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何稼軒和喪屍的約定,休戰兩天。
不過以此時他們的狀態,在經曆過一場大戰之後,也的確需要做一番休整。
四十萬的喪屍,在經過此戰後消失十五萬,加上之前虎林帶著精銳的突擊隊所殺傷的三萬,以及曾經作戰中,瘋狗傭兵團所擊殺的數量。
此時喪屍的數量剩餘也就二十萬左右。
而此時何稼軒手中的軍隊,虎人還剩三萬六,瘋狗傭兵團五萬三,骷髏兵依舊保持一萬。合計兵力接近十萬。
那麼下一步是戰是推?擺在了何稼軒麵前。
“老大,此戰勝利是建立在虎林兄以身犯險的情況,引起的連鎖反應,喪屍王在不會給予我們這樣的機會。”
和以往一樣,何稼軒首先讓王鳴來分析情況,以此也讓他的腦袋得到短暫的休息。
“王鳴,直接說出你的建議。”
“是,我的建議是班師回朝,迅速差遣韓城之人所有的魔人部隊,然和在用大量金幣讓骷髏人參戰。那樣的話,我們的總兵力會在三十五萬以上,兵力超越喪屍數量,並且我們擁有更加強大的武器,此戰必勝。”
接著王鳴立馬說出了這個很有誘惑性的建議,畢竟此戰他們雖然大勝,但喪屍的強悍也是見到了。
如果能夠以多打少,這種事眾人是絕對歡迎的。
“那你考慮過喪屍第二次生命孕育時間嗎?”
這時虎林向王鳴提出自己的疑問。
“嗯,這個放心,來之前我特意請嫂子再次檢查過,喪屍距離生命孕育還有一個多月,絕對來得及。”
王鳴在解釋完之後,眾人把視線看向了何稼軒。
“靠,你們看我幹嘛?就按王鳴說的做,至於是撤離,還是就地安營紮寨,以及相關的糧草、彈藥調撥,一切你們自行解決。”
說完後的何稼軒,再一次做起了甩手掌櫃。起身朝著一處黑暗地帶,走了過去。
看到他臉色不對,刀疤也站起來跟了過去。
“稼軒,怎麼了?”
“噓!我把最後一壇子酒藏在這裏了,趁著沒人趕緊喝掉。”
聽到有酒,刀疤也不敢張揚,快走兩步跟了過去。
然而他看到何稼軒的手中沒有酒,反而是緊握著拳頭。
在沒有任何征兆下,突然飛出一拳,擊中了刀疤的胸腔位置。
饒是刀疤也是久經戰陣,麵對突襲來的一拳,在完全來不及躲避下,也跟著朝著何稼軒的臉部打出了一掌。
而何稼軒則是將擊在刀疤胸前的右拳,快速收回在半空中擋下了他的攻擊。
“師兄,你用中階二層實力迎戰我。”
“好”
刀疤知道,當何稼軒稱呼他為師兄時候,是處於一種認真的狀態。而他剛才感知到何稼軒擊來的右拳,絲毫沒有使用內力源,知道他僅僅用著初階三層的實力。
中階二層對陣初階三層,按常規來看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比拚。
可刀疤不這麼認為,雖然他因資質所限,並沒有習的無為心法。但是無為的厲害之處,他還是非常明白的。
同時他也明白了何稼軒的用意,他是在有意的以弱敵強,來提前適應這種節奏,開始為下一步麵對喪屍王而作打算了。
當下刀疤也使出自己六成的內力源,同何稼軒鬥在了一起。
因為兩人同處一門,刀疤雖然不會無為心法,但在武藝使用上,也多是模仿各家武學精華的招式。
那是劉晨曦專門結合無為心法,創造出來低一級別的‘無招’,專門讓刀疤所學習使用的。
麵對的這時隻使用初階三層實力的何稼軒,刀疤手中的戰刀呼嘯而來,忽左忽右,發出連番的攻擊。
並且在占據優勢同時,手中戰刀也在不斷變化中,竟然還能夠用戰刀使出劍招,以此來達到突襲效果。
而也在這種局麵下,不到一分鍾時間,何稼軒至少被刀疤手中戰刀擊中了六次。如若不是刀疤在擊中他時,收回了大部分內力源,又用刀背攻擊,恐怕此時的何稼軒也至少得重傷倒地了。
而在下一招後,當刀疤一個轉身將何稼軒踹出去的時候,兩人的打鬥也暫告一個段落了。
摔倒在地上做起來的何稼軒,一臉鬱悶的從衣兜中拿出煙鬥來,點上後,開始大口大口的抽起煙來了。
其他人隻是在遠處望著,也沒人敢上前來打擾這對師兄弟。
而刀疤也是隨手把刀一扔,坐在了何稼軒身邊同樣掏出煙鬥後,開始抽了起來。
“師兄,別說我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師父、師叔在的話,也估計敵不過喪屍王。”
麵對著一臉迷茫的何稼軒,刀疤沒有理會他,隻是一口一口的抽著旱煙。
也等待了一鍋煙後,刀疤在慢悠悠的把煙灰倒去,扭頭看向了何稼軒。
“我之前聽王鳴給我講過,你在剛蘇醒過來時,連初階一層實力都沒有,對嗎?”
“嗯,是的,我們史前人類肌肉力量有限。”
“但是我聽說就是這樣實力的你,還戰勝了一個中階二層的熊人。”
“嗯,當時主要是依靠著狙擊步槍的強大威力。”
當何稼軒說道這,突然刀疤揚起巴掌在他腦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後說道:
“混小子,別管用什麼辦法,反正就是你贏了。你初到這個世界,在你眼中中階二層的實力,不就是一種無敵的力量嗎?那麼你現在麵對著高階武者,同樣也是這個道理。
記住,咱們是打仗,不是比武單挑。”
“可是要怎麼贏?”
“去你媽的,到底是你會無為心法,還是我會啊?怎麼贏別問我,答案隻有你自己想。”
說完話的刀疤,整個人躺在了地麵上,做了一個要睡覺的手勢後,閉上眼睛後一會就進入夢境了。
而隻剩下何稼軒,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中。
高階武者改如何打敗呢?這個問題,他的師父黃粱想了八百年也始終沒有領悟。
突然間,何稼軒眼睛一掙,冒出來一個想法。
這個想法並不是什麼具體的招式或者方式,而是一種概念。
不擇手段,最終何稼軒腦海中想起了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