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見她這番話說的這般不講道理,蠻不講理的樣子實在是不多見,他不願意瞞著古瓷可是她又不想古瓷陷入險境裏麵去了。他好氣的攬過古瓷的肩膀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們兩個親密的動作做了不算少,可是古瓷卻還是喜歡臉紅,瞧著總是會讓人覺得欺負了她一樣帶著些不忍心。
李瑞無奈的說,“你怎麼就這麼不講理啊,要是我不讓你去你還真敢做出些什麼事情來不成?”
古瓷張口就在李瑞的臉上咬了一口,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那雙眼睛越發的顯得靈活,像是撲閃著一般,“你要是敢哪樣做,我就咬死你。”
“小樣,你要是想咬死我,還不如讓我咬死你呢。”李瑞推了推她的頭,他看著古瓷說了一句,“對了,今年你都大二了,已經有二十了吧。”
古瓷看著他挑著眉頭說道,“幹嘛啊,你又想提醒我老了是不是,現在出門都有人叫我阿姨了。”說到這裏古瓷都唏噓起來,阿姨這兩個字真是有殺傷力的,韶華易逝啊,韶華易逝,她已經成了阿姨了。
“是嗎,我怎麼覺得是你還是個屁大點的孩子呢。”李瑞說,“我的年齡都快是你的兩倍啊,咱們這是趕上了潮流吧,大叔配蘿莉。”
古瓷額頭冒了幾滴大白汗。
“咱們兩個還是跨越種族之戀。”李瑞說。
語氣之中忒覺得很氣派的感覺。
“等這次完了我們就去扯證結婚去,早些年的時候多好,十八歲不嫁就是老女人了。”李瑞緩緩的說出這句話像是個驚雷在古瓷耳邊炸起來,炸的她的皮肉裏嫩外焦的。
她說話都不利索起來,再次重複。“你說什麼??結婚?”
天啊,她才二十出頭,難道這麼早就要當上家庭主婦不成?
“怎麼了?難道你是等了許久今天聽我這麼說是被驚嚇到了。”李瑞見她那番模樣打笑著說。
“屁,你才被驚嚇到了,我今年才二十歲,女人二十一枝花,你就這麼讓我嫁了,我多不劃算啊。”古瓷說。她還是個學生,若是真拿了結婚證不知道還怎麼見人。
“對啊,二十,你人生有幾個二十,乖,聽我的哪天我們抓緊時間就去把證辦了吧。”李瑞開始哄著古瓷,說了一堆哄人的話。“你看咱們這條件多好啊,這年頭家庭之間最流行的婆媳關係咱們都不用理,咱們都是單條條的,也不用管婚禮多麼盛大,反正咱們認識的就那些人。”
古瓷悶著頭不說話,她低著頭站起來坐到了不遠處的石椅子上麵去了。她趴在桌子上麵背對著李瑞。李瑞過去坐在她麵前,她的頭發已經幹了,分散在臉頰兩邊,女人在散著頭發的時候都是有一股子迷人的氣息的。她小小的臉現在看起來更加小了,可憐兮兮的看著李瑞。
李瑞問道。“你怎麼了?”
古瓷老實的回答。“李瑞,我心裏麵怕。”
“怕什麼。”李瑞又問。
“你今天給我說這些做什麼,聽了之後我心裏麵卻越漸的害怕。”古瓷說,她抬頭望著浩瀚的夜空裏麵有月亮清冷的光,將周圍的雲層照了出來。
“我們都會好好的活著回來的。”李瑞聽出了她心裏麵在想什麼,古瓷擔憂的眼神裏麵他看出來了,他鎮定的看古瓷給了她一記強心劑。
他說完了之後抱怨了一句,“啊呀,現在真是不好,你說這是誰規定的啊,二十歲才能領證。人家黃昏戀都結束了,我們才開始初戀。”
古瓷聽著隻想笑。
她身體受了一些傷,傷到了筋骨。李瑞跑前跑後的拿藥又買了骨頭回來給古瓷燉湯,他的手藝是極好的,湯色清亮,古瓷聞著就覺得十分的可口。她坐在桌子前麵跟唐逸風數落李瑞,“你看看,我最近都長肉了,都怪李瑞給我吃那麼多,說是吃哪裏補哪裏,可是我這都是長到了腰上。”
李瑞又拉著唐逸風訴苦,“我冤枉我冤枉。”
他可憐兮兮的跟唐逸風說,哪知道唐逸風卻隻是白了他一眼,說了一句。“矯情。”
李瑞頓時大感到了受到了挫折,深深的望著唐逸風,他卻拿了碗給他來讓他盛湯。
古瓷在一邊喝湯然後埋頭吃麵前堆成小山狀的菜,她喜歡吃辣椒但是李瑞都不給她吃辣椒,今天能夠吃到辣椒不免胃口大開。她並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隻是覺得飯吃著卻越來越困了。後麵的時候古瓷都睜不開眼皮,她倒下去的時候才驚覺過來,自己是被李瑞給耍了。
他竟然給自己下了迷藥,他還真的敢。
她迷迷糊糊之間聽見唐逸風問李瑞,“你把古瓷迷暈了去找趙毅,你不怕古瓷醒來之後找你算賬。”
“那筆帳等我回來她怎麼算都行。”李瑞說,“我不想她參合進來。”
隨後古瓷便感覺到有人把自己抱起來,不一會兒就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李瑞在自己的耳邊說了一句對不起,他冰冷的吻落在古瓷的額頭上麵的時候古瓷急的說不出話來,隻有急的哭,眼角滑下了一滴淚。李瑞用手將那滴淚給抹去了,然後在古瓷的耳邊說道。“古瓷,你別恨我,等著我回來。”
“等著我回來娶你。”
他說完之後便走了。
古瓷急的不得了,那迷藥藥性倒是烈。李瑞和唐逸風走了許久之後古瓷才算是迷迷糊糊的醒來,勉強的撐著自己的身子去了浴室裏麵,拿了冷水往自己的身上衝,企圖早一些讓自己醒過來,她現在渾身都沒有力氣,這樣的她即便找到了李瑞也幫不上任何的忙。她渾身都冷的打顫在眼角的餘光裏麵瞧見鏡子前放著一把小刀,是她的修眉刀。她想都沒想便扔了花灑跌跌撞撞的往鏡子前麵走。
她的額頭上麵全是汗水,她拿著那把刀子放在自己的胳膊上麵的時候渾身都是打著顫的,她摁住那把刀用力的在手臂上麵劃過,劇烈的疼痛立即襲來。古瓷咬著牙讓自己站起來。
“李瑞,你等我。”
李瑞和唐逸風在環城路上麵平穩的駕駛著,在遇見了紅燈的時候唐逸風把車子停下來,前麵還有許多等紅燈的車子,他們被擠在中間,不過看上去卻也真的想是一條長龍般。
李瑞問唐逸風,“你能夠找到趙毅嗎?”
“我要是找不到我會跟你說嗎?”唐逸風道,他目光注意著前方。“你有你的女人要保護我也有,我想劉明明活過來所以這次的事情我是幫定了。再者說,除了古瓷能夠幫你之外也隻有我能夠幫你了,論追蹤術我也是不差古瓷的。”
李瑞似乎記得了什麼,可是卻沒有想起來。
這時候唐逸風說道,“我們該走了。”
唐逸風憑著自己對空氣裏麵那道味道尋了過來,車子停在了蓉園之外。這裏隻有一條路,一來一去兩條道罷了。兩旁種了許多高大的樹木,車子駛進來的時候像是進入了綠色的海裏麵,除了車子的聲音就是樹葉在頭頂嘩嘩的聲音。這附近都沒有人住的,可是偏偏蓉園卻在這裏落腳,十分雅致的裝置,種滿了芙蓉花。房子在一片芙蓉花海裏麵孤孤的獨立著。
唐逸風站在門前說道。“真是邪氣了,這裏竟然會有這麼好的房子。”
李瑞瞧了瞧四周開口說道,“你可別小瞧了這地方,這地方風水不錯,是個養屍的好地方。趙毅還真是會享受,竟然找了這麼好的一個地兒,環境也真是不錯啊。”
“環境不錯啊,不過這都是錢燒出來的。”唐逸風大煞氣氛。
“行了,進去把。”李瑞說道。
唐逸風點點頭,推開門小步走了進去,他們誰都不敢輕視四周,這個地方是趙毅的地方,指不定時不時的就會蹦出來一個小僵屍來弄得他們措手不及,他和李瑞貼著背打量四周,一股寒冷的氣息在四周立即的席卷而來。
“小心。”李瑞說道。
頓時他們身前的那條走道上麵撲著的石塊紛紛的脫離了地麵像是數枝發射的劍向他們襲來,他和唐逸風向後急退著,一個翻身躲到了旁邊,那些石塊幾乎是與他們的身子直接擦著而過的。李瑞和他重新回到路上來的時候唐逸風罵罵咧咧的說道。“我靠,竟然跟我玩陰的。”
旁邊的薔薇花在風中輕輕的搖晃,被剛剛急速的風卷的搖的劇烈了些。
李瑞說道。“你想他跟你光明正大的跟你玩什麼?”
他的話剛剛落腳就聽見趙毅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們竟然敢找上門來,很好。我解決了你再去解決古瓷。”
“想要解決古瓷那你得看看能不能解決我。”李瑞說道。
“古瓷的命,我勢在必得。”趙毅說道,他一身筆挺的西裝如閃電般的到了李瑞的跟前,瞬時那長著長長指甲的手便出手像李瑞攻去。李瑞這時候發出了一陣怒吼,他的目光泛出了血紅來,顯然是露出了僵屍的本來麵目,他一手也向趙毅抓去,被趙毅輕鬆的逃開,他身後的地麵上受到了那一爪的襲擊登時地麵上麵的石板碎成了小塊,四麵八方的炸了起來。
李瑞說道,“趙毅,你為了修為竟然殺我族類,修的是邪魔之術,我今日就要殺了你為那些不明枉死的人解仇。”
“那些人不過是低等的動物,能死在我的手裏麵也算是他的福氣。”趙毅說道,他曾經是將軍,帶著大軍打下了一片大好河山身手自然是不弱。李瑞這些年不是舞文弄墨的人學了不少的武術,也不比趙毅的身手差到了哪裏去了。
兩人再次交手,一時之間地麵上的建築被兩人交手的時候的力量給打的粉碎。唐逸風四處躲著,大喊道。“你們悠著點啊,這弄壞了得花多少錢來修啊。”