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本來想著用腦電波嘚嘚一下周相儒的,後麵一想,現在於楚也能聽見他們用腦電波說話的,還是算了吧,等以後再把傻爹和老鴇抓住,一起收拾好了。
現在嘛,還是安心的吃烤肉就好了啊。
吃飽了,休息好了,才有力氣去抓拿那隻野生係統。
進到這個位麵以後,第一次這樣大吃大喝,不單有烤肉,還有紅酒、啤酒。
周相儒吃喝得很HI,吃飽喝足之後也不修煉,直接睡著了,在椅子上坐著睡著,也沒誰了。
雲落和於楚很是無奈,卻也隻能把這個醉鬼抬回了房間,於楚還貼心的為自己這個醉得一批的大舅子洗擦了身體,換上了幹淨的裏衣,再為他蓋好被子。
第二天醒來,周相儒發覺自己隻穿了一件裏衣,慌亂的翻身坐起,尖叫了起來。
還在修煉中的雲落和於楚,被周相儒這殺豬般的尖叫聲差點穿破耳膜,就差沒嚇到走火入魔了。
雲落瞪著周相儒,怒喝道:“哥,你大清早的鬼叫什麼,尖叫得就好像昨晚被人怎麼你了一樣!”
“可不是嗎?你看我,隻穿了一件裏衣,哎喲喂啊,晚節不保啊,我勒個去!”周相儒還在那檢查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尋找身上的蛛絲馬跡。
於楚有點不好意思道:“那個,咳咳,兄長,其實昨晚是你醉的不省人事,沫兒覺得你,覺得你臭的要命,我才給你擦洗了一下身體,你的衣服也是我換的。”
周相儒捂臉,然後像是沉沉的鬆了一口氣,直挺挺的倒下來繼續躺著,歎息道:“艾瑪,還好還好,還以為會晚節不保。不過,小楚,你你你……你不會是?”
於楚挑眉,道:“是什麼?”
雲落白了周相儒一眼,道:“別你你你了,楚哥哥隻喜歡我一個,對你不感興趣!”
於楚像看怪獸一樣看著周相儒,滿身惡寒道:“兄長,我沒有龍……之癖,你不要這麼齷齪。”
“叮!好感度+1,目標人物好感度100,攻略任務完成。”備用係統的聲音在三人腦海裏響起。
於楚一臉呆滯,然後嘴角一抽,道:“傻爹,你個混蛋,你剛才居然覺得我……!”
雲落欣喜若狂,道:“老鴇,你恢複記憶了,真是太好了。”說罷,她直接跳到了於楚的背上。
於楚白眼一翻,對著周相儒譏諷道:“可不是嘛,被傻爹這麼一嚇,失憶什麼的,都被嚇清醒了。”
“哈哈哈……”雲落和於楚兩人又發出了魔性的笑聲。
周相儒卻是撇撇嘴,道:“早知道這樣能把你失去的記憶給嚇回來,我早這麼幹了。”
於楚把背上的雲落巴拉下來,圈在自己懷裏,對著周相儒笑道:“別別別,傻爹你千萬不要再這麼幹了,我隻愛我家小花妖。”
雲落薅了一下於楚的手臂,道:“啊惹,老鴇,你看傻爹把你惡心得,你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於楚也薅了幾下自己的手臂,可不是嘛,全身都被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周相儒憋得滿臉通紅,道:“你們兩個先出去,我還要穿衣服,完了一會兒就出去尋找那隻野生係統,趕緊的把那家夥給幹掉,然後完成任務回去,這種位麵憋得慌。”
雲落和於楚憋著笑,牽著手出去了。
周相儒煩躁的原地蹦躂了幾下,這都叫什麼事啊,他不就是懷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濕身了嘛?
這兩個小兔崽子還真的是太可惡了,逮住機會就譏諷他。
不過想想,譏諷一下又不會死,反倒是自己又沒幹什麼,於楚就恢複了記憶,那也是極好的,省事。
於楚恢複了記憶,整個人就像個大哈巴狗一樣貼著雲落,眾人看得是一臉茫然。
之前的於楚雖然是心悅雲落的,但就算有婚約,終究思維裏也是個古代人,還是會有所避忌的。
現在於楚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貼著雲落,那些小兵們自然覺得驚奇。
並不是於楚和雲落的親密接觸嚇到小兵們,而是於楚的態度,和以前還真的是天差地別。
以前的於楚是含蓄的,現在的於楚是死皮賴臉的,如若不知道這兩人的關係,他們還覺得這於楚就是個臭不要臉的潑皮無賴呢。
周相儒換好了衣服,和雲落他們吃過早飯,就準備開始出發。
阿大阿二見他們三個要出去,也想跟在後麵。
雲落說道:“我們三個身手比較好,腳程快,先去打探打探,你們兩個在家裏守著,以防傀儡來襲。”
阿大阿二還是有點不願意,雲落繼續說道:“要是我們都出去了,萬一傀儡來了,誰來抵擋?到時候百姓們的安全沒有保障,會壞了大事,這個保護百姓的艱巨任務就交給你們兩個了,記得讓小兵們好好巡城。”
話都說成這樣了,阿大和阿二再不願意也得執行任務,隻不過是心裏麵還是帶著一絲遺憾的。
不是雲落不願意帶他們出去,主要這次的目的,是出去抓捕野生係統的,不是單純的擊殺傀儡,阿大阿二的法力淺薄,帶著出去隻會給野生係統送人頭,雲落也不想讓他們兩個白白丟了性命。
‘任務者三人組’還等著在他們離開任務位麵之後,把這邊的管理任務交給阿大和阿二呢。
在阿大阿二像小朋友,送別外出打工的父母離家那種目光下,雲落三人離開了周家,出了京都城。
兩個城池之間的空隙很大,就算雲落他們可以用空間傳送術,想要尋找到野生係統的蹤跡,也很費事。
好在於楚已經恢複了記憶,每到一處,就可以感應得到那個‘英雄號’在不在他們附近。
最後,於楚還是在之前那個寒潭那裏,感應到了野生係統的能量波動。
隻是他們尋遍了整個崖底,也找不到野生係統的寄體。
於楚一臉懵逼,道:“老婆,我感覺那隻野生係統就在這裏,但是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掩蓋住了它的一些氣息,所以我們現在找不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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