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出頭

第608章 出頭

第六百零八章 出頭

顧渺簡單的給屍體進行察看,在他們的身上就發現了和秦老太太身上相似的地方。

“他們被下藥了,而且還和奶奶身上的一樣。”

白子書的手一頓,凝眉,左右看了看屍體,然後就從他們的身上取下一點血,隨即就放進他自製的試紙片上。

看著上麵的顏色變成梅紅色時,臉色更是難看。

“真是沒想到啊,經常在電視劇看到的畫麵,現在還能榮幸見到。”

白子書說的是屍體。

地上躺著的兩具屍體,統統都是七竅流血,最厲害的就是嘴裏還在不斷往外湧的血,滿地都是血,這出血量就已經是兩個成年人的血量。

其次就是他們四肢痙攣後的樣子,雙手成爪,因為沒有血了,所以那骨頭都非常突顯,甚至破皮而出,能見白骨。

最後就是經脈。

是他們死前活生生將自己的經脈給挖出來,胸前還是脖子,沒有一處是好肉的。

死相是極度難看慘狀。

從中就能發現這藥,濃度不高的時候,出現的症狀不會太明顯,無非是普通的現象。可一旦濃度高的話,那麼就是這樣的死狀。

“似乎發現了個規律。”白子書說。

顧渺收回視線,起身。

白子書走在她的身邊,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來:“這次他們研究出來的新藥,都是有著一種規律。濃度深淺,情況不同。不管是這次的,還是你上兩次的。

隻要是濃度淺,那麼就不會有多大的危險。隻要濃度深,那麼出現的問題就會相當明顯。”

聞言,顧渺覺得有道理。

二人邊走邊出來,隋闖和秦宴停止說話。

隋闖問:“可有什麼發現啊?”

白子書說:“沒有,的確是被下藥,但因為藥是新藥,所以調查不出裏麵的成分,而且這個房間也沒有可以取證的地方。

典型的就是他們是棋子,達到目的然後滅口而已。”

隋闖雙眸含著冷意:“黑岩幫這是明目張膽的和我們挑釁啊。”

秦宴心細地察覺到顧渺的臉色不太好看,他就說道:“剩下的子書你和隋隊長交代,渺渺,我們先走。”

說著,他就拉著她的手離開這公寓。

隋闖見狀,瞧著秦宴滿眼都是自己老婆,雙手環臂,連聲嘖嘖嘖,“高冷的時候誰都不能近身,這寵起來就是沒有下限。

說來也奇怪,這秦宴的老婆怎麼還是你們各個都捧在手心的呢?”

白子書將手中的東西塞進他的懷中。

“第一,她是阿宴的老婆,還是阿宴的救命恩人。第二,她更是整個千盟會的救命恩人。”

隋闖聞言,嘴角輕揚,“也是,在那樣的情況之下,竟然還能拚命把孩子生下來,還偏偏生的孩子是個神童。”

下一秒,他就笑吟吟地拍拍白子書的肩膀,問道:“如果我和秦宴說,我要培養他的兒子將來加入我們十二隊,怎麼樣?”

白子書沒說話,但已經用行動在告訴他。

秦寶可是秦宴的親生兒子,他們幾個早就商量好了,千盟會未來繼承人就是秦寶。

還敢跟他們搶人。

管你丫的是什麼十二隊隊長,照打!

顧渺坐在車內。

秦宴特地從旁邊的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和檸檬水,坐在車內,遞給她。

“難受為什麼還要在裏麵待那麼久?”

“沒有難受,隻是沒見過那麼大的出血量而已。”顧渺挑了檸檬水喝,“下的藥和奶奶身上被下的藥是一樣,不過奶奶被下的量不多,所以暫且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我們接下來就要小心謹慎,絕對不能在奶奶治療解毒的時候出現岔子。畢竟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藥的濃度是怎麼個標準。”

秦宴目光一沉。

“我現在仔細想了想,從上次煤氣爆炸,四合院再到這次的事情,我發現陸岩所用的手段基本都一樣。

而且他選用的都是沒有任何起眼的平凡人,但既然用了這些人,肯定是有原因的。阿宴,我想你可以將這些人和那黑賭 場放在一起調查。”

秦宴點點頭,“我剛才和隋闖說起過這個。”

看著顧渺的臉色逐漸恢複,秦宴已經啟動車子,“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

“你需要休息。”

“我沒事。”顧渺心想著和秦宴分開的話,到時候白子書那邊有什麼新消息,她也不能第一時間知道。

恰好這時,秦宴的手機響起。

“老板,聶家的人鬧到公司來了。”

......

盛華集團。

聶攀親自帶著幾十號人就到公司大廳,甚至還帶著警察廳廳長一並來。

公司大門外就停著數十輛的黑色轎車和警車,鬧得很是轟動激烈。

甚至還有記者在外麵蹲守,就是等著最勁爆的新聞。

“秦宴呢,叫他下來!如果他還是遲遲不出麵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上去親自找他了!”聶攀坐在大廳休閑區的沙發上,滿臉傲慢和不耐煩。

馬廳長坐在旁邊,麵無表情,卻明顯是給聶攀撐腰的既視感。

孔優率先下樓,看著滿大廳都是人,有自己人,也有警方,更是還有聶攀帶過來的保鏢。

她二話不說,直接上前,站在聶攀的麵前,“聶董。”

聶攀抬眉看了眼孔優,冷嘲熱諷道:“什麼意思?秦宴自己不敢出來,就讓你一個女人出現擋?什麼時候他秦宴是個縮頭烏龜了?”

孔優鎖眉,臉色很是難看。

“聶董,還希望您能不要顛倒黑白,貴公司出現這樣的問題,和我們盛華集團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秦總也沒有這個精力做這些小動作。

如果聶董真的要這樣懷疑的話,那麼我們集團有權告你汙蔑誹謗!”

“汙蔑誹謗?沒看見這裏坐著的是誰嗎?”聶攀抬手指著馬廳長說,“來來來,你告啊。”

孔優看著那身穿著警服的馬廳長,目光暗沉,依然硬著頭皮說:“聶董有證據能證明貴公司的事情和我們秦總有關嗎?”

聶攀甩臉子,“除了秦宴還能是誰?不就是看著我兒子和霍家的女兒離婚,他心裏要為霍家女兒出氣,所以對我公司下手。

就算自己和霍家有著關係,但這樣肆無忌憚的袒護別的女人,也不怕自己老婆誤會。”

孔優聽到這話,當然內心是有幾分高興,但現在情況不同,她也不會偷著痛快。

這時,馬廳長不耐煩的問:“秦宴什麼時候能出來?如果不出來的話,那麼我就要執行強製措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