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炎黃,右手昆侖,現在好像又要多一個強悍的真氣力量了……”。
方塵咧了咧嘴,自己還真是個大雜燴啊!
四大印對應的四種超級功法。
常人得其一。
恐怕便是足以按班就步的修煉到仙境乃至靈境的境界和層次。
旋即問鼎華夏武道的巔峰梯隊。
結果自己不僅修煉了被譽為華夏武道第一功法的炎黃訣。
而且還有著昆侖訣加持,現在更是獲得了修羅印的認可,具備了修煉修羅訣的資格。
到時候三大真氣力量一出。
憑借著三種截然不同的真氣特性。
想來,別說是越級戰鬥,越階挑戰對於方少爺來說,恐怕都不成問題吧?
就在這時,楊警署拍了拍方塵的肩膀;
“走吧,他們的檢查應該也做的差不多了……”。
即便是不清楚結果,看到方塵那般努力的在拯救沈如月的性命,楊警署也不可能再對方塵拉著一張冷臉了。
方塵點了點頭,彈飛了煙頭,直接跟在了楊署的身後。
再一次走進了病房,方塵能夠明顯感覺到,房間內的氣氛變了。
楊市首原本愁容不減的那張臉上如今噙著一抹失而複得的欣喜。
老話說得好,失去了之後,才會懂得珍惜。
自己差點就跟妻子陰陽兩隔,現在則是因為方塵的幫襯,所以沈如月重獲了新生!
楊市首對於方塵的感激之情完全難以言表。
“檢查做完了?”。
“差不多,專家們和主治醫師們判斷了一下如月現在的身體情況,他們說她的身體機能已經徹底恢複了正常,健康的不得了……”。
方塵微微頷首,這是正常的;
“本來沈夫人的身體就十分健康,如果不是因為中毒的緣故,壓根都不會住進醫院”。
現在一聽到中毒這個字眼,楊家雙傑兩人臉上都是有著一抹情不自禁的難堪之色劃過。
他們當初不信任方塵的判斷,天真的覺得如果是因為中毒,按照楊市首的人脈,怎麼可能還找不到醫院憑借現代化醫療設備儀器來診斷出來。
現在看來,隻不過是他們二人孤陋寡聞罷了。
楊市首抿了抿嘴唇;
“方塵小友,實在是對不起,是我二人有眼無珠,當初沒能看出你的深淺和底蘊,再次向你道歉,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知道……”。
“我的愛人,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中毒的呢?”。
這才是楊市首心底最大的疑問。
既然如今沈如月真的是因為中毒的問題,所以才麵臨了性命危險。
那這毒素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方塵聞言,冷笑了一聲;
“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就是當時我在沈夫人病床跟前注意到的那一株植物,這毒素怕是八成都出自天皇的禦·用毒師手筆”。
“所以你們才檢查不出來任何問題”。
轟——
這話一出,楊家雙傑彼此對視了一眼,皆是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他們二人明哲保身,從不參與到上層博弈之中,未曾想自己兄弟倆都被人盯上了。
如果不是方塵,恐怕在沈如月隕落離世之後,下一個就到了他楊市首楊寶光了!
“那一盆植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去年的時候……血煞門的人前來拜訪送給我的”。
該死!
楊市首想起這些,心底更是懺悔不已。
當時自己居然選擇了相信那些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大太君帝國’人。
差點就因為這一盆小小的植株著了道。
“我回去之後就把那東西扔了,該死的血煞門,老子要把他們千刀萬剮!”。
楊市首話音剛落,突然又是一頓,瞳孔驟然緊縮。
楊警署滿臉尷尬的幹笑了一聲;
“老二,你是不是忘了,神木天空走的時候,已經把那一盆植株帶走了……”。
砰!
這話一出,楊市首的表情再一次凝固。
操!
原本人贓俱獲的局麵,竟是因為小小的一個王興,變成了被動的局勢。
如果手裏有證據的話,憑借楊寶光的人脈和身份地位,足以在京城打壓到血煞門喘不過氣。
而且血煞門還沒資格伸冤。
可是聯想起上一次神木天空走的時候要走了那一盆植株。
現在想來,這家夥當時就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
生怕證據一直留在楊市首的家中早晚會被人發現。
一旦東窗事發,就是在給血煞門引火上身。
所以第一時間那神木天空便是借著幫助沈如月清醒的功勞,將那植株帶走了。
就這。
當時的楊家雙傑還以為是他神木天空為人清廉,品德高尚,心底還對這家夥的印象多了一抹好感。
楊市首滿臉尷尬之色,現在究竟誰是敵人,誰是朋友。
他早就分的一清二楚,隻不過方塵也不是毫無目的性,但是比起神木天空。
好歹人家方少爺幫他挽救了妻子的性命。
就算是為了愛妻,加入到黃不凡陣營又如何?
更何況,聯想起這件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血煞門送來的盆栽,妻子才會因此而被牽連。
所以說……
從自己拒絕加入到那‘大太君帝國’的陣營中當東洋人走狗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站在了血煞門和四海商會的對立麵。
一念至此,楊市首咧嘴咬了咬牙關。
該死的‘大太君帝國’,好狠的東洋人!
呼。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楊市首深深的看了一眼方塵。
下一刻,這個位高權重的大佬突然猛地彎腰鞠躬,在所有人驚疑不定的目光當中,脫口而出;
“方塵小友,大恩不言謝,從今天開始,楊家雙傑,就是黃不凡,鄭風雲陣容的人了……”。
“日後,有什麼需要的事情盡管吩咐!”。
“從今天起,血煞門和東洋‘大太君帝國’與我楊家雙傑勢不兩立!”。
方塵沒有攔著楊市首的動作。
這是他向自己表態的誠意,也是自己身為沈如月救命恩人應該獲得的敬意。
直到楊警署都是怔怔的望著方塵突然咧嘴一笑;
“其實,眼拙的又何止是二弟一個人,我不也一樣有眼不識泰山嗎?”。
“方塵小友,既然我二弟都這麼說了,那麼從今天起,咱們也就是穿著一條褲子的一家人了,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
“在執法程序上不能徇私舞弊,但是按理來說,羈押你進看守所,原本就是為了給公孫族做個態度擺個樣子罷了”。
“所以如今,方塵兄弟也是重新獲得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