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島,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就連這幻海也似乎永遠陷入了平靜之中,遼闊的海麵上,永遠都不會再出現波瀾壯闊的景象。
墜兒已經在這宮殿裏找了好幾日,真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又等了幾日,卻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這才準備離開白澤島,回到青丘山去看一看情況。
這樣想著,便也就動身離去。誰知才到了這宮殿門口,便就見著這白澤島上,不知何時來了幾個身份不明之人。墜兒隱在殿中向外看去,卻是跟青丘山上那些裝扮一樣,想來應該就是九天神族派下的天兵了。
墜兒轉念一想,她自己一人終究力量單薄,更沒有九天神族之人那般的神通。這些天兵數目眾多,不如悄悄的跟著他們,或許他們會有靈犴幾人的下落,倒是省得自己天南地北的瞎闖一番。
一念及此,墜兒也不急於離開這裏,便就往這宮殿深處而去。這些天兵一定是剛剛才來白澤島,否則早就會對這宮殿裏裏外外搜索一番了。如今還是要先找一個安穩的藏身之所,切不可被那些天兵查探到她的蹤跡才好。
然而她還是想錯了,這些天兵並不是天帝派下來尋找靈犴幾人下落的,他們的目的就是在這白澤島,要破壞離諾等人煙消雲散之前施展下的那六合八卦陣。隻要這白澤島再次陷入危機,隻要幻海再不平靜,還愁靈啊等人不會回來不成。
墜兒在這宮殿之中不知呆了多久,都沒見一個天兵走進來,當下心中有些好奇。不過仔細一想,這神族之人也不會這麼笨,過了這今日才來白澤島上搜尋幾人的下落,這不是明擺著要放幾人離去嗎。若非如此,這些天兵來此又有何目的呢。
這樣想著,墜兒倒是悄悄的又走近了宮殿門口,想要一窺究竟。再次向島上看去之時,天兵的數量又多了一些,此刻都分散在島上不知在尋找著什麼。墜兒見這門口看不清楚,便就退回了宮殿,找到了一間四麵開窗,可以看清白澤島上一切動靜的房間,隱在窗子之後,仔細的觀察著眾天兵的舉動。
看了良久,也不曾明白這些天兵要做什麼。墜兒在窗子之後,都有些乏了,不禁在心中暗罵著九天神族之人。
忽然,她看到所有的天兵都往一處集中起來,仔細瞧去之時,隻見眾人聚集之處,似乎有一個奇怪的法陣,還散發著奪目的金光。那金光忽然綻放開來,直射入這宮殿之中。墜兒見狀,慌忙向旁邊躲閃開去,她知道這金光的威力,若是近身,她必定形神俱滅。
待金光湮滅之後,再悄悄看去之時,卻見那些天兵都橫七豎八的躺倒了一地,似乎被剛才那道金光所傷,當下心中一片樂嗬嗬。
過了片刻,倒下的那些天兵又重新爬了起來,似乎也對那個法陣頗為忌憚,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圍著這法陣,用這白澤島上的玉石又按了什麼陣法布下了一個法陣,似乎要困住當中那個威力驚人的法陣。
誰知,這個時候的幻海海麵上,忽然波濤洶湧,一陣陣的怒吼似乎是從幻海海底傳來。那些高大數丈的巨浪,翻滾著,似乎要摧毀什麼。
墜兒隻看了一眼,便就是心驚膽戰。她從來沒見過幻海的威力,沒有想到是如此的驚人。而在那一陣子怒吼之後,幻海海麵上竟然隱隱出現了一片金光,直射入虛空之中。
那些天兵一見海麵上金光升起,似乎極為喜悅,更是加快了在那島上布置著什麼。墜兒忍著心中的恐懼,看向海麵上的金光大陣,隱約看到那金光之中,有幾個近乎透明的身影,正在迅速向著白澤島靠近。
仔細盯著那幾個近乎透明的身影看去,墜兒的神情忽然變得尤為激動。因為那幾個人影之中,有一個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就是華方。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墜兒才明白,這海麵上的金光大陣就是六合八卦陣,她才明白了這些天兵來此,是為了破壞華方幾人以一身道行布下的法陣,想要讓這幻海這世間再次陷入危難之中。
想到這裏,墜兒心中一寒,若是被這些天兵如願以償了,那這世間便會再次陷入危難之中,那靈犴幾人不得不現身。到時候,華方一眾人等的死就沒有意義了。
一定不能讓這些天兵破壞了大陣,墜兒在心中不停的對自己念叨著,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不能讓華方幾人的死變得毫無意義。
那海麵上人影來得極快,此刻都是一臉凜然,看向白澤島上的動靜。那些天兵見人影來得極快,更是不敢有任何停頓,加快速度布下法陣。
忽然,這宮殿之上忽然躍下一個身影,直落向那法陣之中。那些天兵見狀,抬頭看去之時,卻是一個極盡世間之美的女子,那一頭飄逸的長發,那一身單薄的衣衫被風吹起,露出如凝脂般的肌膚,還有那一抹嫣笑,頓時讓這些天兵似乎忘卻了身處何處,隻覺得這白澤島上似乎花開爛漫,更像是一陣鶯歌燕語。
墜兒落下之時,已經極盡嫵媚,那媚術無人能拒,就算是這些九天之上的天兵也一樣,墮入了溫香軟玉之中。
那些天兵似乎看到了無數的美女正自高空撲向自己的懷抱之中,那些女子俱是一身赤裸著。那妙曼的身姿,那皎好的容顏,還有那一陣一陣清幽的香味,讓這些天兵頓時迷失了,手下動作也已經停了下來。
墜兒這一招,本就有視死如歸之般,卻沒想到隻這一招便將所有的天兵傾倒,心中倒是有些沾沾自喜。看來不管什麼時候,這天下的男人,就包括九天之上的,都會拜倒在她這絕代風華之中。
落地之後,墜兒置身於這些天兵之中,那極盡她一生之美的舞姿,那纖腰不斷的晃動著,帶這那些天兵也不知不覺的跟著晃動自己的身軀。一雙雙手都攀上了墜兒的身子,不停的摩挲著,感覺這凝脂玉膚帶來的柔順之感,感受這多少年來都沒有感受過的舒暢。
恍惚中,那些赤裸的女子攀上了他們的身體,一件一件的將他們是衣衫剝落,隨手往旁邊一扔,便牽著他們的手,往一旁走去。赤裸的肌膚相互摸索著,粗重的喘息之聲從這些天兵口中哼出。那些女子的嬌羞的呻吟之聲,更是刺激了這些天兵年輕力壯的身體,猶如猛虎撲兔一般,將那些赤裸的女子紛紛按到在地。
雙手不斷的在女子身上揉搓著,一張臉埋在女子雪白的胸部,盡力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男女之事,暗香更是讓這些天兵迷了雙眼,隻看去之時,見那些女子一雙眼眸似乎流光回轉,臉上一陣潮紅之色。
忽然,墜兒變了變臉色,那些赤裸的女子也順勢將伏在自己身上的天兵用力一推,這白澤島上堅硬的石塊咯著了赤裸的肉身,鑽心般的疼痛讓這些天兵清醒了過來。
抬眼看向四周,哪裏還有那些赤身裸體的女子的身影,唯有墜兒一人正立於他們精心布置好的法陣之中,那些有秩序擺放的玉石,早已經被墜兒一腳一個的踢落於遠處。
然而,赤裸的身子在海風之中吹著,不禁讓這些天兵打了幾個寒顫,慌忙間隨意拾起剝落一地的衣衫穿戴起來。
等眾天兵穿好衣衫之後,墜兒卻是一臉媚笑的看著眾人,道:“各位哥哥,怎麼這麼急著就穿上衣服,難道你們不想跟我百年好合嗎?”這語氣當真的媚到骨子裏了,那些天兵一聽隻覺得渾身軟弱無力。
待要運功抵抗這媚功之時,卻是為時已晚。早在剛才迷失神智之時,他們頭頂的三花都已經被墜兒削去,此刻的他們跟普通的凡人沒有什麼區別。
“妖女,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們無禮!”其中一個天兵正一臉痛苦之色的對著墜兒罵道,隻恨他意誌不夠堅定,竟然著了墜兒的道。
“這位哥哥真是說笑了,我還沒怪你們對我亂來,你們倒是先怪起我來了。是不是剛剛沒有看夠,也罷,我今日就滿足一下你們!”墜兒卻是嬌羞的回道,便就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衫,對著一眾天兵不斷的拋著媚眼。
那一眾天兵見狀,紛紛側過臉去,不敢再看,生怕再著了墜兒的道。不過,墜兒那媚如骨子裏的聲音,卻是不停的在他們耳邊縈繞著。無奈之下,這些天兵之後集合在一起,僅憑著身上餘下的一點法力,回了九天之上去了。
待得這些天兵走後,墜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那一招她已經出盡了全力,稍有差池她便就是粉身碎骨形神俱滅了。
不過這法陣終究還是保住了,倒是讓她可以徹底的放心了。回頭看去,幻海之上又恢複了平靜,那金光大陣也已經消失不見,就是那幾個人影再也看不見了。
墜兒站在海邊看了良久,之後便一個躍身,人就已在虛空之中,沿著來時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