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玫瑰有毒

近一百多公裏的路程,在薇薇安示意下,他們坐在了一架豪華無比的馬車之上。而一路上,何稼軒麵對著各種紙醉金迷的場景,猶如過眼雲煙一般,毫無情緒波動一般,看著眼前的一幕幕。

“猴子,身為男人的你,為什麼麵對這些不動聲色?”

“因為你我身邊,這些凡俗女子入不了眼。”

麵對這種哄小女孩的把戲,自然偏不了薇薇安,隻是她也沒有在多問,而更多的時間她在注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如果之前,她和他,隻是一種相互利用,偶爾玩玩的男女關係。那麼此時開始,薇薇安真實被何稼軒所心動。

在她看來,這個男人不同於所有他見過的王權霸者,因為他的身上沒有那種陰暗的性格,相反他甚至有些陽光。陽光,如此形容何稼軒這樣一個念頭就滅掉百萬之多敵軍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合適。

但想著他和他的兄弟們玩鬧的場景,薇薇安又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來形容他。

“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在思考之際,薇薇安下意識的看著何稼軒,問出了這句話。

“一個英俊的男人。”

而陷入其他方麵思考的何稼軒,順口說出了這個問題。

之後,兩人又分別陷入了彼此的思考狀態。薇薇安想的,依舊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而何稼軒呢?此時他正用他的聰明的腦袋,思考著更多更遠的事情。

在大約半天的時間過後,他們兩人終於來到了夜玫瑰所在之處。

一路上,何稼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曆了多少真真假假的幻術、迷宮。以他此時的修為,識破幻術的能力絲毫不在高階武者之下。然而就算如此,一路走來,他甚至未能識破一道幻術。

這讓他不得不再次感歎夜色聯盟的實力,這樣的一個地方,何稼軒知道如果真的引起紛爭,拿下這裏的難度,甚至要多過魔族的皇宮。

特別是何稼軒在進入夜玫瑰所居住的宮殿時候,周圍已經不在書有參天大樹所組成的法陣。而是由真正的法器,所構建。從他踏入這所名叫‘夜宮’的大門開始,他就開始感應到各處的法器鏈接下,在不斷的幹擾著他體中內力源的平衡。

在這種狀態下,何稼軒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實力根本就不及平時的一半。

就在他嚐試的去解開這種封鎖時候,他看到了站在主宮殿外,拿著一把掃把的夜玫瑰。

她,依然是一席白衣在身,就站在哪裏,眼睛中如水一半的波瀾,似是深情,又似冷酷。這樣的女人,對於男人而言,是絕對致命的誘惑。

同時,這也是何稼軒第一次的同夜玫瑰正式的見麵。他之前的兩次,見到的都是夜玫瑰的靈體。

“夜玫瑰”

“何稼軒”

兩人在見麵之後,幾乎同一時間的喚出了對方的名字。而何稼軒不知道,這是一種默契,還依然是夜玫瑰所實戰的媚術。

不過,他不在乎,因為他享受這種感覺。

“我去,老板娘,你破產了,怎麼那個掃把在這裏打掃衛生?”

很快的,微微安的出聲,讓她眼前兩人的深情對望化作烏有。在她心中,夜玫瑰依然是她的最愛,而何稼軒隻是剛剛從玩玩上升到情人的高度。

“嗬嗬,這叫打掃門庭迎貴客。所以呢,那個掃把更加生動一些。”

“切,別把自己弄得跟一詩人一樣,你這個老鴰。”

“嗬嗬,薇薇安你的嘴巴還是這麼厲害。”

隨著薇薇安的加入,夜玫瑰也明顯的開始忽略何稼軒,轉而和她一起鬥氣嘴來。

而站在原地的何稼軒,甚至還看到了薇薇安給他送來了一個藐視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訴他“哼,猴子看到了吧,夜玫瑰是我的。”

“我去,兩位好歹我是客人,你們總得迎我進屋喝上一杯茶水吧!”

很快的,發現自己不忽視的時候,何稼軒出聲,來表示自己是客人的地位。

“玫瑰,別理他,他就一猴子。”

“嗬嗬,猴子也好,英雄也罷。至少我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引起大陸上地震一般的轟動。如果不好好接待,我這個弱女子可承擔不起後果。”

承擔不起後果?何稼軒聽到這話時候都有些想笑。輪天下實力,當今大陸中,除了那個絕對神秘的獸族皇室,誰能夠與她的夜色聯盟抗衡一二呢?

別的何稼軒不敢說,就他自己手頭那些實力,他明白在夜玫瑰麵前還不值得一提的。而夜玫瑰的表現呢?始終是如此的謙讓,又不做作。

包括何稼軒自己已經明確表達了對她的追求之意,而她不接受也不反駁。在留給何稼軒希望的同時,也始終淡淡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個女人,勝過天下無數英豪。這時何稼軒心中,給予她的評價。

“喂,猴子,別站在那發呆了,要喝茶趕緊進來。”

在薇薇安提醒下,何稼軒才發覺自己的失態,連忙略微的低了一下頭,跟著兩女後麵,走進了大殿之中。

“猴子,你要明白一點。所有到訪的客人之中,你是唯一一個見到玫瑰真身的男人。記得,待會談生意時候,不能太摳門。”

伴隨著薇薇安的提示,何稼軒在略微的震驚之時也發現,他現在所到的房間,並不像是會客廳之類的。從周圍布置的花景、落賬等看來,更像是一個女子的閨房。

“我一直很不解,為什麼身為大陸黑暗女王的夜玫瑰,始終對待我如此高規格的看重。特別是,我們首次相見時候,我隻不過是一個武藝不到初階一層,手中隻有幾千雜兵的人物。”

當下,何稼軒毫無隱藏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嗬,如果我說我是看重了你的潛力,這個理由能夠說服你嗎?”

“不能。”

“那你認為我會告訴你真正的理由嗎?”

“不會。”

話說到這,何稼軒知道自己剛才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夜玫瑰這個女人,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