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查出是白露故意陷害
第一百四十七章 查出是白露故意陷害
江璿立即利用黑客技術調查出這三百萬是從一個叫陳奎的手裏轉出來的,而這個陳奎,之前是陸沉域的保鏢。
不過在三年前,陳奎做了白露的保鏢。
查到這些,江璿立即就想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這天早上的黎明時刻。
江璿讓人將李全帶到醫院旁邊無人的地方。
她出現在李全麵前,銳利的黑眸直視李全,冷然的出聲說道,“李全,我已經查清所有,是你殺死了你的父親!”
李全震驚。
他怒目而視的看著眼前這個他並不認識的女人,“你是誰?在這裏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怎麼可能殺死我爹!”
“明明就是醫院裏的醫生,是那個叫霍清的……”
江璿冰冷的笑了。
她出聲打斷李全,“是不是你害死的自己父親,李全,你比任何人都心裏清楚!”
“與其在這裏不承認,冤枉你口中的霍清醫生,不如你先告訴我,你賬戶中突然多出的三百萬是怎麼回事?”
李全更震驚,也害怕了起來。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怎麼會連他賬戶裏多了三百萬都知道!
但是李全怎麼可能承認任何。
他緊咬著牙關,狠狠的看著江璿,“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些什麼!我爹就是被霍清害死的!”
此時的李全精神高度緊張。
他根本就無暇思考太多,隻能本能的出聲,“不管你是誰,要調查這件事,就去調查那個黑了心肝的醫生。”
“就是那個霍清害死的我爹!”
“她早就有先例,之前她的父親就誤診害死過人,這一次又是她!他們父女都是黑心腸的醫生,草菅人命……”
江璿的眸光冰冷的嚇人。
她身上的氣勢森冷,帶著上位者審視一切,不容置喙的氣息。
就那麼看著精神高度緊張,已經亂了的李全,“據我所知,四年前你一直都在帝都打工,根本就沒來過海城。”
“你是如何知道霍清父親的事情的?”
“而且這次的事情,醫院裏告知你的應該是另外一個醫生,是應該有一個叫南宮嘯的醫生負責你父親的事情吧。”
“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麼非要揪著霍清不放,嗯?”
李全臉色煞白。
他站立不住的往後退著。
驚慌的,亂了方寸的說著,“就是霍清,不是那個什麼南宮嘯,我知道,我知道是霍清給我爹看診……”
“嗬!”江璿冷笑。
她的眸光更加森冷,逼視著李全,“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你父親會死!因為你本來就是要害死你父親的!”
“這一切都是你的預謀,從你收到那三百萬的轉賬開始!”
李全繼續站立不住的後退著。
他差點跌倒,臉色更加煞白的厲害,“不是我,我沒有……”
江璿酌定,“就是你!”
她步步逼近李全,不給他一絲喘氣的機會。
眸光森冷,繼續的說著,“你父母從小含辛茹苦將你養大,不求你大富大貴,隻希望他們老了的時候,你能守在床前盡孝。”
“現在倒好,你為了三百萬,親手殺死自己父親!”
李全終於承受不住了。
他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抱著頭嚎啕大哭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會害死我爹……”
李全的防線鬆了。
他親口承認是他自己換了降壓藥,最終害死了自己的父親。
他傷心痛苦的不行,一把鼻子一把淚的痛哭流涕著,往自己臉上狠狠扇著巴掌,“這件事情都怪我!”
“前幾天我在工地上偷了一批鋼材打算出去賣,但是被人給抓住,他們打了我,還說要送我去坐牢。”
“後來有一個人出現,說是隻要我答應幫他做一件事情,他就幫我擺平工地的事情,不讓我去坐牢。”
“他還說會給我一大筆錢……”
講述著,李全又狠狠的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看那模樣,李全是真的悔恨的不行,“我不知道會害死我爹的,那人說隻是換藥,不會有事……”
所有的一切真相大白。
李全被警察帶走,接受審問。
因為換藥最終害死自己的父親,而且還居然嫁禍給醫院醫生謀取利益,李全最終得到法律的製裁。
老人的妻子得知情況,當場哭暈過去。
媒體記者跟蹤報道,當時就澄清了醫院發生的這件事情,還給代替霍清承擔一切的南宮嘯一個清白。
幾個小時後,南宮嘯回到醫院。
這件患者突然死亡造成的時間塵埃落定。
霍清得知所有的一切之後,再也忍不住了。
她眸光冷沉,緊緊的握著拳頭,告訴江璿的說道,“璿兒,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須現在就揭露白露!”
這天的下午,霍清出現在了陸氏集團門口。
她穿著條藍色牛仔褲,上身是白色T恤,很普通的裝扮。
從出租車上下來以後,她就等在了陸氏集團大門口,並沒有要進去的打算……
霍清本來就是估算著時間來的。
她到的時候,正好是下班時間。
陸氏集團的員工陸陸續續的從集團大樓出來,各自驅車回家,都沒有注意到站在外等待著的霍清。
然後在下班的人群中。
並沒有讓霍清等太久,陸沉域下來了。
看到站在那的霍清,陸沉域微微一震,有些沒有想到霍清怎麼會來了?
這個女人自從帝都回來之後就一直在躲著他,他去找了她好幾次,她都避而不見,如今怎麼會主動出現在他公司門口?
嗬,還真是奇跡!
陸沉域抿著唇,邁步朝著霍清走去。
看著站在那的小女人,“你來了,是要回去看孩子麼?”
霍清原本一看到男人就想要發火的,此刻聽到男人的問詢,她的怒火沒有發出來,就那麼憋在心裏,她抬頭深深的望著陸沉域。
嗬,他居然又提孩子!
三年了,已經整整三年時間過去。
從孩子出生,她都沒有見過孩子一眼。
她想去看的,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她的孩子,但她又不敢去,怕見到那兩個孩子她會忍不住的崩潰。
想起母子之間的分離。
想起曾經陸沉域執意將她送進監獄,在她艱難生子差點死去的時候,他卻抱著她的孩子冷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