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末世綠茶不服來戰21

一波喪屍滅掉了,一波又圍過來,雲落又迅速的伸展枝條紮過去。

在喪屍群外圍的小狼,就在邊上爪殺那些沒向大樹聚集的喪屍。

錢守時看著這個戰況,覺得他們已經安全了,就把目光轉向人群裏的李緹思,試圖蠱惑她。

錢守時拉了拉李緹思的衣角,目光含情的看向她,道:“思思,你看吧,你那個隊長,把你丟在這,也不怕你會被喪屍咬死。”

李緹思瞪了一眼錢守時:“錢隊長,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家小貝把我放在這裏,自己進到喪屍群中清殺喪屍,怎麼就成了你口中的丟下我了?真是個白癡!”

她說完頭也不回的跑向小狼那邊,撿晶核去了。

錢守時看著在不遠處撿晶核撿得歡的李緹思,眼睛骨碌碌一轉,覺得這地上的晶核真是多啊,一地一地就跟鋪滿馬賽克的地板似的,去分一杯羹也是很有賺頭的啊啊啊……

如果晶核都被“求敗”小分隊給撿走了,那她們的等階不就要更高了?那他不是就更難殺人取出晶核了嘛?這可不行!

於是,錢守時很不要臉的蹭過去,試圖去把地上的晶核撿起,自己收起來。

但小狼怎麼可能給他占便宜的機會?這不,他剛跑到地上有晶核的地方,小狼撲過來對著他就是一爪子,要不是他閃得快,就會被小狼這一爪子給結果掉了。

即使他躲得再快,小狼那爪子帶出的雷電可不是說笑的,楞是把錢守時的頭發給電得全部焦掉了。

全身的衣服也是焦化了,他身上的衣服纖維是尼龍的,焦化後就燙成滾燙的塑料細塊坨子,這滾燙的塑料嵌在皮膚上,這滋味……可想而知是多痛苦。

疼痛那些就算了,偏生他身上的衣服都被小狼的雷電弄焦了。試想一個頭發眉毛沒了,全身光著什麼都沒有,還被滾燙塑料坨子燙傷得全身都起了斑駁水泡的男人……

錢守時以這種形態出現在自己小分隊隊員和其他人的麵前,是何等恥辱。

兩個小分隊剩餘的隊員,無一不是在心裏暗暗偷笑。

一號小分隊幸存隊員:“這個錢守時平時就是一肚子的壞水,這次任務這麼危險,支撐不住時不下令撤退就自己偷偷摸摸做了逃兵不說,居然還敢去搶別人冒著危險辛苦換來的晶核,活該。憑借自己異能等階比我們高,欺負了我們這麼久,終於有人替我們出了一口氣,哈哈哈,好開心。”

二號小分隊的隊長更是在心裏笑道:“哈哈哈,這王八羔子被燒得眉毛都不剩了,真是笑死人了,活該!”

雲落幹脆在樹頂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繼續用她的枝條清殺喪屍,這樣持續到快要天黑,才把糧食倉庫外的喪屍清理幹淨。

倉庫外麵的喪屍雖然數量多,但是等階也就四階以下,對於雲落來說,清理起來還是沒有什麼壓力的。

裏麵的就不好說了,誰知道倉庫裏麵有沒有傳說中的喪屍王呢?

雲落從大樹上麵下來,回到人群裏,和大家分析了一下,決定先離開這裏,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進倉庫。

幸存下來的異能者,經過今天這場戰鬥,見識了她強大的作戰能力,無一不對雲落心生敬佩。他們自然是一切都聽從雲落的指揮,除了錢守時之外。

但這個時候誰還會在乎一隻光溜溜雞蛋的意見?

在大家都要上車撤退的時候,錢守時在一個被喪屍啃食掉了半個腦袋,身體卻還是完好的異能者屍體上,剝下已經被撕得有點破爛的衣服,不管不顧的往自己身上套。

眾人看見他那個死樣子,都鄙視的白了他一眼,NND連死人都不放過,這卑鄙得也沒誰了。

有兩三個土屬性異能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用僅剩下的異能儲存在地上掀出一個大坑,雲落枝條一伸,把所有死去的異能者屍體,包括喪屍未啃食完的殘肢,全部卷起,放到大坑裏,枝條一掃,把坑邊堆起的泥土填上,算是給戰死的異能者們留下他們最後的尊嚴。

大家都含著眼淚上車準備離開,隻有錢守時一人在盤算著要怎麼去報今天的屈辱之仇。

隊伍在離倉庫十公裏左右,找到了一棟百來平米的樓房,上下三層也足夠二十來個人住下了。

經過異能者們一番打掃,分配好住宿問題,“求敗”小分隊單獨住進一個房間,畢竟是兩個女生帶著一隻變異獸,大家也都沒有什麼異議。

也就是那個錢守時,厚著臉皮想硬擠進她們的房間,被站在門口的小狼一揮爪子就把他給嚇得屁滾尿流的跑掉了。

鎖好房門的雲落和小狼,各自回到自己的空間,舒舒服服的洗好澡後出來,雲落還給李緹思提出來了一大桶水,讓她也能洗上一個澡。

做完這些以後,二人一狼像往常一樣,躺在一張床上,雲落習慣性的抱著小狼的肚子。小狼習慣性的讓雲落放開它,雲落習慣性的不放手……

“小貝!小貝!快開門!”二號小分隊的隊長肖袍輝急切的拍打著雲落房間的門板。

雲落翻身坐起,應道:“咋的了?這麼急!是有喪屍闖進來了麼?”問完就下床打開了房門。

肖袍輝一臉焦急,道:“啊!小貝!!今天有很多個隊員都被喪屍給抓傷了,他們現在已經開始發燙發熱,都有了感染喪屍病毒的跡象,這可怎麼辦?”

雲落淡定回答:“什麼怎麼辦,感染喪屍病毒的人會慢慢的變成喪屍,一般情況下都是要殺死的吧。”

肖袍輝有點不敢相信雲落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她的話又的確是正確的處理方法。他有點喪氣的轉過身,想要離開。

雲落扯住他的袖子,道:“誒誒誒,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幹嘛急著走?”

肖袍輝回過頭來,一臉疑問:“你所說的方法,確實是處理事情的正確方法。但是我還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