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來自下水道的裁決16

雲落聽見82523欲蓋彌彰的回答,翻了一個白眼:“不說算了,就算你以前是天王老子也沒用,現在還不是和我一樣,被關在鎖妖塔裏,和我一樣任人奴役?”

82523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誰說我和你一樣任人奴役?我就在係統空間裏協助你做下任務就好了,不像你以後要在各個世界流竄。”

說完82523得意的晃了晃自己翹得高高的二郎腿。卻不知道,就因為他現在這番話,會讓他以後鬱悶得想拿塊豆腐撞死自己。當然,這是後話。

雲落不再想理會洋洋得意的82523,徑自盤起腿來坐在床上,修煉她的盤絲大法,任由82523嘚瑟的聲音在她腦海裏不停來回的嗶嗶。

話說這白岩和蕭壽還在住處裏躲著同患難中。這會兒宮楠楠正在焦頭爛額著處理公司的事情,還要花心思去糊弄童奇,哪還有機會和他們兩個集合?

這蕭壽浪習慣了,要他躲在住處裏呆著怎麼會不難受?中餐吃多了,偶爾吃一次西餐還可以,但要是讓一直習慣吃中餐的人去天天吃西餐,很不實際,本質上的東西是很難改變的。

於是在三天後,不甘寂寞的蕭壽,獨自一人帶著鴨舌帽,偷偷摸摸的進了一間比較隱秘的酒吧。即使再隱秘,也抵不過雲落有金手指全方位去監控,不是嗎?

蕭壽在酒吧裏麵喝了個爛醉,被那個艾死病的女人(和雲落有約定好那個),帶到酒店房間裏住了一個晚上。自然是也感染了艾滋病毒。

辦完事的艾死病女人,自然是給雲落發了她和蕭壽發生關係的視頻和一些照片,然後在雲落那裏收了錢就人間蒸發。醒過來的蕭壽根本想不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雲落看著時間也差不了,就又開始了新一波的爆料。這次是連帶三個人渣男女身體上的特征,比如耳垂有個小黑痣,胳膊哪裏有個胎記那些,全部高清特寫,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這下宮楠楠是想抵賴也沒辦法了。

經過再次爆料的轟炸,緣星娛樂漸漸回升的股價又再次陷入了暴跌狀態。這次連董事局裏的股東們都一個個急急忙忙的甩出了手上的股份,這些股份自然是全數落入了童奇父親的手裏。

宮氏父女不能幸免的被趕出了董事局,公司易主,接手的人自然是童父。一切權利變更後,童奇提交證據申請了離婚,並把宮氏父女告上了法庭,告他們騙婚。

又是經過一輪司法程序,最終法院以商業詐騙罪判決了宮氏父女(這是童奇家裏辦的事),分別三年和六年的刑罰。因為宮楠楠婚內出軌多人,且造成的社會影響惡劣,將宮楠楠名下的一切私有財產全數判給了童奇,至於宮楠楠肚子裏尚未出世的孩子,在這一係列打擊之下,流產了。

親眼看到宮氏父女被押上了囚車,送往看守所的童奇,若有所思的看著童父,輕聲道:“爸,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狠心了?”

陪在童奇身邊的童父:“兒子,是爸爸對不起你,是爸爸不帶眼識人,讓你陷入這樣的境地,不過還好,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想太多,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

“爸,這事怨不了你,一切都是命。雖然宮楠楠是自取惡果,但從今天開始,便是我的新生,我還有爸爸,還有事業,我相信我以後會過得很幸福。”

童奇說完,收回看向囚車的目光,露出了一個充滿希望的微笑,回頭和童父並肩抬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監控這邊的雲落就沒有童奇這麼好說話了,以為得了艾死病,坐幾年牢就完事了?這怎麼可能,先把外麵那兩隻渣男收拾了,等宮楠楠出來再慢慢繼續玩。

事情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沒等到雲落計劃出手的時間,入獄後的宮楠楠被檢查出了是艾死病攜帶者,就被獨自關在一個狹小陰暗的獨立監倉裏。沒過多久宮楠楠便開始病發,從一開始的感冒到高燒不退,一係列的並發症後,過了幾個月就死了。

同在監獄裏的宮父收到女兒的死訊,知道女兒死於艾滋病,痛心得老淚縱橫,心裏暗自發誓出獄後一定要給女兒“報仇”,心裏種下的報複因子一旦冒出來就會控製不住。

偏激的宮父此時已經將喪女之痛轉換成了複仇的怒火。他老婆死得早,女兒從小自立,漂亮聰慧又能幹。多好的一個孩子啊,若不是那兩個混蛋勾引他女兒,他女兒怎麼會和他們搞在一起?怎麼會被人拍下那種視頻,需要去聯姻來掩蓋醜聞?

怎麼會感染到艾死病,怎麼會這麼年輕就死了?都是那兩個混蛋!害死了自己寄予希望的,唯一的一個孩子,他一定要親手殺死傳染艾死病給他女兒的那兩個混蛋小白臉!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宮楠楠鋃鐺入獄,緣星娛樂易主。白岩和蕭壽醜聞纏身,沒有了宮楠楠在前麵為他們遮風擋雨,他們自然就被公司解約、棄用。

沒有了公司強大的公關手段照拂,蕭壽和白岩兩個都像是過街老鼠一樣,被人指指點點,人們的指責聲,網民的辱罵聲,同行的嘲諷聲……他們隻能一起躲在廝混的窩點裏。兩人沒有了工作,白岩還要賠償了一係列違約金,隻能靠著微薄的積蓄節省度日。

沒有了傭人的伺候,一切都要靠自己。從高質量的奢華生活中跌入到穀底,生活需要奔波,加上露於人前要承受的各種輿論。

要麵對一切吃喝拉撒,兩個人總會出現很多不快的摩擦,開始怨懟,時間久了,也就會把昔日抱團取暖的感情消磨掉。

時間過得不緊也不慢,就在白岩和蕭壽互相折磨中,接著白岩的身體也慢慢出現的不妥,從一開始的一個小傷口不能愈合,發展到高燒不退,最後竟然沒熬到宮父出獄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