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活該!
林染打算明天一早回去,在天黑之前將所有賬目核對完成,將一年的所有利潤與馮景勝按照合同上寫的分了。
晚上林染請公司所有員工去吃飯,慶祝這一年順利圓滿。
一夜過後,林染正打算離開,馮景勝麵露喜色地跑了過來:“大染,好消息啊,汪海洋的殯葬公司被查封了,據說是私自掉包了一位小姑娘的骨灰,與他親叔叔的兒子配陰婚!”
“還有啊,那家墓地也被封了,質量啥的根本不合格,用的料全是次品,還把其中一位當官的給拉了下來,就是當初給汪海洋放水的那一位。”
“現在全網都在抵製汪海洋叔叔家賣的酸菜和醬菜呢,據說訂單啥的全退了,S市各大超市全部下架。”馮景勝心裏徹底地敞亮了。
林染挑了挑眉:“他們自找的。”
“你咋這麼淡定呢?”
“他們幹的事兒,我早就知道,他們落得啥下場都不足為奇。”林染坐到了車上,想到了葉紅山:“如果葉紅山再次轉賣的話,咱們一定不要參與。”
“放心吧,那塊地方太遠。”
“我走了。”
林染將車啟動,麵帶微笑的往T市走,放上一首輕鬆的音樂,心裏倍爽!
這時,汪海洋給他打來了電話。
林染看著來電顯示,按了接通:“喂,汪老板有事嗎?”
“林染,是不是你幹的?”
“什麼?”林染裝糊塗。
“我堂弟配陰婚,還有墓地質量不合格的事兒,是不是你幹的?”汪海洋殺氣騰騰地問。
“你別想太多。”
“肯定就是你,你為了報複我,捅了我和我叔叔的事情對不對?現在好了,我的公司都被查封了,你開心了?”汪海洋此時已經瀕臨崩潰了,他不光破產了,同時還得付法律責任,雖然判刑的年頭不會太多,但案底肯定得留了。
“我是開心啊,你燒我庫房,看你遭報應,我還不能開心一下?”
“你不得好死!”
“我怎麼能不得好死?我又沒偷骨灰盒,也沒偷工減料建墓地,難不成你還覺得你自己挺無辜唄?你怎麼不從自身根本找原因呢?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問題!”
林染覺得汪海洋與江聰是一路人,錯了也不覺得自己錯,把全部責任推到了別人的身上,把自己偽裝得極其無辜。
汪海洋見說不過林染,直接把電話掛了。
汪先生那邊已經快要氣瘋了,他兒子的墓地打開,那家人把女兒抱走了,完了還將他兒子的骨灰給揚了。
汪太太嚎啕大哭,跪下求那家人,說什麼兩家人配了陰婚,以後咱們就當親家處,多一家親戚不好嗎?再說了倆孩子也是郎才女貌等等……
女孩子的母親本來因為女兒生病去世心裏太痛苦,未想又被汪海洋掉包,這口氣她哪能咽得下去,外加汪太太說話太惡心人,她上去薅住了汪太太的頭發,用力的扯著。
汪先生看到要攔著,女孩子的父親擋到媳婦的麵前,一拳揮向了汪先生。
這種仇恨,不亞於殺父之仇了。
在場有不少的記者,他們都沒上前勸。
試想一下,自己的女兒因病去世了,卻被別人偷拿了骨灰盒配陰婚,誰能咽下這口氣?
不打出人命,就算是仁慈了!
記者見女孩子的父母打得差不多了,趕緊過去攔著,讓他們帶著女兒回家。
汪先生兩口子坐在上開哭。
突然一陣風吹來,汪先生兒子的骨灰被吹得一幹二淨……
“該!”
女孩子的父親朝著他們罵道。
汪太太受不住刺激昏了過去,汪先生氣得直拍大腿。
汪海洋也沒鬧著好,被打得進了醫院,他報警,警察也沒管,都說死者為大,汪海洋幹了這麼多的缺德事兒,挨點打也是應該的。
林染回到了家,站在書房裏給仙家上香:“多謝仙家保佑,明年還請繼續保佑我順順利利。”
接下來的好幾天,林染清點了所有公司的賬目,一年圓滿的收尾。
一月二十號,林染本想睡個懶覺,誰知常寬天未亮便給他打來了電話:“老弟,我有一個朋友,他媳婦上吊了,然後就是比較麻煩,你得過來看一眼。”
“有多麻煩?”林染趕緊起來穿衣服。
“那個吧……肯定是自殺,挺邪性的,我都害怕。”
“我去了,能讓你害怕的,難不成穿一身紅衣上吊的?”林染停下了穿衣服的動作。
“嗯。”
“把定位發過來。”
常寬掛了電話,將定位給林染發了過去。
宋柯已經醒了:“大染,穿紅衣啥的吧,也沒有那多的說法,你不用太害怕。”
“我知道。”林染想到了曾經的一位老太太,跟兒媳婦幹架穿紅衣服上吊,那場麵簡直嚇死個人,結果人家又活了,這次麼……估計也是十二點走的,現在淩晨四點多,指定是涼透了。
宋柯打了一個哈氣,轉過身接著睡,自打懷孕快到三個月,她就經常的犯困,每天中午都會睡一覺,晚上也早早地就睡了。
林染按照定位來到了那戶人家,他們就住在常寬和郝玉家附近。
郝玉原本也想過來看看,可一想到那個畫麵,她也直哆嗦。
這得多大的恨啊,半夜十二點穿紅衣服上吊自殺?!
常寬見林染到了,走出去接他,並未急著進屋,而是跟他說道:“大染,他們兩口子平時看著挺不錯的,突然人就沒了。”
“報警沒?”林染覺得其中有貓膩。
“報了,剛剛亮子才走,據過來的法醫檢查,說是自殺的,而且還有遺書和視頻為證,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兒,死者的丈夫找到了我,讓我幫著聯係殯葬公司。”常寬將所有信息告訴了林染。
“既然亮子他們查清楚了,那就沒啥問題,我照正常規格辦理就行。”林染說道。
“你進去看看吧。”
林染走進了屋裏,看到了被放在床上的死者,確實是一身紅衣,但也不是全紅的,這身衣服就是二十年前那種婚禮的紅嫁衣。
死者丈夫扶著腦袋一言不發地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