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叫回來
第七百二十五章 叫回來
黎正夫婦沒有說話,隨即就看見門打開。
趙安通看見慕容霞的瞬間,直接就委屈的跪在她的麵前,“四家主,我等得您好辛苦啊。”
“像什麼樣子!”劉美珍滿眼嫌棄的睨了一眼。
慕容霞給她一記警告的眼神,劉美珍不情不願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索性不說話。
趙安通完全不在乎劉美珍說的話,而是迫不及待地向慕容霞告狀:“四家主,您要為我做主啊。”
“起來說話。”
趙安通聽話的站起來。
“你在電話裏說把你趕出去的是顧渺?”
“千真萬確。”
“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一遍。”慕容霞在電話裏根本沒有聽個大概,但唯獨知道的是顧渺在S國,並且還跑到本家來,將她的人給趕走。
這無疑就是打她的臉。
趙安通喋喋不休的將當時的情況給交代出來,多少都有些添油加醋。
他為的就是要四家主對顧渺恨之入骨,這樣的話,他才能報仇。
他並不知道,即便是沒有他自己,慕容霞對顧渺的恨意也是到了骨子裏,除掉她,是早晚的事情。
“她真的是這樣說的?”慕容霞皺起眉頭,低沉的問。
趙安通立馬就解釋:“如果四家主不相信的話,完全可以叫來當時的子弟過來問話,而且大管家也在。”
慕容霞信了。
隻是她的臉色尤為難看。
好半晌之後,才陰沉的來句:“很好,顧渺這個汝臭未幹的小丫頭,是完全不將我放在眼中!”
趙安通咬牙切齒的弓著腰在旁邊說:“四家主,這個顧渺真的非常囂張,如果不除掉她的話,今後指不定會霸占了整個慕容家,到時候對您來說豈不是很危險?”
“還需要你來說?”
趙安通看著慕容霞這樣陰戾的眉色,登時就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我讓你安安分分在本家做事情,你卻給我惹出這麼大的事情來!”
“四家主,我真的安安分分做您交代的事情。我也沒想到五家主會讓她來本家的藥閣拿藥材啊。”
說起這個,他們登時有了反應。
黎正問:“藥材?知道她拿的是什麼藥材嗎?”
趙安通撓撓後腦勺,搖搖頭:“不知道,當時在她的身邊還有個很厲害的男人,根本不給我靠近的機會。我在他的手中也吃了好幾次的虧。”
“媽。”黎正不安的看著慕容霞。
“現在顧渺和五妹他們統一戰線,就算我們不和二哥聯手,也會被他們給除掉。與其這樣,不如我們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黎正聽後,雙眼放光,“媽,您的意思是......”
慕容霞沒有回答黎正的問題,側首看著身邊的趙安通,說:“你暫且先不要回來,就在外麵安定下來,我隨時會有事情交給你做,等著一切塵埃落定,你再回來。”
趙安通點頭如蒜。
他要的就是這句話。
“四家主放心,不管您讓我做什麼,我都義不容辭。”
.......
拉維斯先生去世的消息是在第二天早上被傳出去的。
但同時慕容裘還趁機讓人放出消息,射影拉維斯先生去世的消息是和拉維斯夫人有關。
等著大家都知道拉維斯夫人並不在巴城,而是悄無聲息回到自己的娘家時,這些小道消息就傳呼的更加嚴重。
還好拉維斯夫人聽了顧渺說的話,第一時間就給在國外的兒女打電話,叫他們不管聽到什麼消息都不得回來。
固然,在慕容裘想到辦法要聯係到拉維斯先生的兒女時,卻被當做騙子,最後將他們哄騙回來的可能信幾乎為零。
“真是該死!”
慕容裘氣得在砸東西。
慕容啟離著比較遠,等著爺爺發泄得差不多,這才開口說話,“爺爺,我覺得沒必要再在拉維斯夫人手中的印章和鑰匙糾結,靠著現在我們手中的,足夠了。”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而且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當初拉維斯先生所說的安東先生,以及那天在酒會上已經吃下甜點的貴賓們。”
“對,沒錯。”
慕容裘的理智被拉回來了。
“阿啟,你現在就吩咐人立馬將第二批甜點做出來,然後找到那份貴賓名單,以及當時拉維斯他找到的安東先生的住所。”
“是!”
與此同時莊園內。
煎熬了一天一夜的慕容靜總算崩潰了,她咬著牙爬到門口,大聲喊著:“我要見我哥,我要見慕容則,見我哥!”
沒多久,慕容則就出現在密室裏。
他筆挺的站在那裏,可盡管如此,他的臉色很蒼白,就如同一個死人般。
他也沒有往日傳得高貴華麗,簡單素白的襯衫和黑色褲子。
“想通了?”
慕容靜真的無法承受繼續待在這裏,她問:“是不是我說了之後,她就會放了我?”
“隻要你安分守己。”
“好!”
慕容靜答應的很爽快,隻要能從這裏出去,那麼就有機會。
“你想要知道什麼?”
“陸岩的研究團隊製造聰明藥的過程,你清楚多少?”
慕容靜想了想後說:“我知道的並不多,因為他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研究所那邊,我隻是負責他的傳送聰明藥的部分。”
頓了頓,她似乎想到什麼,立馬就說道:“我隻知道研究聰明藥的時候所用到的水是特製的。”
“特製?什麼特製的?”
慕容靜搖搖頭,“我不知道,這種特製的水我從來沒有見過,但我偶然聽到過,好像說這種特製的水是從亞馬遜那邊運過來的。”
慕容則留了個心眼,“你沒有編造?”
慕容靜立馬舉手:“如果我有胡說八道,我不得好死!”
慕容則暫且相信,繼續問:“那你知道陸岩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
慕容靜脫口而出道:“現在S國、H國、J國等這些國家被挑中的富商都已經吃過聰明藥,接下來他的計劃就是讓所有挑中的名單裏的人都服藥,不單單是富商,還有那些國家領導。”
慕容則聽到這裏,覺得頭皮發麻。
慕容靜繼續說:“其實當初的司徒淵的目的就是陸先生現在的目的,他們的計劃從沒有改變過,無非就是陸先生為了得到這個新藥方,所以需要司徒淵來當最先的實驗者罷了。”
可怕。
真的很可怕。
慕容則雖然沒有真的見過陸岩這個人,但難以想象他這個人是多麼的陰毒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