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今晚我就讓你死
第六十六章 今晚我就讓你死
陸沉域想到了自己剛才的語氣。
他出聲解釋,“那是爹地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二寶,“哦。”
陸沉域看向大寶,“爹地剛才的語氣不太好,跟你道歉。”
大寶接受了,“嗯。”
陸沉域走過去,把大寶也抱了起來。
就那麼一條手臂上坐著一個寶貝,抱著他們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
父子三人坐在一起聊著天。
二寶不停的說著,陸沉域和大寶更多的時候在聽,然後時不時的說上一句,畫麵倒也非常的溫馨。
但是……
大寶突然就開了口,“爹地,我記得你答應過我和弟弟,會很快找到我們的媽咪,可是現在已經很久了。”
大寶問,“我們的媽咪呢?”
陸沉域的臉色立即就黑沉了下來,“白露阿姨就是你們的媽咪。”
大寶,“她不是我們媽咪!”
二寶則眨巴著眼睛,很是擔憂的詢問,“爹地,白露阿姨會不會和別的後媽一樣看我們不順眼,打我們?”
“給我們吃毒蘋果,嗯,就跟白雪公主的後媽一樣。”
陸沉域搖頭,“不會的。”
二寶鍥而不舍的詢問,“爹地怎麼就知道不會呢?”
然後他還是擔心的,很認真的說道,“白雪公主的後媽沒嫁給國王之前也挺好的,可其實就是個巫婆。”
“還有灰姑娘的後媽,艾麗莎的後媽……”
二寶在這裏細數著他所知道的,童話故事裏的壞後媽們。
大寶黑沉著小臉在那坐著。
等二寶說完之後,他深深的看著陸沉域,再一次明確的告訴他,“我隻要自己的媽咪,親生的,別的人我不要!”
陸沉域生氣,“你!……”
看著大寶漆黑的眸子,陸沉域心裏再大的火氣也發不出。
他伸手在兩個寶貝的頭頂分別輕揉了下,眸光溫和,格外的寵溺,“吃飯了嗎?吃了飯就讓秋姨給你們洗澡。”
兩個寶貝立即異口同聲,“我們不要秋姨洗,我們要爹地洗!”
陸沉域笑了,“為什麼?”
二寶看著陸沉域,“因為我和哥哥和爹地一樣是男人,秋姨是女人,哥哥說,男人和女人有別,不能亂看的。”
“秋姨給我們洗澡,不好!”
陸沉域覺得好笑的問,“為什麼不好?”
這兩個小家夥,還沒豆芽大,竟然知道男女有別。
二寶,“嗯……”
這個哥哥沒給他說過。
他想了想,然後就想起了他那天去找秋姨的時候,秋姨正看的電視上的內容。
二寶改良了下內容,很認真的告訴陸沉域,“因為我的身體不能給別的女人看,要等長大了,留給未來老婆!”
陸沉域差點被口水嗆住。
他隻好抱著兩個寶貝,去給他們洗澡。
洗澡的時候,大寶倒還老實,乖乖的配合著讓陸沉域洗。
二寶進了水裏,完全就成了一尾到處撲騰的魚,完全不老實不說,還把水花和泡泡弄得陸沉域身上都是。
陸沉域也不生氣。
始終溫柔的笑著,十足的奶爸……
自從有了這兩個小家夥開始,他不再是生活在地獄之中的行屍走肉,也有了溫柔,和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對陸沉域而言,兩個寶貝就是他全部的救贖。
陸沉域把一切溫柔都給了他們,而他的殘酷和冰冷,都給了別人!
給兩個寶貝洗好澡,抱著他們回臥室休息。
陸沉域又溫柔的給他們講童話故事,輕聲的哄著他們睡覺。
等兩個寶貝睡著之後,他離開去了書房。
這個時候陸沉域的身上又沒有了一點溫度,他的臉黑沉陰鷙,一雙漆黑的眸子裏都是死氣沉沉……
管家瀟執走進來,“少爺。”
陸沉域看向他吩咐,“去查查,霍清目前住在哪裏?”
瀟執還並不知道霍清已經回來了,聞言出聲道,“少奶奶?她不是應該在帝都監獄的麼?”
陸沉域冷冷出聲,“她回來了!”
“怎麼可能?”
瀟執直接說出他心中所想,“少奶奶按照道理要在監獄服刑15年,這才四年不到,怎麼可能會出來?”
陸沉域,“白露見到她了。”
“是!”
瀟執領命,轉身離開。
這邊楓葉別墅區,白露的房間裏。
等陸沉域離開了以後,白露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走到窗邊站定,雙眸陰冷的看著窗外的夜色,還有夜色中對麵曾經屬於白雪的房間。
白雪就是死在了那裏。
白露勾唇,陰森森的笑了。
沒有人可以阻止她,任何人都不行!
不管是白雪,陸沉域的媽媽,還是霍清,凡是有可能阻止到她和陸沉域在一起的人,下場都隻有一個!
她撥打了個電話出去。
很快的,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小姐,你找我。”
白露頭也不回的看著窗外的一切,冷冷的出聲,“霍清出獄了,去找到她,把她帶到楓葉別墅來。”
“是!”
黑衣人領命,轉身離開。
白露看著漆黑的夜色,嘴角勾起的笑更加陰森森了,“霍清,不是要找我討回公道麼?今晚我就讓你死!”
白露轉身,換了身黑衣的衣服。
她離開了自己的別墅,在漆黑的夜色下,進入到了白雪的別墅。
總從白雪死後,她就和陸沉域說不敢住白雪的別墅,陸沉域又為她買了一套自己的別墅。
那曾經隻屬於白雪,也是白雪的身死之地,如今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再進去過,居說是鬧鬼的地方……
此時此刻,霍清正在和江璿在酒吧喝酒。
因為霍清的情緒不太好,兩人已經喝了幾杯,有點微醺了。
看向江璿,霍清有點不太確定的詢問,“璿兒,你覺得今晚他們會來麼?”
江璿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看著酒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裏一圈圈的打著轉。
她嘴角微勾出抹冷豔的笑,就那麼芳華的笑著,酌定出聲,“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將酒杯送到紅唇邊,淺飲了口。
抬眸看向霍清,江璿繼續,“小清,你要受點委屈。”
霍清才不怕什麼委屈。
比起她經受的那些,區區一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
她漆黑的眸子看向窗外沉寂的夜,“隻要能討回公道,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