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生氣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生氣了
看著秦宴如此激動的樣子,顧渺微微一愣,詫異的盯著他不放。
秦宴重重的吐口氣:“你沒發現江素對我不一般嗎?”
她當然知道。
“你越是將我往她身上推,她對我隻會越來越依賴,而且越是會想盡辦法的把你從我身邊趕走!你想要離開我?”
“那你會給她機會將我趕走嗎?”
“不可能!”
顧渺燦爛一笑,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我不怕她,我是相信你!”
“那也不行,我見不得你受委屈。”秦宴側身躺下,將她抱在懷中。
顧渺心中欣慰,今晚的秦宴給她太多安全感了,她也料想不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的重要自己。
但她沒有想那麼多,她在乎的是秦宴的身體,她隻能保住秦宴五年的壽命,但這根本不夠。而現在江素出現,身上的毒也沒了,那麼隻能說明是BT研究所幹的。
而且研究所基地那邊是有血清,能真正的解毒。
她隻想要從江素這裏得到她想要的線索,僅此而已。
否則的話也不會在乎江素和秦宴之前是什麼關係,將她拒之門外!
“和我說說,當初你和江素的事情。”顧渺雙手圈住秦宴的腰,溫順的說道。
“江素是我父親好友的女兒,臨終前托付到秦家來,因為當時我和二叔他們的關係惡劣,而江素的身份,的確是對她不利。所以當時就將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所以外界對於江素和我的事情都有誤解,直至江素因為被下毒。我很愧疚,當初在病房的時候一直陪著她。”頓了頓,秦宴解釋。
“她口中所說我當初坐在她的身邊陪著,其實就是在病房的那幾晚而已。”
“嗯。”
“江素的確是像妹妹一樣,至少她以前都是乖巧懂事,倒是沒有玲瓏這般的活潑。”
“哦。”
“我猜玲瓏應該和你說過關於我和江素不少的事情。”
“是。”
顧渺一邊聽著秦宴說話,一邊在秦宴的背後繞著自己的手指。
而秦宴也不曾從顧渺的口中聽出任何情緒的不滿,仿佛剛才自己的情緒都撲在棉花團上了。
“你對我就這麼的放心?”
“你不是已經答應不會將我趕走,而且也不會背叛我嗎?”
“難道你看著別的女人靠近我,不吃醋嗎?”秦宴還真是非常在乎這點。
“我以為江素和別的女人不同。”
聞言,秦宴身體一僵,又是將她牢牢的抱在懷中,“沒有什麼不同,她無非就是我父親好友的女兒,我隻是當她需要照顧的妹妹而已。”
“你不要忘記了,她之前中的毒是因你而起。”
“嗯,這我會補償。”
“還是那句話,我非故意把你推給她,而是真的在安撫她的情緒,因為她的出現實在是讓人懷疑。”顧渺重複解釋。
“我知道,但我也有自己的做法,你不要一味的讓我如何照顧她,不站在我的戰線上。”秦宴語氣溫和,“否則的話,我以為你不會太愛我。”
顧渺眼眶發燙,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上。
怎麼可能!
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就是他了,怎麼可能是不愛呢。
“我身邊人那麼多,都能照顧她,沒必要非讓我親自動手,知道嗎?”
“嗯。”
“她現在的情緒的確不安穩,但總有辦法能解決。我不希望明天的頭條是因為她,導致我們的關係處於決裂的狀態。”
“好。”
“今天在會館的事情,是我的不好,我不該沒有提前通知你。”
“夠了,不說了。”
“好。”
顧渺很滿足,真的是滿足。
因為秦宴給她的安全感不止一點點,他甚至完全都在為自己著想。
那麼她還擔心什麼呢?
江素根本無法從她的手中將秦宴搶走。
顧渺主動的吻上秦宴的唇,給他足夠的暗示,秦宴的陰鬱情緒早就煙消雲散,美人在懷,他如何能忍得住。
一陣翻雲覆雨後,秦宴抱著顧渺去擦了身子,又將她放在床上,哄著她睡著之後,秦宴換上居家服這才下樓。
江素已經被送回床上,白子書對她的檢查也告一段落。
“如何?”秦宴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點了根煙,問道。
喬斯和玲瓏就坐在沙發上。
白子書看過手中的報告之後,鎖著眉說:“江素身上的毒的確都沒有了。”
“還有呢?”
“江素的身體素質很差,不如一個三歲孩子,而且這幾年她都處於沉睡狀態,緊靠著營養液來維持身體運營。至於她的失憶,指不定就是藥物所導致。
她現在需要好好調理身體,至於失憶的話,恐怕需要找個心理師來。還有她的頭疼,我檢查過她的腦袋,有開顱術後的痕跡。”
“開顱?”喬斯難以置信。“江素的腦袋從來沒有出過什麼事,怎麼會有開顱術後的痕跡呢?”
“錯不了,我反複確定過幾遍。至於是什麼原因導致要開顱,需要做進一步的調查才行。”白子書篤定道。
一時間,氣氛陷入凝重當中。
玲瓏卻是在關心一點。
她看著秦宴,問道:“宴哥,你是不是打算就讓江素姐留在這裏?”
“聽他們說江素現在對你產生依賴性,甚至...咳咳咳。”白子書故意欲言又止,繼續說,“恐怕這樣的話,也不能強製將她帶走,否則的話無法安撫她的情緒。”
“心理師什麼時候到?”秦宴麵無表情的問。
“最快也要等明天中午。”
“我不會因為她現在的狀況,就不當自己不是有婦之夫。”秦宴的態度表示的很明確。
白子書點點頭:“猜得出你的想法,當然這樣也好,免得造成一定的誤會,況且你也不是已經將莊姐給叫回來了嗎?”
“在心理師來之前,你留在別墅。”秦宴看著他說。
白子書完全沒有意見,他現在對江素的身體產生很大的好奇,需要慢慢的調查。
“我現在非常好奇那年被我們火化的那具屍體到底是誰的。”白子書摸著下顎,說道。
“這件事情交給你處理。”秦宴說。
白子書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