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約見麵

第333章 約見麵

第三百三十三章 約見麵

顧渺很意外。

秦宴會在第二天好端端的約她在一家茶樓見麵。

她其實有點緊張,因為以現在秦宴的狀況,會這樣約自己出來,絕對不是好事兒。

但玲瓏哼激動。

“嫂子,會不會是宴哥想起什麼來了?”

顧渺沉默,還真是猜不準。

“你就在車內等我,不要亂走。”

玲瓏點點頭,眼看著顧渺進去,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消息告訴喬斯。

與此同時,白子書也約見了江素。

二人是坐在一處公寓裏。

白子書端著兩杯水過來,他自顧坐在沙發上。而坐在右側單人沙發上的江素看著眼前男人的時候,她有些緊張,更多的是心虛。

因為當初能讓秦宴成功被催眠的整個計劃裏,白子書幫了她不少。

盡管都是在她的哄騙之下。

“你到底愛不愛阿宴?”白子書以這樣為開頭,但他問的很認真,那雙銳利的眼睛不再有曾經對江素的情愫。

看見那雙眼睛的瞬間,江素還以為是自己看走眼。

“當然。”

“喜歡到不惜要毀掉他?”

“什麼?”

“阿宴現在的身體狀況,我不信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江素,你到現在還在欺騙我?你還記得在半個月以前你單獨找到我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嗎?

你說你的確是在BT研究所,但是被當做試驗品,而且對那裏一概不知。你好不容易回來,是想要在我們的保護之下能安然無恙。

你說你是真的喜歡阿宴,這些年來在BT研究所承受的非人痛苦,都是靠著心中有阿宴撐過來的!

你說你真的很想祝福阿宴和小渺,但你走不出心裏那個坎。因為你的信念是阿宴,所以求我幫你!

我是幫你,但我不是幫你殺害阿宴的幫凶!阿宴是我的兄弟,而你的確是我喜歡過的人,可我也可以不喜歡你!”

白子書表情冷冽,半點溫存都沒有。他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江素,就是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會錯過的表情。

江素更是沒想到白子書會說那麼多的話。

她隻有一個念頭。

是不是白子書發現什麼端倪來了。

“我。”

“你知道阿宴的身體狀況,是BT研究所告訴你的,你不需要否定。而且你也知道阿宴的身體狀況,催眠對他會造成多大的傷害,甚至還加快他身體的損壞!這些你都知道,是不是?”

江素的臉微白。

“你到底是不是真得愛秦宴!”

這話是白子書吼出來的。

“我!是!”

“是嗎?真的愛一個人的時候是付出,是會犧牲,保全自己重要的另一半,可不是寧願犧牲掉對方的性命,隻是在最後一段時間內擁有他而已!”

江素不敢回應。

“或許吧,你的想法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但是江素,我已經幫過你一次,那也是最後一次,我想我該還的都已經還了。

接下來,我不會讓你有傷害阿宴的機會!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和BT研究所那邊還有聯係,總之你要是敢做出傷害我們的事情,那麼我會義無反顧的拿下你!”

“子書?”

江素不敢麵對這樣的白子書。

就好像是個陌生人。

她所印象的白子書明明對她很溫柔,不惜任何代價都要對她好的人。

“該怎麼做,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你應該也不希望在阿宴想起來一切的時候對你會做出什麼事情的吧。”

這話如同冰渣子,冰冷刺骨。

這種恐懼是打心底冒出來的。

江素完全不敢去想這樣的結果。

“走吧,我不想看見你!”白子書冷冰冰的說。

江素一咬牙,什麼都不說,起身就離開。關上門的瞬間,她盯著那棕紅色的門一咬牙。

目光陰沉又嗜血。

那又如何!

秦宴隻能是她的!

隻能!

......

茶樓包間內。

顧渺坐在秦宴的對麵,他們不說話的是將已經維持在一分鍾。

對於顧渺來說這一分鍾有些漫長,因為她看不出秦宴臉上的表示是什麼意思,怒喜都看不出來。

直至秦宴將茶杯放在她的麵前。

“你的古醫術那麼高明,並不是從素素那裏偷學而來的,是不是?”

聞言,顧渺詫異的看著他良久,她實在想不到秦宴是會問這個問題。

“回答我的問題。”

“我外公教我的!”

秦宴聽到這個答案時,表情微妙的變化,“顧渺,對我說謊可不是好事。”

“是嗎?單單是我如果對秦先生說謊的話是沒好處的嗎?”

這反問倒是將秦宴給問住了。

“秦先生今天能坐在這裏問我這個問題,看來是已經從什麼地方求證過我的醫術不假。

那麼明眼人都已經能知道,不管學什麼,即便是有天賦在,那也需要實施和經驗。尤其是身為醫生上。

秦先生覺得我從江素那裏偷學到的古醫術,能讓我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發揮異常,甚至冒險救你一命嗎?”

顧渺說這話的時候,秦宴不由間就看著她的右手。

以及他自己的左手。

“我可以信你的話,但也相信素素的話。”

顧渺皺眉,吃醋了。

“秦先生不覺得很矛盾嗎?有很多事情,秦先生完全可以取證到真相,但你並沒有。

我這個人也不太喜歡受委屈,我不會因為秦先生因為覺得江素是你重要的人,我就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

所以秦先生你問我這些問題後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秦宴凝重的看著她。

“我們......”

顧渺盯著他不放,等著下文。

“為什麼我不記得和你之前的事情?”

顧渺心一痛,她應該怎麼說呢,怎麼說呢?

“很正常吧,畢竟對於秦先生來說,和我結婚的事情本來就不是愉快的事情。那麼大腦自動將不愉快的事情屏蔽掉,也是正常。”

她苦澀的說出一個完全不符合常理的理由來。

但秦宴卻被兩個字給困擾住。

屏蔽。

是,他總算覺得這段時間的怪異出現在那裏。

他的大腦就好像被什麼屏蔽住,很多的人事物都非常的模糊,甚至覺得記憶都有些混亂。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之是在顧渺回來之後,這個狀況就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