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傾衣在戴遲卿在房中待了會後,書房的外麵,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戴遲卿應了聲,書房的門就從外麵推開了,然後白司寒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兩個的眼中!
白司寒在看見顏傾衣被戴遲卿摟在懷中的那一刻,腳下一頓,眼中倏然出現了一抹詫異。
但很快,那一抹詫異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底深處。
他走來戴遲卿的麵前,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很嚴肅,這是他一貫的風格,不管是在麵對誰,他都是這樣的麵如冰霜。
“軍座,之前襲擊我們的人抓到了,現在正被關押在地牢裏,你要不要親自去審問?”
顏傾衣一聽,搭腔道:“誒?就是上次在茶樓的時候,襲擊你們的那夥人嗎?”
“是的!”白司寒點頭。
戴遲卿轉頭看向顏傾衣,問道:“怎麼,豔離,那個時候你也在嗎?”
顏傾衣微微點頭,回道:“是啊,那時我正好出去玩,路過茶樓的時候,茶樓裏麵的人突然就朝他們開槍了,當時還是他救了我呢!”
顏傾衣指了指白司寒。
當時如果不是白司寒的話,顏傾衣估計都被打中了!
戴遲卿冷哼一聲,氣勢一下就散發了出來,他從沙發上起身,冷冷道:“行吧,既然抓到了,那我便去看看,到底是誰的膽子那麼大,竟然敢來殺我的人!”
“我可以去麼?”顏傾衣烏溜溜的一雙大眼睛望著戴遲卿,她的眼睛,就好像是會說話一般。
戴遲卿低低笑了一聲,修長的手指,勾了勾她尖尖的下巴一下,道:“當然可以!”
顏傾衣嘿嘿一笑,便跟著戴遲卿和白司寒去了地牢。
地牢在洋房右邊的四合院地下,因為這裏關押著許多的犯人,所以平時是有重兵在把守的。
那幾個守衛在見了戴遲卿後,便都朝他行了禮。
白司寒走在最前麵,他一路領著戴遲卿跟顏傾衣下到了地牢的第一層。
過道兩邊的牆上,點著蠟燭,燭光被風帶動,微微搖曳著。燭光把他們三個人的身影,拉得很長!
走完這條由青磚壘砌起來的過道,便到了前麵開闊的地方。
中間放著一張四方形的桌子,桌邊有四條長凳,三個兵坐在上麵嗑瓜子喝茶,那叫一個休閑!
但是在他們看見戴遲卿來了之後,被嚇得臉上血色盡失,差點連頭上的帽子都給嚇掉了!
他們趕忙起來,衝那戴遲卿行了個禮。
戴遲卿看了桌上的那些瓜子一眼,又看了這兩個兵一眼,沒說話,隻是問白司寒他們被關押在哪裏!
白司寒說了地方,就領著戴遲卿繼續朝前麵走。
這剛走兩步,就聽見前麵傳來了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叫!
這聲慘叫太突兀,嚇得顏傾衣一哆嗦!
朝前麵走了三分鍾,就又到了一處開闊的地方。
這裏左右兩邊都擺放著許多的刑具。
裏麵隻有燭光在照著,所以可以清楚的看見前方的板凳上,坐著一個被扒光衣服的中年男人,他的雙手,被綁在了身後的十字架上麵!
男人的身上,有許多被鞭打的傷痕,它們橫七豎八的出現在他身上,看起來特別的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