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不一樣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不一樣
隻能說顧渺非常佩服江素的心狠,為了能不去醫院給莊姐布針被發現破綻,就毀掉自己的雙手。
的確是高明。
剛才她都沒及時反應過來
也算是她的掉以輕心,讓江素鑽了空子。
非但能讓她巧妙的避開被發現,又能讓秦宴原本對自己回轉的態度又惡劣起來。
楚風站在顧渺的身邊,好心提醒:“大少奶奶,你的手也需要做處理才好。”
“不需要!”
顧渺冷冰冰的回應,她全程不再說話,想要清理地上的東西,就被楚風給攔住。
“大少奶奶,讓我來吧。”
“不用,去那邊吧,你老板會需要你。”
楚風已經察覺到大少奶奶是在生氣,畢竟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現在關心著別的女人。
說起來,自從大少奶奶平安回來,她和老板的情況是愈發惡劣,他們都是下屬,盡管已經知道事情有端倪在。但也隻能聽從喬斯他們的吩咐,不能過分的打草驚蛇。
所以這段時間也不敢對大少奶奶有太多的關心。
可他們都是明眼人,他們是和老板接觸最多的,也發現這幾日老板有著明顯的變化,似乎有想起什麼事情的跡象。
但從剛才來看。
好像又回到冰點了。
顧渺清理完地上的碎片和髒東西後,默不作聲的回到廚房重新給自己盛了一碗小米粥,無視客廳內的兩個人,淡定的坐在餐桌上吃東西。
她的一舉一動,秦宴都沒有離開過視線。
瞧著她這樣,秦宴也能相信剛才的事情恐怕不是她的錯。想起剛才自己對她的罵話,秦宴竟然覺得內心有些煩躁。
“阿宴,對不起,我的手這樣,那,那還怎麼給莊姐紮針呢。”江素的眼淚說下就下。
因為江素的雙手白嫩,即便是已經迅速的衝涼,但兩隻手上已經出現許多的水泡。
就這個程度,恐怕連拿筷子都比較困難。
秦宴見狀,一陣心疼。“做不做都沒關係,子書會照顧莊姐,你就好好養傷。”
“可是,我明明已經答應好的。”
“你的手也重要。”
江素還想說什麼,但被秦宴給安撫住,她隻好作罷,也斷了堅持要給莊姐紮針的念頭。
達到效果,江素內心竊喜。
與此同時,白子書已經進來,路上就聽到元迎說的話,他率先是看到坐在餐桌上淡定吃東西的顧渺,再看著客廳內的兩個人。
氣氛微妙,低沉。
他不是沒發現。
“子書,過來,給素素看看手。”秦宴一見白子書就喊道。
白子書看著江素,麵無表情,已經走過去,一眼就看見江素的雙手。
江素愧疚的說:“子書,對不起,是我剛才不小心燙傷了手。”
“的確是夠不小心的,還偏偏那麼及時。”白子書已經從藥箱將藥膏拿出來,丟給秦宴,“一天兩次。”
秦宴沒在意白子書說的話。
倒是江素,麵色微白,那種被看穿的感覺,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白子書,的確是和她對著幹!
“是我的錯。”江素隻能楚楚可憐的說話。
但白子書並不想和她多說話,轉身就走到餐桌那邊去,他一眼就看見顧渺手上也是燙傷,反而是從口袋拿出一隻不一樣的燙傷膏。
“這燙傷膏效果是最好的,一天一次,兩天就能好!本來右手就已經受傷,沒人心疼你也就算了,自己還不知道謹慎著點?”
白子書嘴上狠了些,但明顯就是將話說給在客廳的兩個人。
江素和秦宴都是身軀一震。
江素是覺得白子書在打她的臉,因為她的餘光飄到那支藥膏上,明顯和她者支藥膏不同。
她氣得咬牙切齒。
但秦宴不同,他想著的是顧渺受傷的右手,是因為他。
這邊的顧渺還真是意外,但也沒拒絕白子書的好意。“嗯,多謝白醫生。”
“吃好了嗎?需要我送你去公司嗎?”
“好啊!”顧渺還真是放下勺子,直接拎起包包,同白子書一道離開。
秦宴:“......”
江素:“......”
......
白子書開著車子,顧渺就坐在副駕駛座上。
他看了顧渺一眼,直接說:“想傷心難過都可以,沒必要這樣憋著,情緒憋多了還會對身體不好。”
“白醫生覺得我應該怎麼傷心難過?阿宴他也是受害者。”
“就算是受害者,他現在還是和別的女人那麼親密。”
顧渺突兀間笑起來。
白子書似乎能明白她笑的意思,從容道:“我的確是阿宴的兄弟,但作為兄弟就應該明白是非,我不能因為他是我的兄弟,而選擇包庇。這件事情上,他的確是個受害者,但也有錯。
況且我們現在不是統一戰線上嗎?”
“對,統一戰線上。”
“江素這樣做明顯就是為了做給阿宴看,想要從她的身份上是不可能讓阿宴發現了。”白子書話鋒一轉。
“沒關係,我也沒想著能讓阿宴在這件事情上發現江素的不是。”
“江素以前不是這樣的。”白子書忽然間說。
顧渺聽到這話的時候很淡定。
“白醫生,人是朝前看,以前和現在是不一樣,拿以前的事情來評價現在,並不合理。”
“沒錯。”
“隻是這件事情對你們來說比較打擊吧。”
白子書眼底閃現過不明思議的情緒,但也隻是瞬間。他淡淡道:“沒有什麼打擊,我們對江素的虧欠其實早就還清了,至於她自己選擇什麼路,是我們所不能幹涉的。
但千不該萬不該的是,她自己走錯路,卻還要回來害阿宴。而現在呢,就因為阿宴,我們對她又是沒有辦法。”
從話語當中,顧渺很真實的感受到白子書的無奈和氣憤啊。
是啊,現在最讓他們不舒服的不就是這點。
“明天就讓方子遇試試看,阿宴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頓了頓,他又說,“前些日子我在國外的時候的確是在找心理方麵的醫生,隻可惜都沒有選到合適的,因為阿宴的情況特殊。
而對他下手的人非同小可,要是不找到能力和經驗相匹配的,隻會對阿宴有所傷害。”他突然苦澀一笑。
“人還真不是什麼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