃電攻擊之時,順勢使用禦劍之術使如虹也伴隨閃電一起射了出去。而道隱一時不查,竟然隻以為丁一再次發出閃電,而專心催動淨化寶輪。等到發覺如虹之時,已經晚了!而丁一則也將如虹停在了恰當好處的地方,沒有傷到道隱。其實這比武中如果出現死傷,仙盟也不會有半點責備。隻是丁一的性格使然,才處處都手下留情。
此時眾仙門首領和弟子們,也反應過來此戰已經分出勝負。於是又是一陣山呼的讚歎之聲。飛羽門的弟子們也是長處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舒緩一陣。
道隱見此情景,便雙手合十道“多謝金堂主手下留情!”意識自己已經失敗。
丁一也雙手抱拳說道“承讓承讓!…咳!”此時的丁一是參加仙盟大會以來,第一次感到了力竭之感。
而看到丁一再次戰勝對手,賀鑄離不由得暗自慶幸,此次也算是丁一第一次的苦戰。此時的賀鑄離不由得抬頭看了看觀戰台的最高處,嘴角微微上揚,但眼中卻露著滲人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