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公會的方月憐,四下尋找,在道路的對麵,看到與哥哥在一起的桃香,兩人親昵的樣子,令她異常的生氣。哥哥才出來還未到一月的時間,身邊除了四乃慧,還有一個粉發雙馬尾少女,以及這個留著深紅長發的女孩,她的身份,還十分令人忌憚。
“桃香,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零起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桃香帶出來,還被她緊緊拉住,想動下,發現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好似被灌了鉛,根本走不動。
“沒什麼意思,隻是想單獨和零起先生你見見而已,卡帕多告訴過我,你的特殊性,除了能力,還有其他東西!而且我也想將某個家夥拉出來。”
桃香望著朝她走來的方月憐,頓時將手鬆開,笑容滿麵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反而給人一種莫須有的壓迫感。
“你這家夥,帶著哥哥到這裏,想對他做什麼?”
方月憐注意到附近,是一條能夠容納兩人並行的小道,光線稍微有些暗淡,不明白對方特地將哥哥帶到這裏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隻是想確認某個有趣的事情,果然零起先生周圍,都是些對零起先生滿懷好感的家夥。”桃香嬉笑地說道。方月憐可是方零起妹妹,兄妹戀,是違背曾經的道德觀,絕對不能發生的事情,不過他們兩人好似並非親兄妹,而是毫無血緣關係的表兄妹,加上大災難令人類再次失去底線,導致過去的束縛,像紙片一般薄弱。
“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方月憐不明白,她這麼做的目的,難道是想將自己引到無人的地方想做什麼?自己又有什麼值得對方關注的地方?
“不要大驚小怪的,我的意思隻是,你喜歡零起先生對吧,並不是作為妹妹對哥哥的喜歡,而是戀人之間的喜歡。”
桃香淡然地說道。像是在陳述極其普通的事情般。
“我對於哥哥,可沒有那樣的想法,而且哥哥心裏,早有了陶,我是不會去搶奪他的。”方月憐別過頭,一副滿不在乎地樣子,對於哥哥的感情,無論何時,都沒有辦法說出,這種時候,她也不敢承認,擔心會留下把柄。
“原來是這樣,想來你也不知道,零起先生離開赫頓瑪爾發生的事情。有時候,得到某些東西,就會失去某些東西,你的哥哥,是不會和你回去的,因為他不再屬於你們,變成我的私有物,不知道你聽到這番話後,作何感想呢?”
桃香輕笑一聲,告訴方月憐,他已經不再是她的哥哥,而是屬於自己的物品,好似在勸說她放棄一般。
“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哥哥他絕對不是你的東西!”方月憐是不會親信她的說法,扭頭望向方零起,想到知道她所說,是真是假。
“當然是……”
方零起正想回答時,桃香繼續說道:“當然是真的,因為這個就是最好的證明!”
於是,方月憐看到,桃香當著自己麵,與哥哥相互擁抱,親吻在一起,彼此間許久才分離,兩人均是滿臉通紅,根本沒有任何作假。
“啊?”
方月憐無法相信這個事實,許久沒有回應過來,這對於她來說,難以接受,也不可能接受,哥哥是屬於她的,絕對不允許外人插入。
“好像,稍微做的有點過火,零起先生,我的初吻如何?”桃香望著陷入呆滯狀中的方月憐,將抱住方零起的雙手鬆口,將手放在嘴角,微微滑動,滿含笑容地詢問道。
“這個,桃香,你是在捉弄我們嗎?即使是這樣,也不需要做這種事情吧?”方零起不清楚她的目的,沒有任何的目的,絕對是騙人的。
“難道不滿意嗎?還是說你想這樣做?”桃香說著,抓住方零起的一隻手,沒入自己的裙下,接觸自身十分柔軟,被花邊內內遮擋的嬌嫩處,麵上泛著桃色,言語卻十分的輕佻。
“當然不是,我不是那種人!”
方零起想要將自己的手收回,發現被桃香抓著死死地,根本沒有辦法挪動。現在他越加的迷糊,將手進入她的****,撫摸著上麵的柔嫩,這應該是一個未經處事的少女應該做的事情嗎?
“哎呀,我還以為零起先生你會像色狼一樣將我按倒在地呢,沒想到竟然會這樣紳士,稍微有點失望,不過做到這樣,已經差不多了!”
桃香將方零起的手鬆開,扭頭望向一旁的方月憐,笑了笑說道。
“嗯,這個,桃香你……”
方零起注意到手指間的濕潤,發出驚奇地聲音,雖然是被動進行的,桃香身體內分泌出的某種東西,還是令他不好意思。
“零起先生,你不要在意這種細節,還是說零起先生你,真的很想將我推倒。不過我對於零起先生你可沒有那樣的想法,真那麼做,會將那裏切掉的。”
桃香做出一個手劈的動作,將方零起嚇得不輕,縱然是能夠自愈,那裏的疼痛,覺得比其他地方,都要強烈百倍,說不定會留下心理陰影。
“桃香,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方零起叫嚷道。
“目的嗎,告訴你可不行,比起這個,你還是乖乖的躺在地上好了!”桃香說著,從身上抹去數根鋼釘,將他的身體擊落在地,順勢將鋼釘沒入他的身體裏,這才收手。
“桃香,你這是……”
方零起不明白,原本還是一副蟲畜無害的樣子,突然像變個人一樣,對自己發動襲擊,這些鑲嵌身體的鋼釘,和卡帕多曾使用的武器一樣的,都有抑製能力者能力的效果,自身因為被貫穿幾處身體重要的部分而動彈不得,隻能倒在地方,觀察桃香接下來的動作。
“這種情況下,你會如何做呢?零起先生的妹妹,像這樣不會死掉的玩具,我可是非常的喜歡,有許多的記錄的酷刑,都能在他身上使用,還真是奢侈的能力。”
桃香望著逐漸恢複地方月憐,陰沉著臉說道。
“你對我的哥哥做了什麼,你這家夥,別把哥哥當成你個人的東西,他才不是屬於你的。”反應過來的方月憐,發現桃香竟然對哥哥做出殘忍的事情,話裏也沒將哥哥當人看,稍微有些生氣。
“他就是我的東西,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如果想要阻止我,可以試試,我會直接殺掉你的,想來赫頓瑪爾,不會因為你的死掉,而對我做什麼,你們在我眼裏,都是些卑微的存在,和踩死一隻螞蟻差不多,不信你可以試試!”
桃香趾高氣揚地說道。她完全沒有將方月憐放在心上,這樣一個第四級的能力者,還不不值得她認真。
“你這家夥,哥哥,稍微等一下,我馬上就會緩解你的痛苦!”
方月憐沒想到桃香表裏不一樣,竟然會有這種非人類的想法,這種家夥,縱然有在強大的能力,也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做任何事的家夥,絕對不能留。
方月憐抽出一直佩戴在身上的短刃,曾經發揮出超乎她想象力量的妖刀,如果能夠盡全力使出那一招,說不定自己有機會戰勝眼前的敵人。
“那個武器,還真是特別的東西!”
桃香注意到方月憐手裏細長短刃的不同,特別是她拿在手裏的瞬間,竟然散發出微弱地血腥之光,非尋常武器。
“驚訝的還在後頭!”
方月憐揮動手裏的妖刀,朝桃香衝去,麵對原超自身的敵人,隻有先下手為強,不然沒有任何獲勝的機會。
“的確是令人驚訝,萊瓦汀!”
桃香眨了下眼睛,伸手的瞬間,一把比她稍挨一分巨劍從下方湧出,被她單手握住,在揮出的瞬間,整把劍被烈焰所覆蓋。
“鐺鐺!”
近身的方月憐揮出自己的短刃,每一次攻擊,都被桃香完美的擋住,她根本沒有辦法攻破對方的防禦,偶爾的反攻,都令她難以招架。
在這種地方,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動用各自的能力,單單依靠肉體的強化在戰鬥,偶爾會將能力附著在兵器上,以增強彼此的攻擊力。
“那樣的巨劍,竟然能夠揮動自如,真是可怕的家夥!”
方月憐的短刃在與桃香巨劍撞擊的瞬間,被其擊退,所帶的衝力,令她的身體朝後挪動數米才勉強停下來。她注意到桃香的氣息沒有任何變化,與自己的戰鬥,恐怕還未盡全力。
“隻有這樣的程度嗎?連熱身都算不上,你還真是弱小,弱小的家夥,出現在我麵前,還真是礙眼!”
桃香冷聲說道。她朝方月憐衝去,借助著自身的力量,利用劍身處將其擊飛,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擊的機會。
“咳咳,你這家夥,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真的要殺掉我嗎?”
方月憐注意到,桃香明明能夠一劍解決她,在斬擊的瞬間,改變劍刃的方向,隻是利用寬大的劍刃,將她擊飛,沒有想要殺死她的意圖,心中頓時疑惑起來,她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你的死亡,如果會帶來我想要的結果,殺死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桃香一步步走到她麵前,淡然地說道。
背靠在牆上的半坐在地的方月憐輕微咳嗽兩聲,吐出一口鮮血,望著近在咫尺地桃香,發現她所散發出的殺氣越發濃厚,這種感覺,好似特意展現出來一般,十分詭異,“咳咳,桃香閣下,你並不是真正想要殺死我對吧?”
“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救你,這裏隻有我們三人,你的哥哥零起先生隻是一個毫無用途軟弱的人,即使我現在殺掉你,他也什麼都做不到,因為他無力改變這個現狀!”
桃香說話地聲音很大,生怕周圍人聽不到她的聲音,特別是她冷若冰霜地臉,在話音落下的瞬間,瞥向方零起倒去的方向。
“你的目的,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