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恒看向顏傾衣,納悶的問:“師妹,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喝酒了?”
顏傾衣一愣,突然才想起來原主是不喝酒的。
完了,她得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想到了!
“你不是那麼喜歡喝酒嗎?我倒想嚐嚐這酒到底是什麼味道,能讓你這麼著迷!”
“你還是別試了,免得你上癮。”
“我上癮?開玩笑,師兄,你以為我是你啊?會上癮!”
說著,顏傾衣就喝了一口酒。
酒的辛辣,讓她故意露出了一副難喝的樣子,咂咂嘴,便把碗裏的酒推去了秦子恒的麵前。
扇了扇嘴裏的酒味,對秦子恒說:“師兄,這酒也不怎麼樣嘛,難喝死了!”
秦子恒聳聳肩,“那是你不會喝好嗎?”
不會喝?
開玩笑,要不是考慮到原主不會喝酒,她早就跟他拚酒了!
就在這時,客棧的門被推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顏傾衣瞥了一眼,收回目光,繼續吃她的飯。
這飯一吃完,二人就回了各自的房間。
隻是這亥時還沒到,顏傾衣就突然覺得異常的困,困到什麼程度呢?
困得她眼皮都抬不起來了,而且渾身特別的酸軟,就像是走了一整天的路似的!
打了個哈欠,顏傾衣就回到床上去躺下了。
不過也就喘幾口氣的功夫,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過後這屋子裏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一點也不知道。
……
天剛蒙蒙亮,顏傾衣覺得特別的奇怪,就是周身被吹得涼颼颼的,就像是站在風口似的。
她伸出手,摸了摸身邊,想要把被子拉過來蓋在身上,但卻沒想到,被子沒摸到,倒是摸到了草!
顏傾衣猛然驚醒,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
當她看見自己睡的地方是哪裏的時候,驚得背心都冒出了厚厚的一層冷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晚上他們明明是睡在客棧裏麵的床上,為什麼現在卻睡在了一片草地裏?
天哪!這是被打劫了還是被丟出來了?
這時,顏傾衣聽見了不遠處傳來了打呼的聲音,聽那聲音,是秦子恒的!
“師兄,師兄,你快別睡了,出事了!”顏傾衣一路爬起來,走去秦子恒的身邊,搖晃了幾下,他就睜開了眼。
秦子恒揉了揉眼睛,聲音嘶啞,“怎麼了?師妹!”
“怎麼了?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
顏傾衣扒開他的手,才開始他還沒覺得哪裏不對勁,當他看見一隻鳥從上空飛過,眼角的餘光還看到了草木,立馬就震驚了!
蹭地一下坐起來,秦子恒環顧四周一眼,咽了口唾沫,道:“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不是睡在客棧裏麵的嗎?”
“我也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明明睡在客棧裏麵的,怎麼現在卻睡在了露天壩裏麵?”
秦子恒起身,查看了四周一眼,哪裏有見到客棧,除了山啊水啊草啊的,他什麼也沒看見!
客棧呢?
那麼大的客棧,難不成消失了?
“啊!!”顏傾衣驚叫了一聲,她這一叫,周圍棲息在樹上的鳥兒被都嚇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