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看戲
第四百六十八章 看戲
同時,三樓房間。
King在等到阿肯傳來消息說那些人已經安全被送出去時,他抿嘴鬆口氣。
“試驗部的人都出去了?”
司徒淵的聲音幽幽得傳入King的耳畔。
頃刻間,King凝眉,抬頭,看著坐在椅子上,勾唇,仿佛是在看戲般的司徒淵。
King隱約察覺到哪裏不對勁。
但下一秒,司徒淵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一摁。左側竟然從上麵出現一張巨大的超薄液晶電視,屏幕裏出現的畫麵,King登時臉色聚變。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司徒淵。
屏幕裏,出現的畫麵很多,而其中阿肯顧渺包括秦宴都在其中。
而且目前阿肯和036一起,顧渺和秦宴一起,都被保鏢給包圍住,至於外麵已經有千盟會的人和國際刑警十二隊的人也開始包抄進來。
盡管看著局麵似乎已經不容樂觀。
但King非常了解司徒淵,他還能這樣安穩的坐在這裏笑得那麼開心,那就是已經有安排。
而且他失算了。
司徒淵根本什麼都知道。
“沈蕭,你是在我的身邊長大,你的本事都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你覺得你做什麼,我都不知道嗎?”司徒淵靠著椅子,悠然自得地盯著他說。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King豎起眉頭,盯著司徒淵的臉,內心還是波濤洶湧。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就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司徒淵歎口氣,眼底帶著幾分失望,“阿蕭啊,我一直以為在那麼的子孫裏,唯獨你是最像我,可沒想到你的心比你大哥還要軟!”
忽然間,司徒淵的聲音就高了些。
明顯表現著非常生氣的樣子。
King凝眉,提高警惕,而在下一秒,門被裝快。方遠帶著一群保鏢就已經將他包圍住。
King看著方遠站在自己的麵前,麵無表情。
“你到底還是沒有像我一樣狠的心,你是覺得自己幫著那些警察就能真的洗脫你之前替我做的那些事情的罪名嗎?他們是在利用你!懂不懂?”
“你到現在都不後悔?”King冷著臉,盯著他不放,並沒有因為將他圍住而感到懼怕。
“嗬嗬,我後悔什麼?沈蕭,虧我疼你那麼多年,難道你爺爺我想要多活幾年都不可以嗎?”若不是不能站起來,此刻的司徒淵就已經走到King的麵前,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滿眼都是對King的失望。
方遠看著King說:“King,你還是不要掙紮,乖乖的和先生認錯,那麼先生可以既往不咎。那些人即便是真的將基地給包抄起來,也傷害不到先生一分一毫。”
他的話並沒有我安全說完。
相反,眼神一個,King就很快捕捉到意思。
傷不到司徒淵一分一毫,但下麵的人都會死!
King瞬間感受到窒息,他們準備了那麼久,竟然還是被司徒淵給玩弄於股掌之中!
他並不甘心。
“將他抓起來。”司徒淵目光落在屏幕上,盯著秦宴和顧渺。
他嘴角揚起的弧度越發的明顯,似乎發現了有趣的事情。
......
二樓。
秦宴和顧渺還沒來得及到達目的地,就被突然出現的保鏢們給直接攔住去路。
一看人數,起碼有二十個。
很明顯這些保鏢就是守株待兔。
顧渺被秦宴護在身後,她望著這些保鏢,才發覺到自己一直揣測不安的地方在哪裏。基地太安靜了,他們太順利了,即便是King在暗中打幫手,也絕對不能是如此的安靜。
他們中圈套了!
顧渺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將這件事情分析出來,阿肯能保證King是好的,那麼最有可能的是他們的事情司徒淵就知道,無非就是看戲般的看著他們做,而他就躲在背後看戲。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渺渺,聽我的口令。”秦宴往後退了兩小步,右手抓住顧渺的右手,警惕地凝視著前方的保鏢們,他們各個手中提著槍,齊刷刷地對準了他們二人。
顧渺應了聲,餘光看著後麵,電梯已經關上,但左側有個安全通道。
“阿宴。”
“跑!”秦宴幾乎是第一時間將顧渺往左側推,而他手中的槍已經飛快的掃射。
嘭嘭嘭。
嘭嘭嘭。
與此同時,阿肯已經在外麵放出了信號彈。
巨大的煙花在夜空之中炸開,尤為燦爛。
顧渺以最快的速度跑進去,秦宴隨後也進來,她第一時間就將門給關上,二人就默契的朝著樓上跑。
秦宴對著耳機說:“我們中計了,執行B計劃!”
“司徒淵知道我們今天晚上會行動,我們做了什麼,他都知道。所以這些保鏢才會守在這裏等我們,三樓是司徒淵的地方,那裏肯定有更多的保鏢在。”顧渺分析道。
秦宴拉住顧渺,狠狠地抱緊,“就躲在這門後,不要出來。”
“不行!”
“乖,聽話,你如果再出什麼事,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我答應過你的,會親手將凶手抓到你的麵前,讓你報仇!”秦宴雙手抱住她的臉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下。
顧渺雙眼滾燙,她的阿宴真的什麼都想起來了。
顧渺最終是聽秦宴的話,躲在門後,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冒然行動,因為肚子裏還有寶寶在。而且現在計劃完全變了,根本不能按照原來執行。
所以她不能給秦宴添亂。
秦宴出去的瞬間,顧渺就已經躲在門後。
當他看見前方站著的方遠時,秦宴臉上的表情發生變化,他豎起眉頭,雙手擺動著腰間的槍支,目光隨性,望著方遠身後的幾十個保鏢,微微勾唇。“好久不見啊方遠。”
“好久不見,秦宴。”
躲在門後的顧渺聽到這聲音時,微微一驚。
是方遠。
“的確是挺本事,讓你在我的身邊當了那麼久的臥底,我卻一直都沒有發現。”秦宴的語氣瞬間冷下來,雙眸嗜血暴戾,仿佛即將要發狂的野獸。
方遠凝視著秦宴,嘴角微微上揚,漫不經心地摸著腰間的槍支,“多謝你,這些年的栽培。”
“說起來我都好久沒有單獨和你幹一場了。”秦宴邪魅一笑,“要不要試試?”
“試試也可以,畢竟這次不試的話,下次就沒機會了。”方遠已經將身上的槍支丟在地上,秦宴笑得越發明顯,他也一樣丟。
站在方遠身後的保鏢擔憂的提醒道:“方隊長,先生交代過讓我們速戰速決。”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