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錦這幾天都在往房管局跑,她準備再買個鋪子,若是有廠房的話,也想買一個。
她現在畢業了,有更多的時間去創業了。
隻不過跑了幾次,都沒啥好結果。
鋪子和廠房都沒有人要賣。
就在關錦不抱什麼希望的時候,房管局的人找來了,告訴她有人要賣鋪子,但是價格有些貴。
關錦就問什麼價格。
房管局的人說要五千塊起。
聽到這個價,關錦皺起了眉頭,在問明白是哪個地段之後,果斷出手給拿下了。
這鋪子位於前門大街,是京市最熱鬧繁華的街道。
別說是要價五千塊,就是要價一萬,關錦也是會買下來的。
這在日後,你就是寸土寸金了。
別說是做生意,就是租出去,一年也的要幾百上千萬。
這妥妥的穩賺不賠的買賣,傻子才不做。
在交了錢之後,關錦也拿到了第二個鋪子的房本。
這間鋪子,她準備用來賣護膚品。
就是廠房還沒有找好,實在不行到時候租一個也行。
更何況小作坊都一直在做,隻是供應京市的護膚品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關錦的目標可不是京市,她的目標是全國,甚至是出口到國外。
她相信在靈泉的作用下,她的護膚品將成為整個東方最有名的護膚品。
鋪子買下來,她就找人進行裝修。
而且還是按照現代護膚品店的規格進行裝修的。
裝修的人還是顧輕塵找的,隻不過監工是關錦。
對於關錦的要求,這些人都表示奇葩。
他們就沒見過有這樣賣護膚品的。
不過,既然這是人家雇主的要求,他們也隻能照著做。
而在這個時間,秦銳則是在老家給她寫信。
自從那天不愉快的談話之後,秦銳就再沒進去老秦家的門。
這不,在五天之後,張翠花主動找到了秦銳,說是同意讓秦銳轉戶口,但是要求他給一百塊錢。
對此,秦銳雖然不滿,卻也都答應了。
對於他娘的貪心還有人品,秦銳心裏是有數的。
所以,在戶口沒有轉的情況下,他也不會給錢。
於是,在兩天之後,他給地瓜的戶口下了,才把一百塊錢給了他娘。
而他也在這個時候給關錦寫信,告訴她家裏的事,更是把大河要去京市的事給說了。
在寫完信的第二天,秦銳就跟秦大河坐上了去京市的火車。
對於第一次出遠門的秦大河來說,坐火車那叫一個新鮮。
一路上他都很興奮,拉著秦銳不停的說話。
秦銳隻能無奈的回答。
終於火車到了京市。
從火車上下來,秦銳隻感覺到累。
但是看著身邊還是興奮得不行的秦大河,他就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
分明還是剛剛三十歲而已。
出了火車站,秦銳就看到了前來接他們的關錦還有秦秋蘭。
“大河哥。”秦秋蘭笑著叫了起來。
秦大河高興的笑道:“秋蘭,三嫂你們來接我的嗎?”
“對呀。“關錦笑著應了一聲,看到秦銳一臉的疲憊,就遞了一瓶水過去。
秦銳仰頭就喝了起來。
喝過之後,立馬就精神了起來。
他知道,這喝的怕是她媳婦空間的泉水了。
也隻有那泉水能有這樣的功能。
關錦也遞了一瓶給秦大河,隨即問道:“大河是過這邊玩,還是來找事?”
秦大河整個人都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過來玩幾天,這邊可不好找事。”
關錦就笑了起來,之前她還擔心護膚品店沒有人手。
想不到秦銳寫信告訴她秦大河要來,她頓時就高興起來。
秦大河來了正好可以把馬嬌從水果鋪子替換出來,到護膚品店裏去。
這麼一想,她整個人都笑了起來:“三嫂這邊缺人手,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先幹著。”
這話一出,不僅秦大河震驚,就是秦銳都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媳婦。
關錦就笑了起來,“走,回家再說。”
隨後,就攔了一輛出租車。
路上很多女子都穿著裙子,還有的化了妝,而且各種小攤也都有。
看得秦大河很是眼熱。
京市也太熱鬧了,跟他們鎮上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回了家,秦大河一臉著急的跟在關錦身後。
關錦就笑了起來,“你先坐,三嫂給你們做飯去。”
秦大河就坐了下來,秦秋蘭陪著他說話,秦銳就進了廚房。
關錦就把這幾天秦秋蘭做的餃子給拿了出來,給兩人下餃子吃。
秦銳就趁機問道:“媳婦,你要把大河留下來?”
“嗯。”關錦點了點頭,笑道:“我又買了一個鋪子,準備賣護膚品,讓嬌姐去賣,正好秦大河可以去守水果鋪子。”
聽了關錦這麼一說,秦銳也高興起來。
對於能用老秦家的人,秦銳眉眼都笑了起來。
看著秦銳那個樣,關錦就不滿的道:“這麼開心!”
秦銳就點頭,“我沒想到你還會用老秦家的人。”
關錦被他給氣到了,沒好氣的道:“怎麼的,我在你心裏就這麼壞啊,老秦家是有我不喜歡的人,但是對那些人品好,跟我關係好的也有。
與其去找外人,還不如用自己信得過的人。
工資都是一樣,自己人幹什麼不照顧!”
被關錦這麼一說,秦銳就不好意思起來。
原來她媳婦這麼深明大義。
他還以為,除了秋蘭,老秦家的人她都不會用。
有了這話,他心裏就有數了。
隨即就笑著說道:“那大丫他們來,也有事做吧?”
關錦就愣了一下,有些錯愕的看著秦銳,問道:“大丫不是還上學的嗎?”
“我是說將來畢業之後。”秦銳顯然是高興過頭了。
關錦就笑了起來:“大丫可以,但是二狗子跟猴子不行。”
秦銳就皺起了眉頭,他還想問為什麼大丫可以,二狗子和猴子不行?
他家侄子差哪了?
可是話到嘴邊還是沒問出來。
他輕輕的歎了口氣,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關錦。
關錦無奈的笑了起來:“猴子的性子跟你二哥一樣,又懶又貪,這樣的人到了這邊,會是個累贅。
至於二狗子,那是我的直覺,直覺告訴我不能讓二狗子來,否則會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