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愁眉不展的時候。
姚中正突然開口說道,“不然讓我來試一試吧?”
李憶源、拉比和艾頓紛紛轉頭看向姚中正。
李憶源連忙問道,“中正,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的護甲可以保護我不受那電光的影響,一旦可以接近的話,我可以用護甲將其包裹住,這樣就可以把它給控製住了。”
“你倒是早點說啊,早說,我就不用承受這種罪了。”拉比哭喪著臉說道。
李憶源抓了抓頭發,“這個辦法雖然好,不過我擔心,要想抓獲它,你的護甲勢必要先融化,而融化之後的液狀物會不會對其造成傷害,萬一它像飛犀一樣的話……”
“現在還管那麼多幹嘛,傷害就傷害,難道要等它傷害到我們嗎!”一旁的羅蒂大聲的吼道。
羅蒂說的也不無道理,如果一味的追求成功捕獲,給其他組製造困難,而因此使自己這邊受到了更多的損傷,的確是有些得不償失。
李憶源隻好答應道,“好吧,中正,就按你的辦法來。”
“那這操控台,就暫時不能使用了。”姚中正說道。
李憶源點了點頭。
姚中正立刻使操控台液化,附著在自己的身體之上,形成貼身的護甲。
為了以防萬一,李憶源還是謹慎的伸長頭發纏繞在其身上。
一切準備就緒,而此時雷獸的也快要徹底恢複過來。
姚中正也不耽擱,立刻縱身躍出,嬌小的身軀直朝那雷獸而去。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緊緊跟隨。
速度是姚中正的特長,幾乎是眨眼之間,他就到達了雷獸的身邊,而那雷獸也不傻,雖然還無法完全控製自己的身體,不過它的意識已經恢複,而它腳下的雲朵,完全順從於它的意識。
所以在姚中正靠近的同時,那雲朵頓時開始載著雷獸移動起來。
雲朵的速度,剛剛在看到喬楓和艾頓追逐雨獸時,姚中正已經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絕對不能讓雷獸逃開,數根尖刺同時從護甲之上飛速探了出去,直刺向雷獸的四肢。
雷獸見狀仰頭大吼,而它那滿身的電光,在這大吼之下,頓時變得劇烈起來,然而正如姚中正所說,他的護甲並不會被那電光所影響。那尖刺毫無阻礙的刺進了雷獸的四肢當中。
雷獸頓時嚎啕大叫,雲朵在這大叫下立刻進入到高速飛行的模式之中,不過此時姚中正和雷獸之間已經通過尖刺所連接,並沒有被甩開。
既然已經不用擔心被雷獸逃脫,接下來就要實施捕獲的計劃。在高速移動之中,姚中正調整身形移到了雷獸的頭頂之上,他傳遞意念,身上的護甲化為無數跟尖刺如同是牢籠的柵欄一般齊刷刷的從天而降,直接將雷獸給圍的水泄不通。
被這麼一包圍,雷獸失去了前進方向,隻能停在了原地。
見雷獸已經無處可逃,浮軌之上觀望的眾人頓時大喜,接下來姚中正隻要收緊網口,就可以宣告雷獸捕獲成功了。
姚中正也是這麼想的,然而就在他打算傳遞意念將尖刺聚攏在一起,徹底控製住雷獸的時候。突然他的頭上一黑。不禁抬頭去看,隻見雨獸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了他的頭頂之上。
此時的雨獸已經不是之前那般性情溫順的憨厚模樣,它張著自己的大嘴直朝著姚中正狂衝而來,那如鐵鏟一般的大牙欲將姚中正給鏟成兩半。
浮軌之上的眾人也都傻了眼,這家夥不是隻躲不攻的嗎,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副模樣,難道是為了解救雷獸?
此時姚中正麵臨著兩個選擇,一是完成對雷獸的捕獲,二是趕緊逃離。最終他選擇的是冒著生命危險完成對雷獸的捕獲。
他繼續施加意念讓尖刺聚攏,然而無論他如何發力,那尖刺才稍稍彎曲就停了下來,仿佛被什麼硬物給卡住了,這讓他頓時驚慌了起來,他本來希望以這種方式可以以不傷害雷獸的方式將其捕獲,完全沒想到居然還會失敗,而此時再讓包圍的尖刺液化將雷獸包裹已經來不及了,直衝而來的雨獸已經就在自己的頭頂。
無奈之下,姚中正隻得收回一部分尖刺,化為巨大的槍管,對準迎麵而來的雨獸射出一發黑色的能量。
雨獸完全沒有任何的回避,讓那黑色能量正入自己的大口之中。
此時浮軌之上的眾人已經不關心什麼捕獲不捕獲了,他們隻關心姚中正的安全,而雨獸的舉動,不由得讓他們感到有些不解,它居然直接就把黑色的能量給吞了進去,難道是因為愚蠢嗎?
就在這時,一聲悶響從雨獸的腹中傳了出來,與此同時,它那肥嘟嘟的肚子如同是青蛙一樣立刻膨脹了起來,完全沒有爆裂成碎片,也完全沒有被腐蝕出大洞,在膨脹到一定的程度時,就終止了下來,而麵對這變化,雨獸完全沒有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而且看起來還頗為得意。
“糟了,那麼強力的衝擊波在它的腹中擴散,如果被它轉化,聚為一點集中射在姚中正的身體之上,他就完蛋了。”
李憶源趕緊握住頭頂纏繞在姚中正身上的那股頭發猛地一甩,將他的身體給甩向了一邊。
而就在姚中正的身體剛一離開,那雨獸果然將那衝擊波噴發出來,猛烈的衝擊波衝在了將那雷獸團團圍住的尖刺之上,直接將其給衝散。
那些尖刺對姚中正來說猶如生命一般,看到那飛散的尖刺,他臉上頓時僵住了。
這一點李憶源也很清楚,當初在宇宙中與吉格斯戰鬥的時候,姚中正曾對他說過那黑棍對他很重要,如果離開他的身體時間過長,他會陷入到虛弱之中。在將姚中正甩開的時候,李憶源立刻縱身一躍,頭上長發漫天齊出,呈包裹之勢的趁著尖刺沒有飛遠,立刻將其團團包住,盡管隨之而來的衝擊波立刻將那頭發吹的如同是張開的花苞一般,令他的頭皮如同被無數的針刺一樣,不過他沒有放掉任何一根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