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錦擺了擺手,笑道:“威脅我不給她護膚品配方就揭發我。”
“真惡毒!”秦銳臉色鐵青的說了一句。
關錦看著他,問道:“她跟你說什麼了?”
於是,秦銳就把喬珍珠說的話都給說出來了。
他抱著關錦,一臉的後怕,“媳婦,還好你提前告訴我了,不然還真被她挑撥成功了。”
對此,關錦卻是笑了起來。
若真被喬珍珠挑撥成功了,那也隻能說明她跟秦銳的感情,並沒有那麼好。
秦銳的歎了口氣:“你說喬珍珠是不是也是穿過來的?”
關錦卻搖了搖頭,喬珍珠不可能是穿過來的,很可能是重生了。
可是她也很疑惑,重生回來的喬珍珠怎麼那麼傻?
難道離開了秦銳,她就不能過好日子了嗎?
現在剛剛改革開放,多好的創業機會啊!
南下去發財啊!
可惜,喬珍珠並沒有這樣做,而是不依不饒的要搶秦銳這個男人。
不得不說,她都為喬珍珠的智商著急了。
見關錦搖頭,秦銳卻不解起來。
關錦笑著看了秦銳一眼說道:“這個事,說來你可能不信,喬珍珠應該是重生了,也就是她從未來回到了現在。
人還是她,靈魂也是她。”
這麼一說,秦銳就懂了。
可他卻更疑惑了,她媳婦是從未來穿越過來,喬珍珠也是從未來回來的,咋差別這麼大呢?
兩人也不敢多說,畢竟這裏是學校的小樹林,隨時都有人會來。
於是,很快兩人就退了出來。
因為喬珍珠來了的這個事,讓關錦有些煩躁。
於是在晚上做菜的時候,味道可能就不那麼好。
秦秋蘭看了她三嫂一眼,問道:“三嫂,你是不是有心事?”
“啊,沒事。”關錦就回了一句。
可這更讓秦秋蘭確定她三嫂有心事了,於是在吃飯完之後,她沒有像之前一樣跟顧輕塵出去走走,而是把她三嫂拉到了屋裏去。
關錦被秦秋蘭這個樣子給逗笑了,卻也說了實話。
在聽到說喬珍珠來了之後,秦秋蘭也皺起了眉頭,並且還把喬珍珠給罵了一通。
關錦自然不會跟秦秋蘭說她穿越的事,隻是告訴她喬珍珠來了,還威脅她,拿出護膚品的配方,並且還把這個事給秦銳說了。
秦秋蘭就氣憤的說道:“三嫂,你別怕,喬珍珠這個賤人,她要是敢找我,我肯定揍她!”
有了這話,關錦就放心了,於是點了點頭。
姑嫂兩個在房子裏說了好一會話才出來。
顧輕塵就上前,勾起唇角笑了起來:“秋蘭你跟三嫂說什麼了,說這麼半天!”
“要你管,這是我跟三嫂的事。”秦秋蘭就冷哼了一聲,還白了顧輕塵一眼。
隨即又想到什麼,於是眼一瞪就看向了顧輕塵。
顧輕塵一臉的莫名其妙,就問道:“秋蘭,你幹啥,我沒惹你啊!”
“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秦秋蘭就很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這還是她三嫂告訴她的話。
顧輕塵就更不解了,抓著秦秋蘭就問道:“啥意思啊,咋就是大豬蹄子了?”
秦秋蘭就說道:“你們男人是不是看到美女就走不動了。”
“我肯定不這樣!”顧輕塵搖搖頭,指天發誓。
秦秋蘭就切了一聲,壓根就不信,隨後就說道:“要是有一美女,穿得特別性感站在你麵前,你還能不動心!”
顧輕塵就特別有求生欲的說道:“啥美女啊,我就對你動心,其它人在我眼裏都是醜的。”
“你這樣說我三嫂,不怕我三哥揍你?”秦秋蘭就偷笑起來。
顧輕塵趕緊喊冤,“沒有,我可沒有說三嫂的壞話,三嫂在我心裏那是神明一樣的存在,壓根不是人間女子。”
被他這麼一說,秦秋蘭才滿意的笑了起來。
她還真怕喬珍珠會找到這邊來,從而勾引顧輕塵。
這麼長時間,她已經習慣有顧輕塵在身邊了。
而且,這人長得也好,身材也好,最主要對她也好。
從小到大,對她這麼好的人,也就隻有三嫂。
現在多了一個顧輕塵,她當然不願意被人搶走了。
而且還是被喬珍珠這種賤人給搶走。
之前還跟她三嫂搶三哥,簡直就是惡心死人了。
那種在大白天都能跟男人睡在一起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看著秦秋蘭那樣,關錦就知道她的心思,跟著笑了起來。
喬珍珠在接連被關錦和秦銳拒絕之後,很是惱怒的找了一個小旅館。
沒辦法,她手裏的錢不多了,能住一天是一天。
住在小旅館裏,喬珍珠是越想越氣。
然而,第二天一早,就被人把房門給敲開了。
被人堵在門口,喬珍珠一臉害怕的躲回了房間。
可那些人哪裏會放過她。
十幾個黑衣漢子就闖了進來。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一步步的朝著喬珍珠走了過來,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一臉的邪笑:“嘖嘖,打扮得很妖豔嘛,這是準備用身體賺錢了。
嗬嗬,賺了多少啊,該還錢了。
不然……”
說著話,刀疤男子就湊近了喬珍珠,在她臉上舔了一下,嚇得喬珍珠直接哭了起來。
“我沒錢,我沒錢。”喬珍珠是真的怕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人這麼快就找來了,她還沒從關錦那要到錢。
聽到沒錢,一屋子大漢都嘿嘿的笑了起來,看著喬珍珠的眼神充滿了狼性。
刀疤男子更是伸手在喬珍珠臉上摸了摸,一臉的享受:“沒錢,沒錢那就讓兄弟們睡一覺。”
“不不不,我一定能籌到錢的,請幾位大哥再寬限我幾天,求求你們了!”喬珍珠一邊求饒一邊哭,眼淚都把臉上的妝給哭花了。
刀疤男子嘿嘿的笑著,手掌拍打在喬珍珠身上,下一刻卻開始脫衣服。
喬珍珠整個人都驚恐起來,連連尖叫:“不要……不要啊……我知道有個人有錢,你們去找她,一定能拿到很多錢!”
這話,成功的讓刀疤男子把衣服又穿了回去,捏著喬珍珠的下巴笑道:“這人是誰啊?跟你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