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什麼溫情?”
傻爹·皇帝覺得雲落莫名其妙。
寧王腦電波嗤笑道:“傻爹別傻了,小花妖不過是想讓皇後把月餅送給自己的家人做由頭,聯係一下老父親,通知大將軍想辦法對付蕭貴妃娘家罷了。”
傻爹眨眨眼,腦電波道:“傻婆娘,這種事告訴我不就得了,何必這麼麻煩?”
雲落腦電波‘呸’了傻爹一聲,道:“得了吧,你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嗎?你穿來之後,看見過多少次皇後?”
傻爹有點憋屈道:“我隻不過不想她吃致幻丹……你看後宮裏麵,就她身體最差,年齡最大!還有哦,那個蕭貴妃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寄體本身也沒碰過她的,可笑是寄體沒有已經不記得蕭貴妃長什麼樣子了,我現在的記憶裏就是沒有蕭貴妃長相的……”
“噗!”
雲落在腦電波裏笑噴。
這個皇帝是怎麼搞的,把人擺到了貴妃的位置,卻是連別人的長相都不記得。
不怪傻爹,搞笑的也隻是皇帝本身而已。
難道這就是帝皇無情的一種體現?
宮宴,終於開始了,到點了。
被一大群女人包圍了一天的皇後,暗暗鬆了一口氣。
宮宴人也很多,但至少有男有女,也沒有人敢像蕭貴妃一樣口無遮攔。
畢竟,皇帝在場,誰還敢那麼放肆?
雲落跟在皇後的身後,配合著皇後的步子走進了這場宮宴的龍飛殿。
寧王和傻爹這個皇帝,一早就已經入座。
另外還有無數朝臣、皇族也都已經入了座。
皇後給皇帝請安,雲落需要請安的索性更多了。
忙活了好一陣,雲落隻感覺自己全身都不好了。
也不知道那些古人為什麼一天到晚的請安卻還遭得住。
怎麼著也是寧王的側妃,是不能坐在皇後旁邊的。
寧王看見雲落進來就一直笑眯眯的,等她請安完畢來到寧王麵前,寧王直接站起不讓她行禮,把人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宮宴在場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除了芯子裏是傻爹的皇帝。
寧王腦電波:“老婆,辛苦了。要不是在宮宴上,我都忍不住要幫你按摩了。”
雲落腦電波:“得了吧,等晚上回家,你慢慢按摩。”
寧王看著雲落的眼神滿是寵溺,腦電波道:“好的老婆,你看看那邊,女主也來了哦,看本寶寶的眼神還像刀子似的,本寶寶怕怕。”
雲落嘴角一抽,腦電波安慰道:“乖了老鴇,我們找機會懲罰她哈,蘇娘娘不讓我們弄死男女主,那就可勁的折磨。”
說到就做到,果然在女主獻藝的時候,被雲落整治了。
青瓷本來是想要表演個劍舞,用來驚豔全場的。
怎麼著也是個丞相之女,雖然當過寧王正妃,但在她心裏自己還是純潔無瑕的。
畢竟,守宮砂還在的不是麼?
用‘天外飛仙’改編成劍舞,出了舞劍是她的特長,最主要的問題在於服裝。
莫高窟上的壁畫,女子形象裏的衣著是露出胳膊的。
露出整條手臂,自然能讓別人看見她手臂上的守宮砂。
不得不說,女主心機了。
隻是,心機什麼的,在任務者三人組麵前,不夠看的。
澎湃的音樂來襲,在場所有人全都為之精神一震。
女主,終於提著長劍出場了。
當然,她的身後還跟著十來個提著長劍的舞姬。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被女主操刀改編過的舞曲和鼓聲,雲落也覺得挺有意思的,節奏感十足。
雲落腦電波道:“老鴇,這和天外飛仙相差甚遠,倒是像戰歌,女主離題了。”
寧王腦電波:“老婆,青瓷本來就隻想借用‘天外飛仙’的人物形象,戰歌不正是女主喜歡的麼?她穿前可是個特工。”
傻爹腦電波:“切,你知道什麼,特工又不會正大光明的衝戰場,她們都是來陰的,在行的是潛伏行動。”
寧王想想傻爹說的也對,也就沒再反駁。
任務者三人組用腦電波溝通的時間裏,女主的劍舞已經來到她自己設計好的‘驚豔’點上。
隻見,本來是由主舞在舞姬的包圍下,從天而降用飄帶一甩而下的場景,現在被青瓷用長劍代替。
青瓷的劍鋒不像普通人那樣是淩厲而直線下衝的,而是在下衝的同時,用劍鋒帶出了長蛇般的劍花。
銀色的劍花像是一條靈活傲嬌的長蛇,直衝而下。
青瓷準備扭轉劍鋒穩穩落地的時候,卻是被雲落報複了。
手中凝聚出指甲蓋大小的一股子靈力,雲落手指微微一彈,靈氣球子便像是一粒包含內力的小石塊,狠狠的打在了青瓷的膝蓋之上。
膝蓋上有一塊軟骨很敏感,也很不受控製。
青瓷膝蓋上的那塊軟骨,便是雲落打出去那個靈力球子的目標。
“哢嚓。”
女主被靈力小球擊中的時候,左腿膝蓋一抖身形不穩左右搖晃了一下。
為了穩住自己的身形,青瓷不得不用長劍當拐杖抵在了地麵上。
或是靈力小球的衝擊力太強,青瓷抵在地麵上的長劍應聲而斷,她整個人還因為靈力小球擊打在膝蓋上的殘餘力量沒有抵消,不平衡的身體往地麵上衝落。
落地的,正是青瓷被擊中的左腳膝蓋。
“撲!”
膝蓋猛的跪在了地上,青瓷隻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感從落地那個膝蓋上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不能像普通女子一樣大呼小叫,隻能要緊牙關,死死忍住這樣突而其來的疼痛。
傻爹明知道這是出於雲落的手筆,很配合的說道:“青瓷,你要求下堂不願意做朕兒媳,朕已經原諒你了,起來吧。”
首相麵色一個呆滯,旋即立即替青瓷謝恩,讓自己的妻子把青瓷扶起帶走。
不得不說,青瓷這番折騰,雖然受了點皮肉之苦,但也算是成功的把自己的守宮砂展現給那麼多人看見了。
傻爹·皇帝自然也不能當作沒看見。
是以,傻爹剛才會那樣講話,宮宴上的躬親大臣都權當皇帝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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