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華集團總裁辦公室。
蕭然正埋頭看著近期的文件,好多天沒在公司了,這黎昕哲倒是都打理得有條不紊,而且還將自己這一世的父親接回了家照顧,這家夥,挺有能耐的。
“咚咚咚......”
“請進。”
“老虎哥啊,你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連會議都不去開,是怎麼回事啊?”
“最近的會議都是你在開,我相信你。所以,我正好可以偷偷懶,理理頭緒。”
“老虎哥,你好像變了哎。”黎昕哲狐疑得看著他。
“我哪裏變了?還不是跟以前一樣?”
“不太一樣,說真的。”黎昕哲卻又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總之,挺玄乎的。
“對了,昕哲,我打算下個月舉行婚禮。你把場地幫忙安排一下。”
“什麼?婚禮?”黎昕哲震驚道,“你不是才做了逃婚的新郎嗎?怎麼突然又要辦婚禮了?”
蕭然笑了笑,“上次是個意外,這次是我自己決定的,一定要隆重。”
“那,董事長知道了嗎?”
“他,還不知道!”
“什麼?這麼重大的事情你不跟董事長商量下,那,那萬一他不同意呢?”黎昕哲更是錯愕。
但是,他的心底,有了預感。
他要成親的女人,一定是靈芸。
這麼久了,他一直裝作忘記,裝作不在意。
可,這顆心,還是抽了抽。
“我抽空回去通知他一聲就好。他近期身體恢複得如何?”
“哦,恢複得還算好,每天起來打太極,還不錯的。”黎昕哲莫名其妙,結婚這麼重要的大事,他居然說,通知一下就好。
這老虎哥,現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嗯,那好。最近那個夏氏可有什麼動靜?”
“夏氏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新聞,不過,那個潘清歌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潘清歌?”蕭然想了想,腦子裏出現了一張溫潤如玉的臉。
“對,老虎哥見過的。他的名氣已經沒過之前的書劍了。”
“書劍,還有搶我們的項目嗎?”
“好像最近也沒有特別的消息,嗯,可能是意識到了我們威華不是那麼好打垮的,灰溜溜得跑路了吧!”黎昕哲很是得意。
“嗯,黎副總倒是辛苦了。”
“那我先下去了啊,有事情再叫我,隨時候命。”
“去吧!”
黎昕哲走出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瞥見了一個身影,她扶著欄杆,出神得看著遠方。
靈芸?
黎昕哲慢慢得走了過去,心跳也跟著慢慢加速。
可能是腳步聲驚擾了正在沉思的人。
她微微得轉過了頭,眼睛裏閃現了一絲驚訝,臉上卻是帶了一個口罩把半張臉都給遮住了。
“昕哲......”
“靈姑娘,好久不見。”黎昕哲一字一頓地說道。
“是啊,好久不見。”
靈芸雖然隻是露出了一雙漂亮的眼睛,但是昕哲依然還是認出了她。
“你,今天是來上班的嗎?”
靈芸搖了搖頭,“不是,隻是來看看蕭然。你不要告訴他,我來過了,我現在就走。”
“哎,靈,姑娘。”黎昕哲喚住了她。
雖然,一直都在努力得遺忘。
一直都在刻意的疏遠。
可是,卻還是有些話想要對她說。
在她婚禮之前。
“既然你都來了,不如一起喝杯茶吧?總裁讓我布置你們的婚禮,正好,我想了解下你的喜好。”
“婚禮?他,說的嗎?”
“是啊,難道總裁他沒有跟你求婚嗎?”黎昕哲有點搞不楚狀況。
靈芸怔了怔。
婚,是求過了。
而且,都已經拜過天地了。
早就已經是他的妻子。
這個婚禮,
應該是指這一世的婚禮吧。
可是,自己的臉都沒有好。
能舉行婚禮嗎?
“靈姑娘!”見靈芸依舊恍惚,黎昕哲忍不住喚了聲。
“哦,他是求過婚了。你看。”靈芸伸出手,那枚鴿子蛋大的鑽戒閃閃發光。
黎昕哲驀然的胸口一痛。
想必,自己是這個世界最悲催的男人了。
有了喜歡的人,卻說不出口。
還要裝作很開心,去給自己喜歡的人置辦婚禮的場地。
這個世界上,真的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魔炎山。
魔尊自從封鎖了城門之後,一直在暗暗得研究魔炎真經。
這份恥辱讓他羞愧難當。
楚天翔!
終有一天,我要滅了你。
“稟告魔尊,夏曼荷似乎已經醒過來了。”守衛魔芋在門口大聲喊道。
“知道了,我一會過去看看。”
放下手上的魔炎真經,轉至了夏曼荷的閣樓。
卻看見她人雖然躺在床上,眼睛卻是直溜溜得盯著牆上的人看。
魔尊輕咳了一聲,“你總算是醒了。也不免費我耗費了那麼多的功力。”
“謝謝你,救了我。可是,我仍然覺得自己的經絡混亂,爬不起來。”夏曼荷痛苦得說道,語氣也柔弱了幾分。
“那也是你自作自受。”
“你什麼意思?”
“你對待那個叫靈芸的女子實在太過殘忍。她已經關進了我的地下監獄,你還犯得著要剜掉她的眼睛、弄殘她嗎?你究竟是有多狠毒?”
夏曼荷心裏一顫。
“你這是什麼意思?興師問罪嗎?究竟他們是你的敵人,還是我?”
魔尊冷哼了一聲,“若不是你還有點利用價值,我可能手段比他們還要殘忍。”
“你!”夏曼荷氣得直哆嗦。
她朝那牆上撫琴的女子再次看了一眼。
那女子低垂著眼,看不真切。
但是那股氣質,卻是像極了靈芸。
不過,她一定不是靈芸。
難道她是魔尊喜歡的女人?一個酷似靈芸的女人,所以他才發這麼大的火嗎?
“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堂堂一個魔界的尊者,竟然也會有喜歡的女人,你是不是看上了靈芸那個賤人?”
“你說是什麼?”魔尊冷冷得逼近。
“我難道說錯了嗎?你這牆壁上掛著的,是你的老相好吧?而那眉眼有幾分跟靈芸相似呢,所以,你心疼了,不是嗎?若不然,你管我剜了誰的眼睛?”
夏曼荷一口氣,吐了出來,心裏倒是舒坦了。
“我告訴你,夏曼荷!你若敢再用賤人去形容她,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喲喲喲,看來是真的動了心了,以後還口口聲聲說要我做你的夫人,原來都是騙人的。”
魔尊淩冽地瞪了她一眼,“你跟她怎麼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