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過可惜,咱們修羅部第一朵金花就要這樣香消玉殞了”。
“混蛋!這是你安排的計劃是不是?”。
方塵一把揪起公孫呈的衣服領子,滿臉怒容。
公孫呈冷笑了一聲;“方塵,你知道你自己現在是在幹什麼嗎?你敢對上司動手?你不怕給處分了?”。
“你他媽,你還是人嗎?賣`國`求榮的畜生……”。
方塵一拳高高舉起,下一刻公孫呈卻是滿臉淡然的開口道;
“不凡戰神,你是不是一直都以為自己的身份藏得很好?”。
不凡戰神!?
轟——
我的封號,他……
這話一出,方塵瞳孔驟然緊縮,公孫呈這個家夥竟然知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他舉起的拳頭不曾落下,便是被兩個不知道從哪裏走過來的軍官攔下了。
“方塵,你要造反不成?快放開公孫呈營長”。
方塵喘著粗氣,眼底都是有著一抹殺意湧現。
不過公孫呈卻是始終一幅古井無波的表情,看那樣子,像是篤定他方塵不會動手打他一樣。
當然,最終方塵的拳頭也沒有落下,因為武裝部來往的軍官也不少,這邊方塵突然暴起對公孫呈營長指手畫腳,已經引來了很多人。
方塵緩緩的鬆開了揪著公孫呈的手掌,壓低了聲音沉聲道;
“她在哪?”。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眼瞅著周圍吸引了不少軍官,公孫呈這時候倒是開始突然裝聾作啞。
方塵咬了咬牙,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說道;
“公孫呈,我警告你,別在我麵前玩什麼花招,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你應該也知道當年那一屆武道切磋交流大會發生了什麼”。
“老子可以一口氣屠戮整個血煞門參加比賽的年輕一輩,我不介意真的和你魚死網破,今天在這裏弄死你公孫呈!”。
嘩。
聞言,公孫呈的表情這才略微有了幾分變化;
“嗬嗬,她在兩個小時前剛剛離開修羅部,不過現如今我們開啟了防禦罩,外麵的人進不來,裏麵的人出不去,你小子也不要癡心妄想能夠做那英雄救美之人了”。
兩個小時之前?
那不就是第一枚弑仙彈發射的時候嗎?
小苓兒危險了!
公孫呈似乎若有所思,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壓低了聲音陰側側的小聲道;“哦,防禦罩的東邊有著一些可以被開關操縱撕裂的小口子,將人送出去,我們的斥候剛剛就是從那個位置出去的!”。
東邊?
方塵可不相信公孫呈會這麼好心,這家夥怕是已經設好了險境留著一場鴻門宴等待著他方塵呢吧?
不過,方塵絕對不能讓楚苓兒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因為自始至終方塵都清楚,公孫呈的目標!
是自己!
“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方塵牛脾氣上來了,誰都攔不住,他已經能夠看出來顯然這是一場公孫呈安排的針對修羅部的陰謀。
但是至於這些家夥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公孫呈不會告訴方塵,方塵也不可能在修羅部當中當著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的麵來拷問他。
至於方塵心頭的那些猜測,即便是說出來了。
恐怕也沒幾個人相信。
不說他有沒有證據,首先就是在修羅部身份地位這方麵,方塵要是在獨孤劍不在場的情況下,當中挑釁公孫呈,這家夥都能讓自己好好喝上一壺背個處分。
跟他在這裏磨磨唧唧拌嘴當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方塵話罷,便是轉身扭頭離去,臨行之前還掃了一眼周圍那些圍觀的軍官們,要不是他們包圍上來的速度如此之快。
方塵倒是可以多問幾句……
所有那些和方塵對視了的軍官們皆是感覺背脊發涼。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裏得罪了這位新兵試煉第一人。
幾息的時間,方塵的身影便是徹底消失在了武裝部周圍。
“這小子發什麼神經?營長,您沒事吧?”。
公孫呈一臉惆悵,先是歎了口氣。
畢竟用楚苓兒作為誘餌逼迫方塵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是不得已為之的操作。
即便,楚苓兒是他公孫呈喜歡的女人。
不然的話,短時間內想要解決這位不凡戰神還要費好一番手腳……
天知道,方塵這個進入修羅部才短短一個月時間都不到的青年還能給自己繼續帶來多少麻煩。
剛巧借助著這一次‘大太君帝國’那血衣團的東風。
就把這小子解決掉好了!
“襄王有心,神女無情,美好的東西既然不屬於我,那放在身邊成天能夠見到反而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既然如此,就把她毀了吧”。
小聲的喃喃自語了一番。
不少軍官還在旁邊關心和詢問公孫呈剛才究竟發生什麼了,竟然讓方塵這位新兵試煉第一人發這麼大的脾氣。
公孫呈變換了一下表情,沉著一張臉;
“那方塵,聽說全軍進入到了戒備狀態,便是害怕危險,想要逃跑離開修羅部,被我拒絕了,結果這小子就要打人!”。
什麼?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是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之色。
這怎麼可能呢?
公孫呈也是砸吧了一下嘴唇,露出一副惋惜之色;
“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小子雖然是創造奇跡帶領新兵營全體轉正的新兵王,可是他骨子裏其實就是一個孬種”。
“這件事情暫時就隱瞞下來吧,畢竟傳出去會打擊到修羅衛三隊預備役那些隊員們的軍心”。
“而且我相信方塵也不是一個會臨陣脫逃的人,希望他能浪子回頭,不要幹出什麼傻事才好”。
這一番話說的又是滴水不漏,不過十之八`九`的人都是有些不太相信公孫呈的這番說辭。
倒不是因為他們和方塵有什麼交情,對於方塵足夠了解。
而是他們覺得一個能夠帶領全體新兵營過五關斬六將,和老兵們鬥智鬥勇一路勢如破竹的青年,怎麼可能骨子裏竟是連這點血性都沒有?
不過就在下一刻,突然公孫呈接起了電話,旋即表情微變;
“什麼?你說什麼?那方塵跑到了防禦罩的邊緣位置,他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